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没什么大事,我,我改明儿再打过来。”卉儿有点不好意思,这人过得糊里糊涂的,怕是直接把海叔给吵醒了。
“卉儿!我都起来接了,你就说吧,找首长有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就是听到张家与管家最近的新闻,想来问问爷爷他,管家那边怎么样了?”
王海轻笑道:“没想到这花边新闻都传到清江这么远的地方去了。”
“海叔不也只是才回去,就知道了。看来这事闹得不小?”卉儿笑着顶了回去。
“大到不算太大,就是能知道的都知道了。”王海摇着头直笑:“我知道倒不是听说的谣言,而是正好遇上管家那位来拜访,才知道的。”
“哦,干爷爷怎么会突然来我们家里?”卉儿这倒有点媳起来。虽说两家住得近,走得也近。可两位老爷子的身份放在那里,一般也就通个电话什么的,没什么大事,象这样主动上门是不太会发生的。
“前段时间,管老有几次晕症,没什么大事发生,可冬天里有晕眩感却让人担心会中风,所以听说艾神针要来看望首长,所以就约着时间来蹭蹭神医的光了。”
卉儿倒也松了口气,原来是干爷爷病了,还以为真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没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艾神针搭了脉,只说是老人家气息不畅,心情郁结,加上管老又不听医嘱吃上了肥肉,才加重了病情。”王海苦笑地说着,当时所有人都让管老戒荤,最后那位竟然说“戒荤可以。把老子的干孙女弄回来,他只吃卉儿做的素菜。”
首长当场跳脚,竟然象训孙子一样的和管老对吵了起来。弄到最后,要不是艾神针插嘴说该给王树力看看。还不知道这两个吵到啥时候。
卉儿也苦笑不已,人说老来宝,老来淘,还真应在了这两位赫赫大名的老人家身上。
“海叔,你是从管老爷子那里听说张家提亲的事?”卉儿有点奇怪地问道。这种不长脸的事,就算自家再和管家铁的关系,管老也不应该会拿在台面上说。特别是还有外人艾展在。
“切,你认为管老会这么没脑子?”王海不以为然地反问道:“除了那个被气疯了的吕玉梅还会有谁?”
“她陪着管老来了?”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了,要是是那个有点拎不清的吕玉梅可还真有可能这么的口无遮拦。
“首长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管老,怎么会心情郁闷?哪曾想。管老还没开口,那位却象倒豆子一样的就开口说起了张家的事。”王海回想着当时的情况,还真是感慨不已:这女人无论高低贵贱,这要恶毒起来再凶悍的男人也是比不上。
“要不是管老出口阻拦,怕那天就要成了吕玉梅一个人的戏台子了。”王海好笑地道。
“那管家是肯定不肯喽?”卉儿倒也松了一口气。张束束的背后可不只是张家,还有秦怡雪所在的神秘隐家。怕的就是对方过于坚持,管家到时抗不住这份压力。
“当然不肯,只不过从吕玉梅嘴里的,听着对方还没有死心。”王海倒是一五一实地把当时听来和自己分析的事都说给了卉儿听。
自从王海在清江认可了卉儿后。他个人觉着虽然卉儿还小,但既然决定成为王家的后继者,那就必须开始接触这些事,而且相较于其它一些家族,现在已经十六岁的卉儿已经算是迟了。
许多顶级大家族在定下继承人后,很早就开始重点培养了,就如管家的管纪浩,从小在军队中渡过不说,更是每年都要回京城一段时间,随着管老到处走走看看,学习着一般人不可能接触到的一些东西。
挂了电话的卉儿,心中虽然放了轻松,但对于张束束的事情却仍然有点担心。只是远在清江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凭着自己现在的实力更不可能帮上什么忙。
卉儿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肯看着天花板,心中却狠狠地下了决心,一定要尽快进入小周天。只是那感觉就如一张纸的任督二脉的节点,却怎么也无法冲破,让卉儿一向平静不求速成的心也有了一丝的焦燥。
“难道缺一份机缘,还是缺一瞬的顿悟,倒底缺的是什么?”卉儿有点沮丧地叹了口气,不觉想到了那个因为顿悟突然下线的钱多人傻。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都过了这么多天,一个两个的都不上线,真的不玩了吗?”
自从上次有点寂寞地下线后,卉儿就有点惰于上线,再加上马上要迎来月测,谁也不敢马虎,卉儿也把晚上睡觉的时间拖后了,以便更多的时间准备自己最不行的英语。
周五中午,卉儿正认真地做着先前骆琳琳给的习题。最近这一周,骆琳琳为了能吃到卉儿请的大餐,可是化了巨量的时间给卉儿准备了许多习题,所以现在每天的中午除了卉儿去武馆的那两天外,其它中午时间全被骆琳琳占据了,就连打饭骆琳琳都自告奋勇替卉儿去打饭,吃完的饭碗也由计小晓包了。
计小晓听到如果卉儿这次月测英语及格,卉儿就自掏腰包的请她们去那个连爸妈都没带她去过的“茶汤居士”三楼包房吃一顿,就再也没让卉儿为中午吃饭洗碗擦过心。
看着这么两双殷切的眼睛,卉儿觉得如果下周一考不过的话,自己铁定没好日子过,所以更是抓紧一切时间复习。
骆琳琳拎着打好的饭盒走了进来,看到卉儿正在认真做习题,就开心地走了过去:“给,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