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的房间,雪白是主调颜色,地板上散落着混合男女的碎衣。屋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不难看出昨晚的一长烈野战。
睡在床上的女人一声呢喃,手一使劲,鹏细眉撑起软绵的身子。
黑色长发凌乱披散在雪白的肩上,下体隐隐传来的疼痛。本能拉开被子又立即合上,扭头看向枕边,俊美无瑕的脸庞映入她眼帘。红润的脸蓦然转成苍白,脑子嗡嗡炸开,姐姐的男朋友现在躺在自己床上,她努力想回忆什么……
砰,砰——
此时,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
下床穿上衣服又担心门外的人忽然闯进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拉紧被子尽量包裹住身体,挪了两下尽量往床头靠近,死死盯着房门。
刚才敲门声变成有力的拍门声。“戚蔓,快开门!戚蔓!”
外面的声音就像敲击在她心口,不由揪成一团,戚蔓尽量挪开身子保持跟男人的距离。
巨大的破门声传进房间,她不知所措地望着闯进来的两个女人。
里面的情形显然让人目瞪口呆,昨夜的缠绵暧昧,在开门那一刹消失不见。
张大嘴巴,震惊掩盖了莫苡柔自身的美丽,尖锐的嗓音瞬间贯穿整个房间,利剑般地速度冲到床前。“戚蔓——你这个贱人。”
一个响亮得巴掌打过去,精致的脸上迅速出现五根鲜红的手指印。原本睡在旁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冷眼撇着上演的这一幕。
“戚蔓,你现在竟然抢苡柔的男朋友,你这个不要脸的野种,dàng_fù。”后面的贵妇也恶狠狠指着她鼻子破骂。
戚蔓一言不发,她很清楚解释对她们没用,可她的不语更加让两个女人肆无忌惮。
“你这个贱人快从床上滚下来,低贱的杂种怎么配坐在决的身边。”莫苡柔姣好的容颜因为气愤而变得狰狞,边说边扯着戚蔓的手往外拽。
身上完全是真空,房门外还有下人在场,说什么也不能下床。戚蔓一只手拽紧被子,另一只手用力挥开莫苡柔的手。
莫苡柔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反击,穿着细高的鞋跟没站稳,整个身子腾空向后倒。后腰重重撞在了床头柜上,哎哟一声。
“苡柔,你怎么样?”宁菀萍紧张地扶起女儿,恶狠狠瞪着戚蔓。“贱丫头,你竟然动手,快滚下来——”
“够了。”低沉,冰冷的男性嗓音响起,宁菀萍情不自禁顿下了要上前拉戚蔓下床的脚步。
“阿决,你这是什么意思?”宁菀萍十分不解地看向云决,不明白这个冷冽的男人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
“阿决不是你叫的。”云决鹰眸暗沉,危险眯起,在三个女人身上扫过,强大的威慑力让人一震。
明白云决的脾气,眼见妈妈要上前同云决驳理,莫苡柔连忙拉着好事的妈妈心不甘情不愿出去,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刮了戚蔓一眼。
云决慢条斯理捡起地上的衣服,刚才的一切似乎对他没有影响,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腾然停着步,阴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我的女人不能是个废物。”
“你是故意的?”瞳孔微缩,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你想说是我将你灌醉然后强暴?没有依据的话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服。”
砰,用力摔上门,房间瞬间如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轻弱的呼吸。
确定没人进来之后才拉开被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斑驳红印,白色床单上一抹嫣红生生刺痛她双眼。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个陌生男人,沉痛的闭上双眼,童年记忆一幕幕回放,从进入莫家开始,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只剩下欺辱……
穿好衣服,摇了摇发涨的脑袋,拿着包包上班,看也不看楼下的一对母女,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样。现在的自己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绝对不能因为这些家事影响自己的工作。
“戚蔓,给我站住。”坐在沙发上给女儿揉腰的宁菀萍看见从楼上下来的身影,冲上去扯住戚蔓的头发。
“快松手——”头皮迅速传递一种疼痛,戚蔓脚步踉跄,一边跟上宁菀萍一边揪着她有力的双手。
“低贱的杂种还想麻雀变凤凰,跟你dàng_fù妈学的有模有样。”宁菀萍手用力一挥,将她甩开,指间还夹着几根乌黑的发丝。
戚蔓的身体本能倒在地上,一头扎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妖娆的鲜血顺着流下。本就软绵的身子受不了大幅度运动,捂住额上的热流,小脸越发苍白,紧抿着樱唇一语不发。
这种阵势不是见了一次两次,宁菀萍满脸不屑的冷哼一声。“贱丫头,少给我装死。”
“闹够了没有?”她眼神凌厉,狠瞪向想再次上来扯的宁菀萍,像个没事人一样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
啪——
在戚蔓转身时,毫无预兆的一巴掌突然袭来。“你竟然在我生日宴会上钻进云决的床。”
“上床没错,床是我的,钻进被窝的是那个男人。”擦了擦嘴角浸出的血渍,直视凶神恶煞的莫苡柔冷冷一笑。
“你胡说,云决根本不认识你会爬上你的床,如果你不同意他能把你怎样。”莫苡柔打死也不相信,女人多不胜数的云决会对戚蔓感兴趣。
“信不信由你。”绕开她们,戚蔓头也不回出了别墅。
事后才反应回来的宁菀萍凶神恶煞的指着她走远的背影,大声咒骂。“贱丫头,一个私生女还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