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汉子先是一惊,紧接着又斜持木棒跳出去了三步之外,之后万般感激的瞅了一眼陈静。
杜家人在一旁窃喜,李家人自是感激不尽,张家人一时激怒了。
“哪儿来的女人,居然敢对孟婆郡张家人出手!你活腻了!”
“对,你这一个该死的女人!早晚要死在孟婆郡中,哼,……”
“……”
陈静也不与这一些张家的庄稼汉逞口舌之能,径直越女剑又指住张家汉子道:“自作孽,不可活。自家的锄头伤了自家的脚,可怨不得别人!哪里来的,从哪里回去!”
张家人一时不乐意了,径直又一阵嘈杂,目光中对陈静有恨!
张家汉子自知不是陈静的对手,一脸狰狞,旋即又道:“你这一个女人,哼!你这一个女人,哼,哼,哼!哎呀,疼死我了!……”
张家人闻言又不得不上前了几个汉子,一边小心翼翼的拔锄头,旋即一绺血迹斑斑而出,锄头也未拔出来,张家汉子瑟瑟发抖,紧接着一脸骤起一阵拔凉的虚汗,……
张家汉子颤抖着又道:“埋汰旮旯,看你们毛手毛脚的样子,你们这是要疼死我啊!哎呀,哎呀喂,我的小心肝,我的脚啊!……”
陈静越女剑极速入鞘,径直又瞥了一眼张家人道:“今天这一弯水渠,没张家人的份了!伤了脚的,要是误了伤情落下了祸根,从今往后必定一辈子就是一个瘸子!”
张家汉子一脸恼怒,旋即又瞥了一眼身后的张家人,紧接着又厉声大骂道:“埋汰旮旯,我为张家人受伤如此,难道你们就这样看着?没有道理啊!还不抬我回去?”
张家人这才放下了四把锄头,在九尺驿道上摆了一个“井”字,之后抬过张家汉子坐了上去,涌上一群张家人起声齐喊道:“嘿,嘿嘿呀嘿;嘿,嘿嘿呀嘿,……”
张家人就这样走了,张家汉子在“井”上大声疾呼道:“你这一个该死的女人,你护得住李家一时,你护不得李家一世,哈哈,……”
“与张家人为难,秋后算账必定让得罪张家人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
陈静闻言一时恼怒,旋即剑鞘指住张家人远去的背影,厉声又道:“好,好,好得很!既然张家人秋后算账,在下也秋后算账!倘若张家人胡来,在下定取了胡来者的首级,太守敢护短,一剑封喉!”
“张家人可都听好咯,如今这一弯水渠,按农田多寡轮流放水,今天李家,明天杜家,……”
“……”
李家人与杜家人拍手称快,张家人自是极其不悦,一时又无人能敌陈静,径直只顾护住张家汉子往家中赶,还得寻一个郎中治脚。
李家人与杜家人见张家人已然远去,径直齐声念叨道:“越女剑,越女剑,越女剑,……”
李家汉子木棒一正,旋即佯装走江湖的把式拱手谢道:“多谢姑娘方才出手相救,要不然,必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看姑娘手中的越女剑,莫非是幽嫣谷墨家弟子?”
陈静倒也不愿多生枝节,径直缓缓问道:“难道你们在孟婆郡也见过幽嫣谷墨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