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木块虽然不起眼,但却是关键的证据,我觉得差大哥可以在附近排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在作祟。”
这些无需潇如尘教他们,只不过他们不肯去做。
身在其位却不谋其职,真是白拿国家的薪俸了。
那两个官差对视一眼,显然很不情愿,一块小小的木块,如何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可刚刚县太爷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他们又有些迫不得已。
这时候,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众人朝门口看去,是请潇如尘给他家孩子看病的那个官差。
“兄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他抱歉的说。
“要么你姓迟的!”其中一个官差嗤的笑了声。
迟官差摸了摸头笑着问:“怎么样了?”
他看了潇如尘一眼,显然是知道这里是她家的。
也对,说到北地新来的尚家,有谁不知道的,更何况她还给他家孩子看过病。
“什么怎么样,就一块小木块,我们怎么办事?”其中一个官差敷衍的说。
迟官差也知道围墙内的规矩,不过他受潇如尘恩惠,所以有心想要为她做什么,便说:“既然有证据,那就附近排查一下,若没收获就作罢。”
潇如尘笑了笑,朝迟官差轻轻颔首以示感谢。
另外两个官差本来犹豫不决的,听了迟官差的话,对视一眼,随后其中一人说:“也好,那就周围几家人排查一下吧!”
煞是不情愿。
于是,三个官差,在潇如尘的带领下来到前面巷子里。
她不知道哪家是付婆子哪家卜婆子,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昨晚的恶作剧绝对是这两家。
因为她抢走了他们两家给周家洗衣裳的活儿,所以他们怀恨在心很正常。
要不然,潇如尘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冒着危险做这种蠢事。
敲响第一家,走出来一个妇人,一见到是官差,吓得浑身哆嗦。
“差爷,我们家可没人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啊…”
卜婆子浑身颤抖的扶着门边,吓死她了。
官差到家门口,绝对没什么好事。
可无缘无故的,官差为什么来他们家?
“走开,我们要做排查。”其中一个官差没好气的说。
卜婆子一听是来做排查的,这才松了口气,急忙把门打开了让官差进门。
看着官差进门之后直接冲到井边提桶查看,又到墙角放夜桶的地方查看,随后就走了出来。
“差爷,这排查得怎么样了?”卜婆子弱弱的询问。
几个官差二话没说出了门,卜婆子呆呆的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随后急忙关上自家家门,心惊肉跳的站在门后怕得说不出话。
官差从卜婆子家出来,隔壁就是付婆子家,砰砰砰一阵拍门声之后,听见门内有人问:“哪个催命鬼啊!”
门外官差听完对望了一眼,更加急促的敲响大门。
付婆子打开了门,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才睡醒,一见到门口的官差,顿时来了精神。
“几位差爷,到我家有什么事吗?”
付婆子心里咯噔响,她昨晚包着脸,又黑灯瞎火的,按理应该没人看见是她才对啊!
可是没人看到是她,这些官兵到她家来干嘛?
眼看着官兵们走到井边去翻找木桶,她是又害怕又担心,但又带着一丝侥幸。
因为她昨晚拿的是夜桶,跟井边这些水桶没什么关系。
但是一想,官差为什么别的都不搜,就搜水桶?
莫不是昨天晚上提着的夜桶留下了什么证据?
这么一想,付婆子内心慌了起来,忙走过去客气的问:“差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官差看了付婆子一眼,见她眼神闪烁,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官差起身走到墙角放夜桶地方。
“过来一下。”那官差看了一眼夜桶,微微蹙眉跟两个同伴说道。
听这话便知是有情况,所以那两个官差一刻也不多停留,丢下手里的水桶朝墙角走去。
“这个桶有个缺口。”先到的官差指着夜桶边缘地方缺了的一个口子。
另外两个官兵看了之后,其中一人把潇如尘提供的那块小木块拿了出来,与桶边缘的缺口一对比,完全吻合。
几个官差对视一眼,转身看向慌乱的付婆子。
付婆子被几个官差一看,陡然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浑身开始冒冷汗。
“几、几位差爷,这这么盯着我是做什么?”还想狡辩,毕竟她不知道官差到底掌握了什么。
“你昨晚干嘛去了?”迟官差问道。
“我、我昨晚什么也没干啊,就在家睡觉啊!”付婆子随口拈来,努力克制心中的慌乱。
可官差管不了那么多,他们本来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才来围墙里管这件事的。
如今找到了证物,抓到了嫌疑人,他们回去也能交差了。
至于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罪犯他们不管,回到官府自然水落石出。
“诶诶诶,你们干什么!”付婆子看到官差朝她走来,不由得心虚的往后退去。
“干嘛!”其中一个官差嗤笑一声道:“跟我们到官府就知道要干嘛了!”
付婆子往后退,一直退。“我不去,我不去官府,我啥都没做,为什么要去官府!”
可官差哪里还容她说不去就不去的,长手一捞,便一左一右把她架了起来。
“你们干嘛,天呐!官差乱抓人啦!”付婆子拼命挣扎,边挣扎边胡言乱语,都是急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