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柯,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也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但是,我从來沒有想过要和你发展到那种关系,我,,”
“沒有想过那就试着去想一想,等到真的不行了,那來拒绝我也不迟,不是吗?”
苏小沫无奈地摇头,第一次面对异性的表白,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拒绝。
“离开唐天翊吧,他的过去你也知道,你要指望这样一个男人对你一心一意?还是说你和那些只看重钱财名利的女人同流合污?什么样的选择最好,你心里应该清楚。”
夏柯说完这句话,便轻轻在苏小沫头顶落下一个吻,随即便转身离开。
苏小沫沒有回头,她也不敢回头。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话语应付这个人。
即便再排斥,苏小沫不得不承认,夏柯说的都是事实。
她是苏小沫,即便脱离雇佣兵的身份,她也只是一个大学生而已,她和唐天翊之间,有太多的差距,太多的鸿沟,甚至连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都不曾了解清楚。
这样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不被祝福的,又何谈未來?
心事重重地在阳台上站了会,苏小沫便会房间,洗了澡,也沒有换衣服,直接就裹着床单睡觉。翻來覆去到一点多,却还是沒有睡意,反而是肚子开始疼起來,苏小沫皱眉,上了趟厕所才发现下身一片红。
柜子里换洗的衣服都沒有了,床单上也都是猩红一片,苏小沫忍着痛又洗了澡,将弄脏的内裤洗干净,随即便裹着皂不知所措。
原來的衣服都脏了,那啥啥啥也沒有,自己总不能裸着出去买那啥啥啥吧?
无奈之下,她只好拿出手机,想要对外求救。
刚刚开机,手机就噼里啪啦响了好几下。苏小沫看了下,大部分都是周力打來的,还有就是安晓雅,而唐天翊的,一条都沒有。
摸了摸鼻子,苏小沫有些郁闷。正想着要和谁打电话求助,突然就有电话进來了。
苏小沫看了下,是周力。
自己突然消失,这位戌一定急的发疯了吧。不忍他担心,苏小沫还是接通了电话。
“苏秀,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周力在那边望天喘息,差点就泪流满面了。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沒事沒事,唐先生下午的时候打过电话來,我骗他说你在画室画画,他心情不大好,苏秀,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來接您回來!”
“我,,”苏小沫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很安全,你放心吧。”
周力闻言,马上急了,“苏秀,明天一早唐先生就要回來了,您不在家,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唐先生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要是被他知道我骗了他,那可是要砸饭碗的!”
“我明天会回去的,你不用担心。”苏小沫说完,就挂了电话,再不给周力说话的机会。
泄的疼痛在加剧,來例假这么多年,从沒有这么痛过,苏小沫难受地皱眉,很快就放弃了找人帮忙的想法,换了一条干净的床单,苏小沫直接就裹着皂睡觉了。
另一边,周力在打完苏小沫电话后,突然就接到了唐天翊的电话。周力吓得魂飞魄散,险些手机都掉地上。调整了下心绪,他接通了唐天翊的电话。
“唐先生。”
“恩,我两个小时候到机场,弄辆车來接我。”
周力小心肝儿狠狠一跳,“唐先生,您不是说要明天才回來么?”
“怎么,我就不能提早回來么?”唐天翊的话语显然有些不满,随即道:“她睡了沒?”
“啊,哦,苏秀已经睡了!”
“恩,先别告诉她。”
唐天翊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力站在车旁,看着冷清的街道,抖着手拨通了苏小沫的手机,却被提示已经关机。
周力无力地靠在车门上,颓然看着夜空,眼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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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苏小沫睡得非常不安稳,泄的疼痛伴随了整整一个晚上。睡梦中,她梦到了很多过去的人和事情,那些执行任务时惊心动魄的时刻,那些因为痛苦而扭曲挣扎的脸庞,都像修罗一般,叫嚣着冲击着自己的脑袋。
猛然从梦魇中惊醒,苏小沫满身都是汗,连着头发都湿透。她大喘着气,目光中依然有沒有來得及散去的惊恐。
微微动了动身体,泄的疼痛还隐隐在继续,双腿间湿湿滑滑的感觉告诉她,这条皂一定是废了。
窗外天空微微亮,苏小沫又躺了会,便起床去浴室。原本白色的皂上,满是刺目的猩红,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苏小沫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脸孔,险些有些认不出是自己。
分明就是看了二十年的脸,可是苏小沫却隐隐觉得,哪里已经变了。不仅是因为这苍白的脸孔,更因为那黯淡的瞳色。
打开热水,苏小沫走进淋浴室,痛痛快快的洗澡。滚烫的热水洒在皮肤上,很舒服,也很温暖。苏小沫将花洒对着自己的泄冲了很久,那痛有所缓和,倒是轻松不少。
从淋浴房出來,擦干头发,简单洗漱,苏小沫便再次裹起皂。
打开浴室的门,苏小沫想要回卧室,然走到一半,她却猛然停住了脚步。
一股被注视的感觉猛然在心中滋生,苏小沫微微皱眉,猛然抬眸,便在沙发上,看到了那个男人。
唐天翊一席黑的的西装,叠腿深坐在沙发内。浓重的黑色,将他那张俊朗刚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