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就见顾言卿吃瘪,处与劣势,咬牙切齿杵剑半跪的华服青年就不再自觉晦气了,展颜起身瞧向依一被斩断绑绳的老人那,狠狠啐了一口,然后竟朝顾言卿阴阳怪气儿道:“亲们慢慢打啊,千万别着急,等我收拾掉那几个小杂碎,就回来与你们一起游戏!”
说罢,他也不客气,窜步过去,一个照面儿,就撂倒了两三个,一瞬间虽然有点儿草率,但是这几个也是带了伤,逼得扛刀人又得上去联手对付他,“毛头,带他们走!”上手前,风刀急忙招呼了一声,刚刚趁顾言卿牵制住华服青年之时,已是将那女人和老人们逐个松了绑绳的,“想要剑,就来找我!”这样说,也许吸引力会更大一些吧,下一瞬,华服青年果然直转矛头过去,便是立马就解了围了。
毛头小子也知事态紧迫,也不再回应,干就完了“走走走!快点!”连比划带喊的催促起来。
“呃呃,去哪儿………”一帮老头老太太紧紧攥着被割破的可腕,左左右右的瞅,有点儿蒙头转向着。
“东!东边,哎呀我天,那边!”
“哦哦哦!”可算找对了方向,虚光瞄着四处争抢躲闪火焰的战团,猫起腰,努的小跑了起来,可怎么卖力,速度也就那样了,艮了艮了的,叫人直心急。
“当当当当当当!”刀剑死拼,光华大振,证明双方的玄气已是被丝毫不露的压缩在了兵器间,顾言卿也已经熟练的撑握住了,对外放玄气的使用,并且,此刻也是第一次拿出了一口丹田气的整整十六刀来,只不过是横扫旋转着劈的,套路不应该被死板化,非要跃上半空去打。
戴帽人是即将夸至七层的大高手,不过就此连击亦是免强退着招架,当最后一击竖剑扛过,双手亦是开始发抖,若不是双手握牢,手里的剑早就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了。
戴帽人握剑托地,踉跄着终于止步站稳,顾言卿见他攻势已断,也就不再强追了,小心谨慎的注意起对手,对手可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以免其突然反扑,而且他也是须要喘口气的,特别是放了大招之后,玄气有点断溜儿。
戴帽人抖手间,暗自皱了眉头,不禁向自己同伴那边瞧了一眼。
顾言卿一手抱着哭哭啼啼的孩子,一手拎刀,见之便一下子就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一个就够对付了,若是再上来一个,那顾言卿今天也就别想好了,“今天真是怪哉!这位兄台有钱不去可赚,为何偏偏只盯着我呢?我又没抢你家的孩子!”
“呃!这个你不必知道,不过兄台确实好力道!而且怀里还抱着个孩子,佩服佩服!”
“兄台谬赞,这也是逼不得以,这样,容我将孩子交与别人,再打如何?”顾言卿准备借坡下驴。
呃!戴帽人稍一琢磨,竟是摇了头道:“也没那必要了!”说着,戴帽人再一次提剑,拉开了架式,好像非常认真的样子,顾言卿岂敢小觑,也是颠刀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
只听戴帽人临攻前又道:“真是理解不了你们几个,竟干傻事,瞧不上钱也就罢了,可那些人已然老麦,这时救下他们还有什么意义?”
顾言卿顿时彻底沉了脸色“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那里肯定没有你的家人。”
戴帽人一顿,便是不言了。
此时老人们已是努力的跑出了一段距离,那个女人尽力的扶着自己的老父亲,拉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不禁一眼一眼的回头张望。
“闺女!怎么了?是挂念着那孩子吗?”
女子摇头不认,不过立马警醒,脚下是慢了,人家那个叫毛头的还在为他们抗击着满身火焰的畜牲,拼着命呢。
“放心吧!刘老三的孩子是个命硬的种!上天之主也会保佐这些拼命救咱们的好心人,真是不的孩子,呃,若是这次大难不死,爹也是没几日了,你就挑一个跟了去吧,各个儿都是咱们的大恩人呐,唉………”
女子闻言一窒,“爹!”女子哀怨完便低下头去,不禁的开始恍恍惚惚,不知心里又开始挂怀起了什么。
老爷子瞥见竟然还在表情上偷偷拼出了一丝的老怀大慰来。
他们逃得越远,顾言卿等人就打得愈加放得开,脱起来就更加的容易。
而华服青年一伙就有点儿持不不住劲了,便有人呼喝起来:“别只顾火鸦了,过去几个去将人抢回来!”
“不必了!将死之人,跑不了多远,该干什干什去!”华服青年挥剑击退扛刀人的死缠,又恢复了一副较有趣味的表情,回头吩咐道。
“呃!”看来是多此一举了,刚刚有所反应百余号人,又开始埋头忙碌自己的。
竟然有这么多打手在场,却不集中出手,顾言卿在打斗中也是有所注意到的,不禁心里又犯了大大的嘀咕,道底是为何,一时间也是拿不准的。
“风刀!不必恋战!”
扛刀人得空听见顾言卿的传音,便立马一改强攻死缠的打法,招呼拼命抵抗围攻的两名队友,且打且退。
华服年一伙儿虽说像是逗着玩儿,可也不会不追,便也是步步紧跟,就跟狼群逮兔子一样,啥时累死啥时算完。
风刀等三人本身就实力不足,人又少了一个去护送救下来的人,这一直打下来,也就快是强弩之末了,便是越退越是丢盔卸甲,连连受挫,一时间噗噗声中,都各自受了不轻的伤。
“弟台!你道底想要什么?”顾言卿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