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的白衣女子噘着嘴问:“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另一个想了想说:“先等等,看看这些人打算怎么做。”
“可是公子必然知道那朱浩文是咱们杀的,而那个小五姑娘…又是公子的心上人……”
先开口的白衣女子为难的说道。
一阵沉默之后,另外一个白衣女子笑了笑说:“咱们还是等公子吩咐吧。”
两道背影消失在三树洞巷子深处。
北城韩家大门口,迟官差拍打着大门。
“来人,韩公子在吗?我找韩公子。”
大门被打开,一个小厮探头出来问:“这位差大哥,您找我们家公子做什么?”
“我找韩公子有急事!”迟官差火急火燎。
突然觉得他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
小五姑娘不就是给他家儿子治了一次病么,他至于这么紧张吗?
说到底,他太善良了,就是人们口中的好人。
可是好人难当啊!
就像此刻,韩家的小厮根本就对他很不屑。
“我家公子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小厮撇撇嘴,切了一声。
见到那小厮准备转身回去,迟官差急忙喊道:“等等!”
小厮回过头来问:“还有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可关乎到朱浩文的死,你最好请你家公子出来说清楚!”
既然软的不行,那他就来硬的。
就凭他身上穿着的这身官差的衣裳,他不信这个小厮不会被忽悠住。
然而,事实却与他想像的不一样。
小厮懒洋洋的呵了一声,说道:“我们韩家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大事,想找我家公子,可以啊,他现在在北山的矿下,已经两天没回来了,你想找他,自己找去!”
说完,小厮非常不屑的唾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迟官差满心的激动化为一抹悲凉。
夹杂着暑气与初秋气息的微风吹过他的脸颊,他眨巴着眼睛。
想了想之后,牙一咬,转身朝北山跑去。
北山是韩家的,山上有好几处盐矿。
而那小厮说韩墨修在矿下。
请问,那么多处盐矿,他要到哪里去找?
可如果不尽力去找,没人能救得了小五姑娘,失去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对北地来说绝对是一大损失。
所以,他尽力吧!
北山的山路崎岖难行,却阻挡不了迟官差想找到韩墨修的意志。
然而北城周宅内,周子恒想要去救潇如尘的脚步却生生给阻断在院子里。
“公子,您就大发慈悲放过奴婢吧!要是让夫人知道您私自出府去为尚家的人做辩解,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
自称奴婢的就是周子恒新纳的小妾钟氏。
“我就是去看看,这又怎么样!”
周子恒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又无可奈何。
他听到尚家的人牵扯到朱浩文的案子里,就急忙想要出门,没想到正好撞见他母亲。
这种事情,他母亲肯定不会让他去参和,所以命钟氏守着他不许他出门。
“公子,夫人说了,您要是踏出这个院门半步,那奴婢就没法在周家待下去了!”
周子恒很想发句狠话,钟氏能不能留在周家与他何干!
可是看到钟氏无辜可怜的样子,他又顿时泄了气。
无论如何,都是因为他酒后乱性,钟氏才会当了他的妾。
钟氏很好,乖巧懂事,从来不逾矩,对他更是百依百顺。
所以,他狠不下心来不顾她的生死。
见周子恒缓了下来,钟氏连忙递上了茶水。
“公子,喝杯茶降降火吧!”
周子恒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天色渐黑,周子恒只觉困意袭来。
钟氏忙开心的上前扶着周子恒。“公子,奴婢伺候您宽衣安睡吧。”
站在房内,周子恒只觉头越来越沉,内心却越来越亢奋。
特别是看到钟氏时,心中莫名起的一股难以忍受的冲动。
钟氏替他宽衣,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腰。
随后钟氏抬头看他,他低头咬住了她,双手用力一揽,将她带入了宽大柔软的大床上。
钟氏内心激动不已。
那天晚上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醒来。
但是醒来后,她就被接进了周府。
入府这么久了,周子恒愣是一次都没碰到过她,对她相敬如宾,甚至有点恐惧她。
这哪能啊!
自己已经是周子恒的妾了,却遭他疏离恐惧,那她以后还有什么活路!
府里的嬷嬷就提醒她,得想办法。
于是,她就想了办法。
刚刚递给他喝的茶里,就是她千辛万苦找人弄来的一夜销魂茶。
希望这一夜销魂,能够给她留下点什么,或者给他留下点什么。
她知道,明天醒来他肯定知道茶里被人动了手脚。
他可是大夫啊,又那么聪明,见多识广,哪能不知道他的异常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他是她的夫君,她的依靠,她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夜色渐浓,北城斑驳摇摇欲坠的城墙上,齐格飞负手而立。
“王爷,尚家的人都被抓进去了。”
沙错沧桑的声音犹如大海浪潮轻轻却又重重撞击着人的耳膜。
“都被抓了?”齐格飞微微皱眉。
都被抓进去了,那谁会去救她?
“是的。”沙错想了想,又说:“据下面的人来报,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