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济那边看起来也是一切顺利,等到吴济走到三楼的栏杆前面,他们队伍后面的数字变成了“三十”,已然排在了靠前的位置。
他没有过去找人,而是单独行动,又玩了几个项目,一撇计分板,很好,白成济的想法和他一样,也不知道去寻摸了什么玩意,转眼间,战队的积分就已经冲到了前十。
吴济自然不甘落后,找了一些自己擅长的项目,虽然不能得满分,但好歹比其他人厉害一些,尤其是有关于运气的项目,他都是如有神助一般。
作为上辈子非酋本人,他如今可算是有了偷渡到欧洲的感觉。
等到一二楼的游戏结束,两人在大堂汇合,前往甲板上的小花园,那里也是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花园里的项目不少,连厨艺和刺绣都赫然在列,吴济在前者上面是强项,刺绣就完全不行,白成济也一样,他大概是从小受到过专门的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茶道酒道也是所知甚广。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在拿他们打趣,说他们是娇妻配了个糙汉,实在是可惜得很。
在哄笑中,白成济脸臊得通红,要不是吴济拦着,他能一头扎到湖里游回凌峸去。
所有的付出在两人从掌柜手里接到最终大奖的时候,都是值得的,对于传说中不低于六阶的宝物,他们还真有些好奇。
吴济把封装好的盒子拆开,这套动作他熟,伸进手去,结果掏出来一根洁白的骨头。
“这是什么?”白成济怒视掌柜的,“你糊弄我们呢!”
“不不不,此物对于灵兽,尤其是犬系灵兽有着格外的妙用,确实是六阶的宝物。是是主子见你到你的兽宠,特意吩咐我们准备的。”
吴济发现他的眼神躲闪,总是不经意间扫过某个房间,心里就有了数。
“白道友,放开他吧,有人在等我们聊天呢。”
白成济松开掌柜的衣领,跟着他上了二楼,七拐八拐间,来到了两个房间的夹层,那里藏着一个小小的台阶,奇道:“修建这座楼的人还真是巧思,藏得如此之深,还用了隔板遮挡,任谁都发现不了。”
台阶弯弯绕绕,两人爬到尽头,吴济推开小门,里面是一间茶室,旁边开着好几扇窗户,连着一个巨大的阳台,这便是画舫的顶端。
窗帘用胧月纱制成,质地极为轻薄,微风浮动间透着月光般温柔的颜色,茶桌后面坐着一个清雅俊逸的男子,身穿宽大的青色袍子,胸口敞开,极为fēng_liú。
他怀里一左一右卧着两名女子,后面还跪着两个,正在给他轻轻揉捏肩膀,四名女子各有千秋,都是姿容绝色的尤物。
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正手执着棋子,对着面前的棋盘皱眉,似是在犹豫不决。
“咳咳!”吴济轻咳出声。
“你来了。”他的嗓音平静清越,并未抬头,“坐吧,你身边的那位兄台,先去里间换个衣服可好?”
白成济被人当面戳穿,更是无地自容到了极点,逃也似的跑到里间,用力关上了门。
男子将侍女们全部挥退,看到吴济的目光还追随到那几人的背影,打趣道:“若是道友感兴趣,那几个等会便跟你回去罢,虽比不上大宗门的女弟子,但个婢女也是使得。”
“前辈说笑了。”
没错,这人虽然看上去颇为年轻,身上确实元婴期修士的气息,且十分浑厚,随时有证道元神可能。
吴济不要命了才会在他面前放肆。
“前辈前辈,听着怪老的,我叫夙文乐,你我平辈相交,别拘束了。”
“是,夙道友。”
夙文乐落下一枚棋子,满意道:“你果真和那些虚伪之士格外不同,难怪玄烨道尊这么喜欢你这个弟子,与我通信的时候提到过多次。”
“道友认识我师尊?”
“岂止,我和他是故友,至于怎么认识的,暂时保密。不过想来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他一向疼你,保不定一会去就跟你说了。”他的目光中露出点艳羡之意,感叹道,“自从有了你这么个弟子,他抽空做了许多事情,又是搜罗适合的功法又是收集那什么火元液的,连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在了脑后。”
没想到平时面上不漏声色的师尊,竟然在背后为他做了这么多,吴济的脸上不免有些动容,夙文乐默默打量他神情,暗暗满意,道:“这些事情他不会同你说,但我是他的朋友,不能让他白费一番功夫,最后养出个白眼狼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赶紧站起来,一躬到底,言辞恳切,“多谢道友替我说明,我虽没有不敬师尊之意,但师尊的辛苦不能不为人知,我今日记在心里,往后修炼只会更努力。”
“说得好,也算他没有白疼你,我听说这次凌峸法会,灼天门由你带队,特意把无定楼迁到这里,果然见到了你。”
吴济没问他为什么有把握他一定会来,元婴修士手段惊人,能掐会算,总能将他引入圈套。
里间突然传来门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白成济激动的话,“无定楼竟是前辈开的!”
他早就换好了衣服,听到两人在说话,不好贸然打扰,一直待在里面,寻找合适的时机出去,这一个惊人的消息砸来,却让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坐下,好好说话,你之前没听到掌柜的管他叫主子?”
“我哪知道前辈就是他口中的人。”
太过激动,白成济有些坐立不安,看了一眼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