“哼,真是个狡猾的人~”
文仲这时闭上了眼说道:“我的确安慰不了你,家仇国恨是伴随你一生的,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你也是如此吗?”
文仲不语!
“你武艺这么高强,怎么还会这般不得志呢?”
“武艺超群并不能代表什么。”
“是...是嘛?”
文仲不语!
稍倾过后!
梦禅,道:“那你愿意和我说一说吗?”梦禅两眼痴痴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
文仲点了点头,也是不留半分的说道:“我是一个从小就被钉在了牢笼里的人,我只得在笼子里成长。”
梦禅这时看着文仲严肃的神情,全身亦是冒起了汗来。
又道:“你可知道~对啊,你怎么会知道!”文仲说完,便是停了嘴。
梦禅见文仲这般便是讲道:“你怎会这般不痛快,还不如我咧?”
文仲瞧得眼前女子这般刚烈,便道是:“嘿呀,既然如此,告诉你又何妨?”
梦禅仰着头瞧着文仲。
“唉~十八年前,十八年前在我出生的那一夜,还在襁褓中的我便目睹了全村人都被外族人给灭了口,自那活下来的只有我和我母亲还有另一与我交好的一家~并且在逃亡中,被仇人之一的一老贼给救了,原因只是他贪图我母亲的美色,之后便同着风雪一起去了离乡数万里的草原。”
“之后呢?”
“之后,便碰上了你。”
“我?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呢?”
“为了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说罢,俩人亦是陷入了沉思~多时都未说话!
此般文仲说道:“所以,我配不配安慰你看开些呢?”
梦禅听得抿了抿嘴,又说道:“好了,我的东西是不分享给别人的,你是第一个!”
“我的东西也不分享给别人,你是第二个!”
“第二个”梦禅噘着嘴说道。
“那块玉...”
“什么?”
“没什么,她是我的妻子~”
“什么?你的妻子?”梦禅惊呼道。
文仲不语!
“她现在何处?”
“不知~”
“什么?你的妻子,你竟不知现在何处~你可真是世间少有哈!”
文仲不语!
“你的妻子,可叫茜儿?”
文仲此般抬起头来,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喂!大哥,你昏迷了两天,喊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茜儿,我想不知道都难呐!”
“呃,是吗?”
“你为什么要避开,你与你妻子的那一段故事呢?她之所以能成为你妻子,不应该是经历了大风大浪,才修得正果的吗,你居然这般无情,将她至于不闻不问你妄为男儿——”
“你...和你有甚么干系~哼~”文仲道。
“毫无任何干系,只是想要为那个可怜的女人,大骂你一顿罢了——”
“骂吧!待你替她骂够了,我心里兴许也就好受些了!”
“哎呀呀,你这个男人还真是没有担当~”
“你这小丫头,看得也就十四五岁,怎得这般多嘴废话~”文仲说得便激动的抬起了手。
梦禅瞧得亦是更加闹了起来,便吼叫道:“哇!你还要打我,你这人简直是窝囊透顶,只得打女人!”
“你...你给我出去~”
“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文仲听得扶起身来,抵着小腹,便下了床来,休息了两日的文仲此时亦是精力充沛,只是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站得起身后,梦禅便是喝道:“哼,本小姐的房间,召不来薄情寡义的汉子!”
文仲听得这般更是怒火中烧,裸着上半身便破门而出了来。
出得来后,便是头也不回的往别院走了去。
可这不熟悉幕府的文仲也是很快便迷了路,只是看得那里有路便往那里走~
嘴里亦是回念到当时一禅叫自己不能忘掉的内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闪电,应作如是观.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千山同一月,万户尽皆春.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无染无所着,无想无依止.体性不可量,见者威称叹.------大日如来真经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波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念得这些后,文仲的心也是静不下来,这般边走便念叨的文仲听得身后突然传来一句:“朋友,你念的可是中藏经啊?”
文仲听得这才反应过来瞧得自己已然是来到了一院最为富丽的院子,只瞧得这一院坐落在一个较为可观的地段。
这般亦是问道:“前辈何人啊?晚辈是不是扰了前辈的清净了这个称呼好久没有听得过了~”
届时,瞧得文仲身后的门“啪”的一声,便打开了,文仲转过身来瞧得正堂中一人正在打坐,定睛一瞧,那人正是三井马走日~
瞧得,文仲也是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听得三井说道:“再念一遍,你的内经如何?”
“原来是将军呐,有什么异样吗?”
“我叫你再念一遍你的内经!”
文仲不语!
“哦?”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内经不得外泄~”
“千江有水千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