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嘴里的血,强撑着走到宋老太太面前。

宋信浅笑道:“姑奶奶,您如今有了得意人儿,就不要孙儿了,孙儿真是伤心了。”

他脸色虽有些苍白,但面上却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倒是让林夏心里有些犹疑,莫不是她想错了。

宋老太太笑了笑,“你这孩子,这段时间最听话不过,怎么眼下竟然和你妹妹争了起来,倒叫亲戚看着了笑话。”

应夫人笑道:“母亲说笑了,这里都是自家人,又没有外人。”

林夏看了应夫人一眼,她果然和靳夜说的一样,是极好相处之人,亦没有门第的偏见。

宋老太太笑着和应夫人说了几句,便笑道:“行了,你也别只紧着我们两老,外头还有这么多宾客,还有老四媳妇生的两个孙儿,也得你顾着。你自去忙吧,让我们爷孙几个在这里说说闲话,还便宜些。”

说完,又对靳夫人道:“你们姊妹间也好久没说话了,都下去吧,免得在这里吓坏小辈。”

应夫人又吩咐站在不远处的佣人几句,便和靳夫人携手下去了。

应夫人离开,宋老太太旁边的位置便空了下来,宋信便坐在了那个地方。

这边靳夜和宋老太爷寒暄着,宋老太太抱着外孙应书言说着话。

而林夏方才正好坐在应夫人和宋老太太之间,眼下应夫人离开,宋信正好坐在她旁边。

林夏总觉得刚他的脸色不对劲,不由小声道:“阿信,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

宋信凝望着她的侧脸,摇了摇头。开口道:“没什么事儿,你不用担心。”

她这一开口,林夏便发现有问题了,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想必他身体确实不好。

念及此,林夏劝道:“若是真不舒服就别强撑着了,刚才那小姑娘闹得这么大,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我知道你的顾虑,正因为今天应家大喜的日子,你才更应该注意。若是待会儿撑不住了,岂不是更让人为难。倒不如眼下先提前退场,反正咱们年纪小。只要礼数到了,别人也没什么话说,毕竟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话,宋信并没有听进去,一双眼只能看到林夏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仿佛一朵娇嫩的淡色玫瑰,欲让人一亲芳泽。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说的岂就是林夏。

“阿信,阿信。”

宋信回过神,才发现林夏瞪着他。更是心神一荡,忙回道,“你说什么?”

林夏又白了他一眼,正打算说什么,就听宋老太太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也让我这个老婆子听听。阿信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夏夏竟然能这么快就和他说上话儿,倒是奇了。”

宋老太太发话了,林夏忙道:“我见阿信脸色不大好,便劝他下去休息,正和他说着呢。”

“阿信,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宋老太太眯了迷眼睛,遮住了眼底的精光。

宋信朝宋老太太笑道:“姑奶奶难道忘记了,我刚刚说遇到了一个朋友,过去打声招呼,说的就是夏夏。我们同学有两年了,又住在一个小区里,平时一起上下学的,所以比别人略熟稔些。”

“哦,这么说你是w市容城人?”这却是问林夏了。

见林夏点头,送老太太又问道:“那你们家现在住在?”

“现在住b市。”

闻言,宋老太太也不在多问,转而对宋信道:“既然你脸色不大好,就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和孙家的人说一声,不要失了礼数。”

“是,姑奶奶。”宋老太太发话,宋信便是不走也得走了。

他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看向这边的靳夜,心里一冷,朝林夏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方才,若不是靳夜朝这边看得频繁,又和靳老爷子说了句什么,宋老太太也不会管这事儿。

看来这个男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乎夏夏。

占有欲居然这么强,连多说几句话,都忍不住受不了。

宋老太太虽然是他姑奶奶,可到底是隔了两层,怎么敌得上靳夜这个亲孙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只怕这一战,还没开始,他就输了。

再想到家族那边一堆的破事,宋信温润的外表下一刻心更冷了,眼底也布满了氤氲。仿佛大雾一般,放任看不真切。

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这是动怒了。

靳家,夏夏。

想到这里,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了过去。

之间靳夜早弃了靳老爷子,坐到了林夏的旁边。林夏虽然浅笑着,和平时一般无二,和那眼波流转见透出的情意,却只要是个人呢,都能看的分明。

他只觉得胸口一痛,还没有好全的伤又复发了,一股腥甜的血渍从喉咙间溢出。

路途虽然遥远,但他从来不觉得没有机会。

可,若是林夏从头到尾对他都是无心,那他就真是彻底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宋信不觉有些心灰意冷。

旋即,他的眼神又坚定起来。

没有试过,他又怎肯轻易认输。

靳夜出身豪门,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便是他此刻待夏夏真心,将来呢?

未来充满了变数,谁又能说的准。

若我白发苍苍,容颜迟暮,你会不会,待我如初,牵我双手,倾世温柔。

夏夏,你文章中所有的话,我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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