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明白，为何看起来，程鹤似乎是将所有仇恨归结到了他身上。
“这两个我都要了，刷卡吧！”
林斜也不想和程鹤这种人多做纠缠，就直接掏出卡，给了女柜员。
谁知接下来，程鹤却仿佛发了疯一样，尖叫一声，抱住林斜的胳膊便张嘴咬了起来。
由于离得太近，又事发突然，更没想到程鹤会这么做，等林斜反应过来，程鹤已经咬在了林斜的胳膊上。
但林斜的皮肤，又岂是程鹤能咬伤的，只是稍运内气，他的胳膊就变得和钢铁一样坚硬，程鹤的牙，顿时被崩掉几颗，口里喷出鲜血。
“快，保安，保安。”反应过来的女柜员连忙大喊。
片刻，就有几名保安过来，拉开程鹤。
而程鹤此时已经变得歇斯底里，她抓着林斜的衣袖，嘶喊道：“林斜，你不得好死，要不是那天你来，我怎么会成这个样子，林斜，我诅咒你……”
话未说完，一名保安便一拳打在程鹤的肚子上，程鹤一双眼睛都突了出来，口中血沫横飞。
这一幕，引起了许多人的驻足。
女柜员连忙解释：“对不起，打扰大家了，我这个下属之前被狗咬了，现在是狂犬病发作了。”
顿时，原本对程鹤报以同情的人都离远了些，生怕程鹤发疯把他们咬了。
林斜心情，也因为此事不好了起来。
就在这时，程鹤忽然说了句让林斜倍感意外的话。
“林……林斜，你帮我，杀了程终，杀了那个变态。”
话刚说完，程鹤就从几名保安的钳制中挣脱出来，砰的一声，一头撞在旁边的镜子上。
镜子背后是支撑楼梯的水泥梁，顿时镜子出现裂痕，上面满是刺眼的猩红，缓缓流淌。
女柜员呆住了，那几个保安也呆住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程鹤竟然会寻死，这要是真死了，他们绝对会被炒鱿鱼，甚至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毕竟程鹤，再怎么，也是姓程的。
林斜却是心中暗叹一声，他终究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就算程鹤之前再怎样，他也不能任由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眼前消逝。
而且，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有些不对劲。
林斜快步走到倒地的程鹤身边，手按在她额头上，内气涌去，将她碎裂的骨头愈合起来，但程鹤因撞击引发的脑震荡，林斜却无能为力。
“只是外伤，送她去医院吧！”
女柜员一听，大喜过望，急忙拨打了救护车，而林斜在付完两个包包的钱后，就离开了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