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蔓——”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瞬间看到希望,刚减弱的挣扎再次汹涌,嘴巴根本发不出声。“别吵。”听出云决的声音,心一颤,额头上一下冒出冷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摁住她双手的手不自觉颤抖。
“戚蔓——,快出来。”蹭的打开房门,里面空空如也根本看不到人。砰的关上房门,焦急的站在走廊上拿出电话按下一串数字,打通之后接听的人是简艺兰,低咒一声挂掉电话,懊恼的转过身。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身上的重物推开。拼劲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起来再次被压下。
于市长一手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扣住她双手,大腿横压在她身上不给她机会动弹。“给老子老实一点,小心我弄死你。”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脚步一顿,蓦然转头看过去,顺着响声缓缓走过去。
一声惨叫忽然从前面的一扇门里传出,猛地推门进去,眼前的一幕瞬间渲染他野兽般的双眼。
额上的青筋汹涌冒起,不等床上的人反应过来便冲上去,一把揪到角落,拳头如水般点点重重落在于市长身上,尖头皮鞋狠狠揣在他重要部位,于市长根本打得没有反手之力,趴在地上嚎豪叫惨。
收起拳头,再狠狠踹了他两脚才扑到床上,连忙脱下自己外套为她披上。
心中的挥开他迎面披来的衣服,抬手一巴掌结实的落在他右脸,眼泪伴随着嘶吼声哗哗掉落。“这样你是不是高兴了。”
两只大手立即钳住她双手,俊脸更是像锅底一样黑。“你疯了。”
“你别管我。”重重甩开手,将被子随手丢在他头上,哭着冲出包间。伤心的哭泣在走廊间回荡,一层层被墙壁扩大。
刚从电梯出来的司炀,一出门就看见泪眼婆娑的女人。“戚蔓,怎么哭成这样?”
“走开——”扒开司炀还没抓紧自己双肩的双手,奔向楼梯。
对着背影无奈的叹口气。“美女不要这么粗鲁好不好。”转眸在看到走廊出现的身影后,唇角弯了弯。“你知道她是朝楼梯往上跑,还是朝楼梯往下跑吗?”
耳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本能地停住脚步,牟然转身鹰眸在看到来人时瞬间眯成一条缝。
“正与反只有一线之隔,爱情与仇恨往往也是一线之隔。打渔早点收网未必是件坏事,否则鱼打太多网破了,费力不讨好,还得慢慢修网。”
“你认为激将法对我管用?”缓缓转身一步步向司炀靠近,浑身寒气肆意散发。
桃花眼弯了弯,妖孽的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只是提个意见,可没说要你怎么做?我走了。”
“离她远点。”
“结婚什么都是一张纸的事,我认为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你们除了一张纸之外,好像没什么之间联系。”
紧攥着拳头,待他话音一落,急速转身揪着他衣领抵在墙壁上。“我警告你,不准动她。”
司炀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很平静地解开云决的手,会心一笑。“好心劝你一句,你要是再不追上去,我担心你又找不到人了。”
眉头一皱,正好被司炀说中心事,愤愤收回手,耳后还传来司炀不怕死的笑声。“你老婆朝楼下跑的。”
该死——,除了戚蔓,司炀是第二个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
开着车奔驰在马路上,白色长发的身影在黑夜中一眼就能认出。“站住——”一个急刹车,车稳稳在她身边停住。“想去哪。”横抱起她塞进副驾驶位置,下意识掏出手帕在她脸上不知轻重胡乱擦了两把。“你现在就像个女鬼。”
心因为跟着云决的动作忽然砰砰直跳,讽刺的扬起唇角,不自然地别开脸。“女鬼也敢往车里面带。”
“动什么。”强行摁住她脑袋,硬是把她脸上泪痕擦了才住手。冷冷将手帕丢在后座椅,发动车子斜睨她一眼。“不想死就系上安全带。”话音刚落,车子迅速开动。
“决,你回来啦。”莫苡柔守在门口,远远看见云决从车上下来,马上迎上去。走进一看,在他怀中的戚蔓身上落下,眼底瞬间冒出寒光。
“嗯。”敷衍的点点头,绕开莫苡柔径自走进卧室。
“咝——”柔软的臀部重重摔在床上,还是有些疼,顿时倒吸凉气。紧接着嘶的衣服撕破的声音,胸口忽然一阵清凉,本能低头看下去,望着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衣,她脸色一下死白。“你想做什么。”
“你给我住嘴。”哗啦一声,手利落褪去她身上衣物,在她奋力的尖叫下迈进浴室,随手丢进大浴缸里。“洗干净,不准留下那男人的一点痕迹。”说着,连带自己一起坐进浴室,握住她双手使劲洗,一想到于市长肥嘟嘟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样子就蹭蹭上火。
“我自己来就好。”皱着眉头,想从云决手里抢过毛巾,却抓了一个空。
“老实待着别动。”将她抵在浴缸边上,一贯的命令。
自己就一块背,那经得起他这么大力气搓,紧皱着眉头,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死咬着下唇,半天憋出一个字。“疼。”
“不准叫疼。”坐在浴缸里面直直洗了个把小时,可云决还是没有丝毫想停手的准备。
“这可是我房间。”莫苡柔站在门口侧听,美艳的脸气得快要扭曲。
“云决在帮戚蔓洗澡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