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的话,你会怎么着?”张凡走近一步。
“不同意?明,我姑父就会带队来抽查你们公司!从十几个方面进行检查,哈哈,结果就不用我了吧?”
“吧,我爱听。”
“结果就是卫生不合格,上岗人员没经过培训,产品中含有致癌物质……哈哈,健从明起,就倒闭了。”任公子阴险毒辣地看着张凡。
“那……我可是真怕怕了!”张凡哼了一声。
“知道怕就明你没脑残!你的出路只有一条:答应我。”任公子又点燃了一支雪茄,脸上的倨傲令他看起来像个傻子。
“答应你!”
张凡着,一把夺过他手里着火的雪茄,向他嘴里捅去!
“滋……”
随着细微的声音,任公子嘴里发出一股被烧焦的气味!
“啊呀呀!”
三步五步倒退,任公子捂着嘴,惨叫连声!
“你,竟敢打我!”任公子的惊奇甚至胜于疼痛。
他横行市场,到处巧取豪夺,没有哪个企业敢对他半个不字,如今却栽在的健公司上!
这个健公司,难道吃了豹子胆?
“你你你,这不是打我,这是打我姑父的脸!”任公子嘴唇上两块燎泡。
“你姑父见了我,腰都不敢站,我打他脸是给他面子!至于你,屎坨一样的东西,我打你是给你点教训!”张凡讥讽着,又是一巴掌拍过去。
这一巴掌,虽然没用太大劲,但任公子被抽得一歪脑袋,脸上顿时红肿如烂桃,用手一摸,火辣辣的!
“好好修理他一下,教他怎样做人!”周韵竹在一旁,一边呷着茶水,一边轻描淡写地。
“是!周总!”
张凡含笑答应,伸手提起任公子,一下掼到沙发上。
一只脚踏到任公子背上,踩住了,抡起周韵竹桌上的台历架,“啪啪”一顿狂打!
任公子后背到臀部,体无完肤,哭喊之声像临终之人一样。
张凡见打得差不多了,一脚把任公子踢下沙发。
见沙发上留下了血迹,便扯碎任公子的衣服,把沙发擦了擦。
任公子己经被打成烂西瓜,但嘴上仍然要保持公子的姿态,指着张凡,咬牙切齿:“我向你保证,最迟明上午,我姑父就会来查你们!”
张凡嘲讽地笑道:“你姑父见了我,让他跪他就跪,你信不?”
着,便给沈茹冰打了个电话,叫她通知兰处长。
过了一会,任公子的手机果然响了。
打开一看,是姑父兰忠打来的。
“子,你在哪呢?”兰忠声音愤怒。
咦?
姑父是怎么了?
姑父平时对他可是相当地骄纵的!
任公子有些心虚,毕竟他是借着姑父的旗号出来搞钱,没有姑父的支持,他分分钟被人打死!
“我在江清呢,正在跟健公司洽谈合作的事。”任公子心存侥幸,希望姑父会像以往那样支持自己。
“卧槽你姑姑!谁的钱你都敢挣!”兰忠的声音变得恶狠狠。
任公子不由得一震:姑父这是怎么了?平时姑父比我还贪,连一个药品夜店都要给他进贡!今怎么……
“姑父,省内的药品市场是您掌舵,我怕什么?谁敢不听话,您不会叫他倒霉?”
任公子故意这样给张凡听,同时得意地看了张凡一眼。
“卧槽你姑奶奶!”这回,卧槽的对象“升级”了,升级成“姑奶奶”了,兰忠已经愤怒冲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给人家磕个头,然后立即离开!”
“怎么?姑父……”任公子终于感到问题严重,“难道,健的背景真的比姑父还硬?”
“这个健公司不但我惹不起,就是我们省药监局局长也惹不起!你知道那个姓张的后台是谁吗?出来吓尿你。”兰忠已经极度气愤,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不争气的侄子撕碎!
“谁呀,总不至于是省长吧?哼!”
“你子对了!就是黄省长!”
啊,黄省长?
任公子惊了。
一省之长!
怪不得健这么牛逼!
“姑父,那好吧。”
任公子情知今是踢到铁板上了,眼前这两个人是爷一般的存在!
任公子放下手机,弯着腰,脸上露出猴腚般的微笑,低三下四到了极点:“张总,周总,我……给您们磕个头吧!”
张凡抱着胳膊,哼了一声,道:“头就不必磕了,给我爬着出去!”
任公子松了一口气,转身跪下,四肢着地,膝行着,像狗一样爬出了办公室。
周韵竹望着任公子的狗影,问:“凡,开个公司这么难?怎么总是遇到狗?”
“狗多狗少我们控制不了,我们能做的是,打断一切狗脊梁。”张凡笑意地道。
“不过,据我所闻,那个兰忠不会为此善罢甘休的,我们要心。”
张凡对周韵竹的担心不以为然,上次跟兰忠的较量,兰忠是完败,“你什么也不用担心,谁来找碴儿,都是找屎!”
周韵竹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张凡。
她开公司好多年了,应付来自各方的“狼”也是累了,即使是际集团,对这些“狼”有时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眼看张凡举手之间就把“狼”给打跑了,真痛快!
一个企业,如果没有张凡这样一根“定海神针”,那日子是相当难熬的。
“好吧,以后这管这种事,我专心搞业务。”周韵竹美美地拉起张凡的胳膊。
周韵竹仍然像以往那样,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