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听小五说,他为了跟林夫人对抗,好几天不吃不喝……!
看来是真的,而且也真的把他的身体给弄垮了。
“我、我会尽快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
林毕博是真心的想要救尚家的人出去,只是……他知道,以他一人之力,很难做到。
所以他得想办法,求周子恒帮忙也好,求谁帮忙都好。
尚家的人,他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去。
尚富崇看着林毕博,再看看尚芸。
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两人郎才女貌,便是林夫人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他也会亲自上门去说。
他相信,他的芸儿嫁给眼前这个林毕博,下半辈子都不用担心受委屈。
林毕博必定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呵护他的芸儿。
只是……芸儿若是许配给林毕博的话,那么此生就只能在北地生活了。
若有一天,他们尚家有幸能够回南京府,与芸儿想要再见一面,就难了。
突然回过神来,尚富崇自嘲的笑了笑,这次的坎能不能过都还是个问题呢,以后的事情…何必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
迟官差走了进来,催促道:“诸位诸位,探视时间过长了,赶紧走吧!”
他本也是向着尚家的,可公务在身,他也无可奈何。
若换做旁的人在守门,那肯定是连门都不让进的。
牢房外的众人看了一眼牢房内的众人一眼,随后无声的离开了大牢。
林毕博临走时,看着尚芸说道:“你放心,等我。”
尚芸本羞涩低着头,听到他那声‘等我’顿时感动的抬起头。
双颊陀红,虽然没有开口,但却轻轻的点了下头。
林毕博从未有过的开心,屁颠屁颠离开了大牢。
县衙后堂里,朱老爷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县太爷。
身为北城的父母官,本来应该是坐在椅子上万千人拥戴的,此时此刻却卑微得如尘埃里的烂泥。
“朱老爷,您听我说。”县太爷低声下气的说道。
“废话!”朱老爷气得扑哧扑哧喘气。“你有什么好说的?几个围墙里的下贱货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方跟班在背后神补刀道:“就是,也不看看我们家老爷是谁!”
县太爷安抚了这个又安抚那个。
“二位,听我说!”
他已经没了脾气,只希望朱老爷能平静下来听他说。
朱老爷如了他的愿,突然看着他道:“你说。”
县太爷诶诶点了点头,然后在朱老爷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昨天半夜,我收到南越王的口信。”
“南越王?”朱老爷微微眯眼,问道:“那齐格飞不是来视察军营的吗?”
“是啊!是来视察军营的啊!”县太爷说着无奈的叹道:“不管他是不是来视察军营的,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咱们总不能跟他对着干吧!”
他这话说得有道理,朱老爷轻轻点了下头。
齐格飞是皇子,无论如何身份地位都比他们要尊贵。
只是,这件事情跟齐格飞有什么关系?
“那齐格飞这是在多管闲事啊!”朱老爷眯着眼磨着牙。
“哎哟我的朱老爷,你可千万别打南越王的主意。”
县太爷急了。
他知道,朱老爷这种人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他若安安分分的在军营里待着,便什么事情都没有。”
朱老爷说着,脸上的肉跳了跳,继续说道:“他若想多管闲事,那就看看是他身份尊贵,还是我势力够强!”
县太爷跌坐在椅子上,这么说来,朱老爷是打算跟南越王对着干咯!
天啦噜,这可怎么办?他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啊!
“南越王倒是没有要多管闲事,只是让人来传话,说一定要还朱公子一个公道…”
朱老爷一听转头看向县太爷问:“他真这么说的?”
“真这么说的。”舔了舔嘴唇,县太爷接着说:“南越王说了,给朱公子一个公道,也不能冤枉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说到后面,县太爷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因为朱老爷的脸色变得超级难看。
“那不是想多管闲事是什么?”
朱老爷一怒之下,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桌面上摆放的茶杯都被震倒了,茶水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县太爷咽了咽口水,脖子缩了回去。
“朱老爷,这也不能说是多管闲事,他只是说不能冤枉无辜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县太爷心虚得后背直冒冷汗。
而朱老爷果然冷哼一声,怒道:“你是想说,尚家的人是无辜的?”
县太爷抬手摸了摸额头,眼神闪烁的看了朱老爷一眼,壮着胆子说道:“现在还未审查,尚家的人…说不定真的是无辜的…”
“啪!”一声巨响,朱老爷把原本倒在桌面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好哇,难怪刚刚县太爷不让我杀了尚家的小妖女,原来县太爷是得了南越王的口信要保尚家!”
县太爷有些惊恐的退了两步,才开口解释道:“朱老爷,话不能这么说,尚家是不是杀人凶手还没确凿的证据,说不定杀害朱公子的另有其人呢?”
“另有其人?”朱老爷哼了一声,盯着县太爷咬牙切齿的问:“除了那姐妹两个,还会有谁敢对浩文下手?”
县太爷见朱老爷有些松口,忙说道:“朱老爷放心,不管是谁,我对天起誓一定要把杀害朱公子的凶手揪出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