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夜半时分,苗恒和月牙公主温存过后,两人都怀着满足和幸福的心情拥抱在一起,说着闺房蜜语。
“苗郎,你说,你画的那个白紫为什么胸部那么饱满有型,好性感啊!”月牙公主无意间想起一事就问他。
“呵呵,这事啊,凡间的你,就是白紫啊,其实她贴身穿着胸罩,它的名字叫胸罩,这种衣物是那个时代特有的产物。”苗恒答道。
“什么?凶兆?这名字也太不吉利了,太怪异了!”月牙少见多怪,连连吐舌头。
“是‘胸口’的‘胸’,‘笼罩’的‘罩’,胸罩是一件贴身的小衣物。它小巧,厚实,软硬适中,完全是根据女人的ruf的形状设计的,可以保护胸部免受外界碰撞,也可以托住ruf,使其耸立有型。这样,女人们不论穿什么衣服都会漂漂亮亮的。”苗恒耐心地解释道。
“哇,果真,是一件好东西,我也要一件。”月牙公主凑到他的眼前撒娇地说道。
“好说,我画一张图纸出,请一个手艺好的裁缝做十件给你穿。”
“好耶!好耶!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穿上它了。”
“好,好,天亮了我就着手画图纸。”
经过这么一折腾,他们又困又乏,都软绵绵地睡去了。
早饭后,水晶宫来人,有请月牙公主和驸马前去刑律院,龙王要亲审水蛇香儿母子。他们放下碗筷便随宫人去了。
来到刑律院审讯大堂,护卫兵在门外分左右两列站立。见到月牙公主和驸马到,就有人朗声朝里通报。待他们进入大厅里,座中有十五六个人。苗恒认识的人不多,刑律院主审官左大人坐于堂上,龙王坐在右手边的椅子上,龙王身边站着一个宫人和二王子泰事、三王子泰兴。左手边坐着师爷,和其他几位陪审官。大家已各就各位,等候开审了。
左手边有一张长方形空桌,想必是专为苗恒夫妻留着的。苗恒和月牙公主向龙王行过礼,跟众人打过招呼后,就去那张空桌前坐下了。
见人到齐,左大人抓着惊堂木一拍,高声喊道:“带人犯!”。然后,门口的侍卫便把“带人犯!”这一句话一句一句地传了下去。很快,水蛇王后和大王子泰和被4个狱卒押着带上了大堂。
两个人犯都用捆仙绳捆绑着手,脚拖着脚镣,动弹不得,也无法施展仙术。他们穿着囚服,神情萧索,曾经美艳绝伦的水蛇王后不在了,高贵潇洒的王子泰和也荡然无存。白紫看到这一幕,心中陡然动了恻隐之心。龙王看到自己的曾经的宠爱无比的王后,和骨肉至亲的儿子泰和,心里有痛惜,有自责。
水蛇王后从进门口开始,就扫视大堂上的人,一个一个看过去,最后定睛在龙王脸上,现出哀伤的表情,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冲龙王喊道:“龙王,香儿知错了,香儿再也不敢了,求您放了香儿和泰和。”水蛇王后又转过天去叫大王子,“泰和,快求你父王,让他放过你。”
“父王,父王,孩儿错了,孩儿离开父王的这一段时间,好想父王啊!我和母亲每天食不知——”
左大人抓起惊堂木又是一拍,叫道:“肃静——!龙王在此,休得喧哗!”台下跪着的水蛇王后和大王子心里一惊,全身一哆嗦,不敢言语了。
“香儿,月牙大婚那天,火蛇到明芳宫吐火,是你指使的吗?”龙王单刀直入地问水蛇王后。
“回龙王的话,香儿不知情。”水蛇王后温柔诚恳地答道。
“泰和,是你指使的吗?”龙王问大王子。
“父王,不是我,我早已悔改,不敢再犯错了。”大王子答。
“传章太医!”龙王喊道。
门口的侍卫便传叫下去:“传章太医——!传章太医!”
片刻工夫,章太医阔步上堂来了。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透明的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只火红的小蛇。
章太医在水蛇王后前面两步的地方跪下,朝龙王叩头,朝左大人行礼。
“章太医,你是人证,请起。”左大人道。
“谢皇上,谢左大人。”章太医闻声便起。
“章太医,你书上拿的是什么?”左大人问。
“回大人的话,我水晶匣里装的是一只修为高深的精灵——火蛇。”
水蛇王后听到“火蛇”两字,全身一振,有一霎那的慌乱。后来,想到火蛇被毒哑了就慢慢镇定了下来了。
“你是从何时何地取得它的?”左大人问。
“火蛇是月牙公主大婚那天,喷火烧明芳的蛇精。先有驸马制服,我见火蛇修为极高,是一味良药,便带走了火蛇。”章太医答。
水蛇王后和大王子表面阴沉,其实心里在打鼓了,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章太医,你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龙王插嘴道。
“回禀龙王,老臣后来检查,发现火蛇被人毒哑了,不能言语。我见可怜并治好了火蛇的嗓子,火蛇对我感恩戴德,并告诉我,是水蛇王后指便它来烧明芳宫的。”章太医答道。
大王子听到此一下子瘫软在地,无声地闭着眼睛,懊悔、绝望的情绪袭卷了他。
“不,不可能!火蛇血口喷人,我要与它对质!”水蛇王后不相信地摇着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事已至此,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泰和,你实话招了吧。”龙王非常威严地问大王子。
大王子看着众人,众人也在盯着他,他感觉那一双双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