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面强盗一直刀架脖子按跪在地上的一老一少本已为有大汉来救,心情非常激动,便时不时努力挣扎着,怎么也得扰得几个打手上不了阵仗,这也是他们爷俩唯一能做的了。
忽见又冲来一位大汉的同伙,还喊着住手,这是什么鬼,爷孙俩真的不怎么庆幸了,万万沒想到是,这黄面书生一来竟然与那些强盗打上了暗语手势,爷孙俩心中突然一凉!
难道老天就这么能捉弄人,救星摇身一变,竟成了煞星吗?
不禁整个人如皮球一般,顿时泄了气,双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再挣扎还有何意义,心灰意冷了,真的希望若是一场误会该多好。
而杜风也确实根本就没指望救了那爷孙俩,能给他半文钱的酬劳,所以瞅都没稀得瞅一眼那爷孙俩,“刷”合上手中折扇,然后用扇子胡乱一指“主子说了,让你把这俩人放了,知道规矩吗?”
那爷孙俩闻言忽又是一愣,到是喜还是忧是真搞不清了。
不过就是猜不出个所以然来,道是能不能被释放,就凭天由命算了。
此时所有蒙面人闻言互视了一眼,该轮到他们各个儿的漂眼,心里犯虚了。
“主子?呃!知道规矩!”先前出来与杜风打手势的蒙面人恭敬着回道。
看出来说话的这位,似是这十几人的领头儿了。
杜风也没再稀得追问他们各自的名子和细情,便是又点了点地上的爷孙俩。
“哦!”说话的蒙面人连忙向着身后一挥手。
呈时,地上的爷孙俩便被放了开。
爷孙俩,爷爷年岁虽大了些,满下巴的山羊胡老长,但见动作的身子骨到是挺硬朗,立刻高兴着起身,拉起十二三岁的大孙女,又小心着接过蒙面人递还的两个包裹,各自背在身上,这才连忙来到了杜风与程德面前,就要跪下谢恩。
“哎!错了,我可没这好心啊,要谢你们就去谢我们主子吧!”杜风说着向身后一指马车那里。
爷孙俩哦了一声,又赶忙跑到古谚跟前就要再次下跪。
古谚是个豪爽的情子,可受不了这些,立刻伸手扶起爷孙俩道“顺手而已,不然他们也是要对我们下手的,就不必谢了,看天不早了,你们就快赶路吧!”
“哎!谢谢主子!”老者太激动了,这一声主子叫得古谚真是哭笑不得。
也逗得小姑娘挤着眼泪儿咯咯的笑。
老者老脸有点热儿,苦笑着拉起孙女的胳膊不停点头感谢着转身而去,道也是向西的。
“等等!”忽然顾言卿喊道。
老者刚走出沒几步,听到招唤,一听就知是恩人家孩子的声音,便是立刻止步,回头应道“哎!不知小公子有何要吩咐的,老朽义不容辞!”
顾言卿也沒去对母亲的眼色,就直接道“你们既然也是往西,就与我们一起吧,车上有地方。”
“呃!这怎么好意思呢,不不不,我们爷孙俩身子骨还可以,能行!”
老者频频摆手拒绝着。
“来吧!别客气了,等你们走到山下镇上那都什么时候了,上来吧!”顾言卿可是诚心邀请的。
“别别别,小公子,你看我们身上灰呛呛的,别把恩人的车弄脏了,自走能行,能行!”老者实在不敢当,这一辈子从沒敢这般奢侈过。
“我说让你坐,你就坐!上来!没事儿!”顾言卿说着先上了车,招手道。
“这!”老者挨与恩人面子,实在是再不好拒绝,暗自看了看恩人的脸色。
“一起吧大爷,没关系的。”古谚连忙笑道。
“哎!好好,那就麻烦恩人了。一而在的麻烦恩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老朽这是上辈子修来福了,今天遇上了大好人!”老者是老泪纵横着与孙女在顾言卿的拉扶下都上了车,钻进车棚内。
这时杜风将十几个路匪也都打发走了,便手里多了个玩儿物与程德回到车前,正好见那爷孙俩钻进了车内,不禁有些不太舒坦,车内只设了四人的坐位,他可是没地方了,但也不能说啥,只好挤在了车夫与程德之间,别别愣愣的,手脚都伸展不开,憋屈的要命。
“架!”
随着一声举鞭的吆喝,“骨碌碌…”马车下山而去,车尾带起了一溜的尘土。
“哎!你朝那群王巴羔子要这玩意干哈!”程德指着杜风手中把玩的白鸽子问道。
“你懂个毛,这玩意比你腿倒蹬得快多了,不信你试试!”杜风嗤笑着打趣道。
忽然顾言卿将脑袋伸出前窗来插嘴道“杜风!你怎么不让老程将他们都打趴下,不狠狠修理他们,他们还会出来做恶!”
“是啊!俺还没打过隐呢!依我看就打死他们也不多!”老程加刚杠道。
“呃!”杜风连忙回头道“请少主放心,即然杜风代老程去解决,定会给少主个满意的答复,您瞧!”
杜风举起手中“咕噜噜”叫着的白鸽子。
“什么意思?你就是想去要个鸽子吗?看你与他们直打哑迷,就知你与他们相识,对不对?”
杜风直接给了顾言卿一个大母子道“沒想到少主年纪轻轻就有这般眼力。”
“少来哄我,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别告诉我就只是要只鸽子成,城里应该多得是。”
“哈哈,说少主您聪明您还谦虚,少主您请看!”杜风说着又从怀里陶一只狼毫笔和一个小竹筒来。
然后在小竹筒中抽出一卷儿空白信签儿,拿起笔,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