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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凤儿的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还是被在前方回身观望的王守仁发现了,看到凤儿独自一人朝着草原深处疾驰而去,王守仁脸色顿时就是突变,直接命令身边的士卒前去追赶对方。
凤儿毕竟是刚学会骑马没有多久,骑马的技术又岂是这些士卒的对手,在凤儿向前骑行了不到一里多地的时候,就被后面追赶的士卒追上,抢过缰绳的士卒,直接拉着凤儿的马匹就回到了王守仁的队伍之中。
王守仁看到归来的凤儿,虽然看出她脸上的不忿,可是并没有责问什么,只是令两个士卒看好凤儿之后,就策马朝着大同城的方向疾驰过去。
草原上。
原本安静祥和的生存状态,突然被一伙明军搅乱了,朱厚照虽然愤怒,可是到了真面对着这些手无寸铁牧民的时候,还是没有下达斩尽杀绝的命令,抢夺了他们的马匹牛羊和财物之后,直接就率军离去了。
朱厚照心中也知道,此举也只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对于日后蒙古犯边的举动有害无益,甚至这些蒙民会因此更加痛恨大明,可是他也没有丝毫办法。
击杀手无寸铁的百姓牧民,他做不到。
可是就让他吃下这个哑巴亏,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最后的朱厚照,也就只能以抢掠掉对方的牛羊财物,再在放任对方离开之时告知一声,这是对他们大汗率兵犯边的惩罚之后,就开始飞奔离去,跑去下一个蒙古的部落。
随着朱厚照率领边军抢掠的继续,此刻的边军丝毫没有了一丝军队的形象,每当牛羊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分出一支小队来,赶着这些牛羊财物朝着大明的边关回去。
而这些士卒,第一次抢掠的时候,还明显有些不适应,感觉好像是在偷人家的东西一般,甚至挥喝那些蒙民都有些中气不足的模样。
可是到了后来,这些士卒慢慢的开始适应了这种行为,甚至到了最后,竟然开始有了一丝享受的感觉。
发现一个部落之后,从最初的需要朱厚照和众将领挥喝,到了最后,这些士卒,一看到蒙古包,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还不待命令发出,就直接抢先奔驰出去。
期间也遭受过蒙民的阻击,一直无甚损伤的大明边军,竟然在抢掠的过程中出现了伤亡。
朱厚照看到这一情况之后,更是没有半分手软,原本还想善待一下这些牧民的他,对待这些骁勇之辈,更是不留半分情面,将整个部落的男人全部杀光之后,才肯带着兵马离开。
而且随着草原的深入,这样的遭遇朱厚照等人开始遇到的越来越多了起来。
每逢碰到这样的牧民,朱厚照都是半分情面都不留,心中的不忍,更多的是被眼前士卒的伤亡所掩盖。
慢慢的,威武大将军的名声开始在草原上传播开来,一些原本临近边关放牧的牧民,更是为了躲避这威武大将军的威名和抢掠,纷纷向着草原深处搬迁而去。
因为相邻的部落总是有些或多或少的血缘关系在那,一个接着一个传播下去,顿时草原上开始出现了一股搬迁的热潮,无数的部落,开始将蒙古包收了起来,装上马车,赶上牛羊,一个接着一个的部落开始走上了举家搬迁的道路。
而朱厚照所率领的西苑士卒及众边军,也从最开始的所获颇丰,到后来的跑了几十里路还看不到一处部落的景象。
随着抢掠的深入,朱厚照也感觉到了危机的存在,毕竟身处异地,不知道何时,就有可能碰到蒙古骑兵的包围堵截。
边军还好说,有刀有箭即可,可是西苑士卒则不然,不断的抢掠之下,即使他们没怎么出手,可是在不断的消耗之下,西苑士卒手中的弹药已经到了必须省着用的地步,至于炸药包,更是到了屈指可数的地步。
渐渐的,尤其是发现附近的部落越来越少之后,朱厚照也没了继续深入的意思,拦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边军众人。
朱厚照直接说道。
“你们若是喜欢这种感觉,日后多来几次就是。”
“这次就这么算了吧,再继续深入下去,也未必会有多少收货,现在十多里地还看不到一处部落,这般下去,抢掠一地,别说获得牛羊了,就是满足我们自己的补给都有些困难。”
“所以本宫建议,回大同,诸将以为如何。”
朱厚照虽然是问询的语气,可是话语已经解释清楚的他,最后一句却是用的不容置疑的语气。
众边军将领在听到朱厚照的话语之后,原本抢掠上瘾的他们,顿时也有些醒悟下来,这般下去,确实会如太子殿下所言,满足自身的补给都将会成为一个困难。
可是看着眼前无望无际的草原,众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过太子殿下既然已经说出此话,众边军将领自是不敢反驳,停顿了片刻之后,众边关将领纷纷应是。
于是,在草原上肆虐了半个月之久的众人,终于开始踏上规程,朝着大同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而此刻在草原深处,在后面被边军追赶了数日之久的小王子一众,终于回到了草原中心的部落,原本小王子还想悄悄的返回部落,待那些金银财宝归来之后,再举行一个庆功宴收拢人心。
可是哪想到,世间就是有这么多的好事之徒,将小王子归来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于是,临近所有部落的牧民全部赶了过来,准备了无数的牛羊酒水,就是为了准备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