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拓蹙眉,心中思索着破局之法,接下血灵罪族的时候,他就想过和虎贲卫碰撞,但没想到局他打开了,但开局之后大家可都有各自的算计。
轻轻摇头,夏拓说道:“不能这么算了!
有一就有二,鹊灵氏这里要给他点教训看看。”
一来,这些年来受了鹊灵氏不少气,二来一味地势弱,只能让鹊灵氏变本加厉的欺压上门来。
“羸盈氏的家伙怎么办。”
“压下。”
夏拓眼中闪过一抹狞光,说道:“羸盈氏是古族,咱们也是古族。”
“传承多年的古氏族,可不是边荒这些溃败的洞天圣地,手段诡谲,想要羁押这家伙可不容易。”
胖哥的话再次响起,让夏拓眼中寒芒隐匿,眉头蹙起,这有点难办啊。
……
胥阳山。
这是一座巍峨雄奇的山脉,高愈十万丈,耸如云霄,灵气环绕在四周,不断有霞光交织缔结,偶尔有异种飞禽环绕飞过。
十万丈的高峰四周,环绕着三颗足有千丈大小的石胎,每一颗都如同一颗独立的星辰一般,偶尔有星光从石胎上隐现,经过折射后落到胥阳山巅。
三万年前,环绕在胥阳山外的石胎星辰有十一颗之数,龙汉时代末期的时候,胥阳山高愈三十万丈,环绕三重星辰一十八颗。
而今,只剩下三颗星辰,星势不存,星光萎靡,胥阳山已失先天神秘之势。
山脉之中,可以看到一座座天坑隐现,四周是茂密的老林,天坑中有碎裂的石胎,四周草木不存,流淌着古老沧桑的气息。
对于荒土很多大部落来说,都知道胥阳山羸盈氏的大名。
这些年来,羸盈氏在逐渐的没落,特别是这万年来,溃败的速度远超以往,但是在没落,羸盈氏也是一头老神狮子。
胥阳山中,古木老林之间,除却一些真禽异兽之外,看不到有人的身影出现,山脉深处一座镶嵌着神玉、晶石的洞府内,有老者身穿褐衣,盘坐于刻画满了巫纹的阵盘之上。
嗡!
老者摊开的手掌中,一点乌光如针滚动,四周浮盈出细小的巫纹,密密麻麻如同星光电一样。
随着乌光遮掩了手掌,在掌心上浮现出了一片尺许大小的缩小星空,寸许大小的星辰一共九颗,按照某种诡异的规则,收尾相连缓缓转动。
“天地八极,阵衍踪迹。”
老者开口,掌心星空九颗星辰亮起,蓦然转动,排列成了一种诡异的阵盘形状,最后连成了一线。
羸盈氏的先天八极星卦,是偷师于先天八卦这一无上秘术,经历代代族人不断的衍变而来。
不过随着定星天阵的坠毁,先天八极星挂已经败落下来,历代族人无法修复三重十八星,只能在败落中懊悔。
虽说星阵被毁,但推衍自己族人的踪迹还是可以的。
噗
伴随着一声倾向,九星一线的局面溃散,星光迸发,巫符散乱。
看到这一幕老者露出了疑惑,他不信邪,重新运转起星阵,接连三次都衍化不出方位在哪里。
出现这种情况,不外乎所推演之地处于神秘宝物镇压之下,要么就是处于虚无之外不断运动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无法留下准确的点位。
很快,老者收敛了神异手段,嘴角微动,声音横穿了山野,数里之外的一座洞府内盘坐的一位中年人从沉寂中醒来,同样微微蹙眉,紧接着消失在了洞府中。
……
边荒,古地,群山万壑之间的一座不知名、不知何方位的小山上空,虚空壁障碎裂,阴九烛的身影从洞虚世界中踏出,然后没过几息时间,身影又窜进了洞虚世界内。
咔嚓!
十万里外,虚空碎裂,阴九烛从洞虚世界蹦了出来,随手摘了几颗黑不溜秋表面有毒气缭绕的果子塞进嘴里,然后又进入了洞虚世界。
族主吩咐师尊,师尊吩咐他,带着几个洞天巫宝在蛮荒古地和边荒西部交界地带,胡乱出溜就行,需要不定时进入洞虚世界,然后再跑出来再跑进去。
虽然不知道为啥要这样,但师尊之之命不可违。螺:族长之命不可违。
阴九烛身上的洞天巫宝中,有被弄昏头过去的羸盈绝,剩下的就是血灵罪族的族人,反正一个是藏,一群也是藏。
既然是古氏族,哪怕是在没落,夏拓觉得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血脉之力加持,什么秘术传承。
所以羸盈绝的身上接了四条命运线,三条虫子的一条毒蝎的,然后让阴九烛带着不断的在洞虚和现实荒土世界乱窜,一刻也不停,要是这样还能被找到,算羸盈氏厉害。
大夏没有秘术,只能用来点运动战法。
对于敌人,夏某人向来从不轻视,毕竟小命就这么一条,苟一苟,活的久,这是至理名言。
比如此刻,他正准备想办法报复鹊灵氏。
不给鹊灵氏一点颜色看看,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荒土险恶。
天炉山上,夏拓面前有两件东西,一块是陆吾牢牌,一块是奴隶殿运送奴隶的奴隶界,先前他从狐灵手中接过虎贲牢牌的时候,发现牢牌的形状相同。
这是巧合,还是其他?
呜呜趴在肩头,小眼睛深处隐藏着黠笑,静静的看着夏拓。
夏拓将陆吾牢牌抓了起来,在手中打量着,他想要破解这块牌子的秘密,为护牢一族的说法增加点说服力和依仗。
可惜这块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