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顿时一愣,满心都是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特别是看到如梦在一边嘴角微微上扬之后,更是哭笑不得。
拜托!别人骂你妖女耶,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只见如梦立刻就满是得意得笑道:“他就是愿意为了我不顾一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鸠脸色更冷了几分,似乎隐隐有种真是巴不得一剑刺死李言的冲动。
李言自然是连忙开口就辩解道:“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关鸠气道:“我都亲眼所见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言正想开口解释呢,可突然撇了旁边的如梦一眼,顿时有种哑口难言的感觉。
总不能当着如梦的面,说自己如何如何想方设法把沧溟覆灭的那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见李言不说话,关鸠冷冷一笑,沉声就道:“说不出那种恬不知耻的借口了吧?”
一边的关鸠可看不下去了,似乎觉得关鸠刚刚说的话确实没错,毕竟现在大华正在受沧溟与枭国的联手打击呢,他没有着急回去施展自己的本事,帮助大华走出难关,反倒留在这里,想方设法帮助她对付那些部族的族长,确实是为了她尽心尽力。
对于如梦而言,自然是满心的欢喜,只觉得心房没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更是看不惯关鸠此时拿着剑指着李言的模样了,厉声呵斥道:“你是他什么人啊?他有跟你解释的必要吗?”
此话一出,关鸠一时也是愣住了,是啊,李言是他什么人,她凭什么要求李言跟她解释什么?恐怕李言无论做了什么,都轮不到她关鸠来指手画脚吧?
毕竟名义上李言怎么都是皇子的身份,又兼任云麾军的统帅,无论是地位还是职位,可都都不是关鸠能够比得上的,自古以来,可没有上司必须要跟下属解释什么的说法啊。
可想到名义二字的关鸠,眼睛一眯,缓缓就放下了手中的长剑,似乎看不惯如梦此时的飞扬跋扈似的,悠悠就道:“我是他什么人,说出来,怕你会想不开。”
如梦不屑笑道:“真是笑话!”
关鸠冷冷一笑,对着李言就气道:“你敢跟她说我是你什么人么?”
李言也是一愣啊,还没想明白关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只觉得突然心头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关鸠似乎早就预料到李言愣愣出神,不会接话的样子,直接开口就道:“怎么,你还没把我们的婚事告诉她么?”
一时间,如梦顿时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
而李言正想着开口辩解呢,关鸠已经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们回到大华之后,就会立刻成婚,这件事,我没有胡扯吧?”
李言知道确实因为自己那个皇子的身份,早就跟这关鸠定下了婚约,可问题在于当初跟关鸠有婚约的那个李言,早就死了啊,如今只不过是所有人都想着将错就错而已。
可问题是,别人无论怎么想,那都是别人的事,可你关鸠自己也是怎么看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啊!
李言当初可是已经把从诸葛洛歆那里得来的那块玉佩交给了关鸠的,里面藏着的纸条,清清楚楚的写着这着,世上有很多东西比生命更加珍贵的字样,无疑就是在说当初的那个皇子确实已经死了。
原本李言还想着关鸠得到那枚玉佩之后,会彻底跟自己跟当初那个皇子给区分开来,如今怎么看着关鸠,怎么觉得她反倒更加坚定那种将错就错的念头了?
李言此时所有反驳关鸠的话,都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就是这样,只要是长得极为漂亮的女子,那必然都是会不由自主的生出好感的。
要是心底恶毒也就罢了,只会有少数的男人会以为能够改变对方,其他的大都只能敬而远之。
可要是不但长得极为漂亮,心肠还很好,那男人们绝对没有任何理由不喜欢的,哪怕口头上说些什么一般,不喜欢之类的话,那也绝对只是因为种种限制,不得不说那些违心的话罢了。
关鸠很漂亮,即便不施粉黛也不是后世那些个明星能够相提并论的,而且英气勃发,有着追求民族大义的执着,个性鲜明,这样的女子,要说李言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的。
只不过李言知道,关鸠心里一直喜欢的人是当初那个跟她明梅竹马的皇子,虽然那个人跟李言同名,可李言知道,无论是性格或者追求,必然都是有着天差地别,李言也绝不会自恋到觉得自己不得不顶替了当初那个人之后,关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李言不由得苦笑一声之后,轻声叹道:“你何必说这样的话呢?”
关鸠也不知道是故意没理会李言话中的意思,还是没听懂,自顾自瞥向一边的如梦,得意道:“我不信他能一直待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他是要回大华的!而我们双方的父母可都是同意了我与他之间的婚事,只要他回到大华,那就是我的丈夫,你现在来跟我说我是他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听他解释,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见李言居然只是苦笑,一点辩解的意思都没有,如梦不由得死死盯着李言,一言不发,炯炯的神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言暗自咬了咬牙,妈蛋的,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应该趁早支开如梦,然后跟这关鸠慢慢细说那些计划才是,可看情势,怎么都觉得是火星撞地球了呢?
可要是为了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