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心情非常不好。”转动食指上的戒指,冰冷的眸子看不到一点波澜。
心跳不自觉加快,这样沉静的云决才是他最可怕的时候。注视他撒旦般的脸庞暗暗垂下眼眸,紧了紧垂在双侧的手,艰难的移动脚步蹲在他面前,鼻子阵阵发酸。“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司炀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
“脱掉。”薄唇轻启,从他嘴里吐出毫无感情的话。
“什么~”瞪大双眼,呆呆望着他阴沉的俊脸,确实是没明白他的话。
“脱掉你的衣服,取悦我。”懒懒掀起眼睑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眼底只有深不见底的冰冷。
“不——”她下意识拽紧衣领,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从地上连忙站起就要冲出门。身后鬼魅般的笑声突然响起,她顿住已经放在了门把上的手,猛地回头看过去,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
“过来——”瞬间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恍惚刚才的笑声从未有过,向招呼孝一样向她伸出手。
她很明白,逃不是最好的办法,咽下一口气,咬咬牙转身重新走过去。
冷蔑的扬起眉,望着她想死不能死的表情,应该高兴才对,可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喜欢重复说一句话。”悠然的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注视她。
“好——”反正自己的身体早被他看光了,死死咬住下唇,悲屈,侮辱充斥她的双眼,眼角隐隐湿润。紧紧闭上眼睛,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颤抖的手指落在衣领纽扣上,明明只有六个纽扣,她却足足解了五分钟。
白皙如陶瓷般的肌肤映入眼帘,女人的身子他看过无数,可是每次面对她的身体都有种强烈的**。按捺着身体的异样,低沉着压抑的嗓音。“你看起来需要帮忙。”
“我自己可以。”深吸数口气,稍微加快动作,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手指触碰到内衣扣,指尖冰凉传递到温热的身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身体跟嘴唇在剧烈颤抖。
“够了——”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拽过来,欺身将她压下。. 愤怒的瞪着她空洞的双眸,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闭上你的死鱼眼。”
这次十分顺从的转过脸,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留下的痕迹,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面对他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整个身体向被人撕扯,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死死拽着雪白色的床单,手指几乎就要渗进被单之中。
“别老是躺着跟条死鱼一样。”疼的受不了也不叫出来,加大力度更加肆无忌惮的撞击,他倒想看看她隐忍的极限是多少。
云决一般是完事就走人,这次却光着膀子慵懒的靠在床头。
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气袅袅缓缓上升,磕了磕烟头上的烟灰狠狠吸了一口。睨了一眼睡在旁边的女人,不屑的扬扬薄唇。
“一直没听你说过,看样子你对上次那件事还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温存在别的男人怀抱是你梦寐以求,你在心里是不是骂我不近人情?”
“做生意的人一向很敏感,你想太多。”双方没有点破是哪件事,可是心里都明白。紧闭着双眼,只有这样她才能回忆到仅存不多的尊严。
“真是我想太多也就好了,你看起来并不想让我查下去?”挑挑眉,阴沉的俊脸没有半丝笑意。手指骤然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过来。
“没那个必要,经过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结果。对于你这个只注重结果而忽视过程的人来说,查不查还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不是吗?”很巧妙的将问题重新抛还给他,下巴上的疼痛也早已麻木。
“好,那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别说我没查清楚。”危险的眯起双眼,钳住她下巴的手蓦然紧了紧。难得自己发一次善心,可唯一的一次善心被人当做狗屎踩在地上。
高挺的上身锊直面前足足高了她一个半头,完全挡住室外射来的光线。黑影瞬间将她全身笼罩住,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冷着脸向后退了一步。“我头疼了。”
冷哼一声,毫不忌讳的掀开被子,赤身走下床,慢条斯理穿上衣服。
望着他走远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撑起被车马碾过无数遍的身体,扯着沙哑的嗓音唤道。“让我见见小墨。”
顿着步,重新折回坐在床头,再次捏住她细尖的下巴,坚挺的鼻子在她发间轻嗅,手指的力度腾然加大,眸中一闪而过的温柔变化成冷厉。“休想——”毫不怜惜的甩开她,大步起身。
“这么不敢给我看,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抓住小墨,是吧?”虚弱的趴在床头,猩红的眼眸狠狠望着他高挺的背影。
停下脚上动作,眼角斜睨她一眼,冷嗤一声。“别跟我使激将法。”
啪的随着关门声一响,身上的酸疼一拥而上,卸下强撑的坚强。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无力的趴在床头,抽泣声在空荡的卧室断断续续。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头顶徘徊。
小墨——,必须要找人帮自己把小墨救出来……
站在房门外,听见里头隐隐传来的声音,眉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蹙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