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先去将两位饮中的偏将请了,然后就到马房,却是不牵马,竟是去了饲马老头儿房中,然后这才来到火龙驹面前,果然,火龙驹有点儿激烈反应,就要炸毛的样子,直刨响蹄,还一直喘着粗气!
“惊雷,别急啊!是你主人唤你呢!”他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慢慢伸出攥起的手去,到了火龙驹鼻下,张开手,火龙驹忽然安稳了不少,那手中竟是他最爱吃的红豆。
马儿吃的嗄嘣正香,中年士兵却是摇头不已,“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红豆有毒,就属马儿最是敏感,而你却偏偏喜欢这个,又偏偏食之有味,怪哉怪哉!”
于是乎,马儿便算安稳的被上了马鞍,牵至厅外,一人一马站定,静静的等待厅中议事大人。
“上官,这张杰案卷压置以有半年有余,为何迟迟不办理?”顾言点着桌案上最后一张案卷问道。
“回大人,此子乃西区禁卫骑兵统领,又是西区将官闻致远的亲外甥,虽然带众强抢了民女,可却实不好抓呀!”
“哦,原来如此,这黄将军给我出了个难题呀!”
“是啊!本来这卷宗是打算暗自消毁的,怎的还在里边呢?”
“消毁?”
“对呀!一方当事人也知追究不起,已经不了了之了!”
“哦!”顾言卿不免为之愕然。
“豫川意之如何?”
“嗯,抓就抓了,有什么了不起,就是抓他闻致远又如何!事后报给主君定夺便事!”
上官有点冒汗,不便多言。
“这样,豫川去安排个生兵蛋子去趁夜抓人,之后我与闻致远交涉便是!”
两人皆无异议,并表示此法高妙。
几句话议完事,一人一马一前一后竟是徒步巡区夜检,这一举动,之后却是席中佳话的。
夜街巡检后,就要亮了,顾言卿索兴营也不回,买了些夜食,这才骑上惊雷出了南城门,直奔百里外的梅山而去,因为与碧雪定的一周一次探望该去了,再不去,那里的婉儿就要着急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