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一脸不解的看着怡贵人说道:“怡贵人,什么什么意思,我刚刚已经说得十分的清楚了,你还没有听明白吗?”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栖乐是真心的想要让怡贵人跟着依舞,依舞自然会代替自己对这个怡贵人百般羞辱的,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倒是不能够就看着这怡贵人一个人,这皇后的寿宴比自己想的要多,比自己想的要深,所以一定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的。
这般想着,更是不想继续搭理怡贵人,这怡贵人是不甘心自己落在一个奴才手里,看着栖乐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将我交到一个乐府出身的卑贱的奴婢那里是吗?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乐府的人是个什么身份,这宫里的奴婢是个什么身份,我好歹是个贵人,便是在不得宠的常在答应,也不能够这般的任意羞辱,这似乎是有些说不过了。”怡贵人说的十分的认真。
栖乐看着怡贵人只落下了一句话:“乐坊出身怎么了,我也是乐坊出身的,是不是我也配不上教导怡贵人,怡贵人既然是不欣赏这些玩乐器和舞蹈的人,那么请您跟皇上和太皇太后说,便说我根本就不配给你任何教导,这皇后娘娘的寿宴,你自然是也不许在有任何的参与和插手了。”他本来就不耐烦教导这个怡贵人,更何况这怡贵人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瞧不起他的身份的,如今他正忙着,自然是不想揽下这些麻烦。
怡贵人看着栖乐笑着说道:“栖乐公子,您又何必生气,我刚刚只是一句玩笑罢了,能够得到增益,是我的荣幸不是吗?”怡贵人看着栖乐十分认真的说道,怡贵人虽然根本就不想自己受到这样的侮辱,然而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只能够舍身希望求得成全。
栖乐听了怡贵人的话愣了一下,有些遗憾,终究是没有说话。
依舞看着不情不愿来到自己面前的怡贵人,想到她说的那些话,既然瞧不上自己是个奴婢,也瞧不上自己是乐坊出身的,原本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乐师罢了。依舞瞧着怡贵人笑着说着:“怡贵人,您既然到了奴婢这里,奴婢自然是不敢使唤您做些什么大事的,毕竟您是贵人若是有什么闪失,奴婢是万万担待不起的,但是如今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奴婢也还是要交差的,所以也只有委屈贵人了。”这怡贵人既然敢这样瞧不上自己,自己就一定要让她付出足够的代价。
怡贵人看着依舞,心里想着,总算是有一个人是个识时务的了,倒是让她这次不算是白来,怡贵人看着依舞笑着说着:“依舞,哪里敢当,倒是要多多的麻烦了。”说完让身后的奴婢交给了依舞一个小荷包,荷包鼓鼓的应该是银钱。
依舞看着怡贵人,没有想到这怡贵人出手这么大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但是这又能够怎么样呢?有些事情永远都不是银钱可以解决的,但是到手的银子还是要要的。依舞拽了拽怡贵人笑着说道:“奴婢早就听说怡贵人的女红手艺非常的好,如今恰逢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会,自然是每个人都想要为娘娘祝贺的,那么只怕要辛苦怡贵人多准备一些香囊,挂在宫殿里面充当摆设,还有皇后娘娘的寝宫之中,这些都要放上一些,让香气自然分散在整个房间里。”这香囊的事情可是整个宫里都知道的,这怡贵人可就是靠着这个香囊勾搭上的皇上。
怡贵人看着依舞,看见她脸上依旧是那样无辜的表情,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渊源,但是自己做过了什么自己知道,她偏偏让自己负责香囊,这便有些过分了。
依舞笑着怡贵人笑着说着:“贵人,这宫里都在说怡贵人您的香囊是做的最好的,这活交给您奴婢才能够最放心,有了您的手艺,一定会赢得佩戴人的心不是吗?毕竟这香囊的作用可是多了,能够让人长长久久的获得荣宠也是它”依舞的眼里都是笑意,让靠着香囊勾当上皇上的怡贵人动手为皇后的生辰宴会上制作香囊,这不是公然的再打这个怡贵人的脸吗?到时候这宫里又多添了一重的笑话。
果然这怡贵人听了脸色更加的苍白,但是想了好久,最终还是点点头,这香囊既然是摆在所有的地方和皇后娘娘的寝宫里,那么让皇后娘娘落胎的东西,不如就放在那些香囊之中,到时候便可以成功的流掉这个孩子了。怡贵人想的十分的认真,纵然是一时的被当做羞辱和笑话,但是总比没了性命要强上许多,最后还是在心里妥协了。
怡贵人妥协了,依舞看着怡贵人的目光更加的热切了:“怡贵人,毕竟如今皇后娘娘的生日宴会就在不久了,这世间如此的匆忙,倒是要辛苦怡贵人了,请务必在皇后娘娘的生辰之日前准备完毕,您看可好?”依舞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只是看着怡贵人的目光之中却是由不得半点的拒绝。
想都知道,这怡贵人定然是在这香囊之中放了别的东西,想要害了皇后娘娘的孩子,到时候自己只需要换成最猛烈阴毒没有什么痕迹的毒药就好了。等到皇后娘娘怀孕生下的是死胎,自然会一边倒的将罪名都扣在这怡贵人的身上,倒是十分的妥当。
依舞想着自己只需要联系到依琴,好好的安排,这事情十成十是已经成了,至于自己的责任,这香囊有问题她是会告诉给栖乐的,若是明知道这香囊有问题,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让对方得手了,关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什么事情。
依舞想的轻松,脸上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