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太白一时迷糊,天下道家分支流派甚多,比如前有孙秀五斗米道,今有祖冲之太虚道法,更有陶弘景上清派嫡传,还有白莲社这非佛非道、又佛又道的奇葩,这‘七夜道宗’也确实第一次听说。
慕容太白自然也能希望多一些修佛修道之人出山,像刘文之无声之雷合了天罡地煞阵,若只是用平凡的血肉将士与其对阵,只会杀敌一人自伤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慕容太白旋即好奇追问道:“不知这‘七夜道宗’又为何宗何派?‘拓拔大王’不妨说与我等听听,也让天鹅城大小将士长长见识!”
拓拔子推随了慕容太白一行缓缓往燕王府行去,一路上曲径通幽之处,虽然尽是晨光跳跃,但找一些言辞打发时间也似鸟鸣惊人。
拓拔子推旋即仰头大笑道:“既然‘慕容大王’亲询相问,那今日就如实相告了。倘若‘慕容大王’觉得这是我拓拔子推信口开河、胡编乱造,那‘慕容大王’你姑且就当是听了一回市井酒徒醉酒之后的笑话罢了!”
“传闻这一个郦道元,年少之时也是一位身世显赫、风度翩翩的公子小哥。不足之处,最爱在周游四海迷恋风景优美之处丹朱执笔留其大名,必定在显眼之处大书一行‘郦道元到此一游’,方才作罢!”
“其实在风景优美之处丹朱执笔留名翩翩儒生雅兴之风,尤其在孟婆江南最为大兴。想那老王镖局先前王羲之、王献之父子丹朱执笔在风景优美之处留了多少书画。也成就了孟婆江南北一大佳话!”
“只是,这一个郦道元琴棋书画实在拿不出手,只得丹朱执笔如此简单而直截了当的留名。虽然略显轻浮肤浅,但也是别开生面的一翻趣闻,实在让人羡慕!”
“或许这就是天赐机缘吧,某一日郦道元游走惊叹于一处溶洞之石钟美景之际,在石钟乳大书:郦道元在此一游。不料,溶洞坍塌落入窟窿之中昏迷了七天七夜。”
“后来,郦道元说在七天七夜昏迷中,梦中世外高人七夜天君传授了‘七夜道宗’之法。其梦中七夜天君还告诉郦道元,这是天定缘分。”
“还说什么:郦者,是美丽的地方一个窟窿里也;道者,应了‘七夜道宗’之道;元者,以魏国为始传承‘七夜道宗’之法。自此,郦道元以‘七夜真君’之名在魏国一夜之间骤起!”
“虽然我拓拔子推也是一个读书人,像这一些离奇趣闻堪比古书中说的那什么‘履大人之迹而有娠、吞玄鸟之卵而叶孕’更为有趣。不知‘慕容大王’做何高论?”
“……”
慕容太白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好妄加评论,毕竟先前陈旭嫦在世时也曾飞鸽传书说过,这一个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小谷主陈静和六十年前的那一个陈静何其相似。
慕容太白沉思之间,燕王府会客大堂已然近在眼前,耶律巴巴拉霸西早已准备妥当。
慕容太白旋即大氅疾飞,迎入拓拔子推笑道:“自古神奇之人,自有神奇之遇,‘拓拔大王‘即有国事在身,那就先请府中一叙!”
拓拔子推摆手笑道:“不急,有道是:百善孝为先。得以冯太后差遣为先。不知,陈女侠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