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医生推开出生证明,突然说,“你还是走吧,在这里找不到你亲生母亲的。”
陆宵枫没有去拿出生证,而是看着鲍医生说,“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个阿姨,我感觉她就是我的母亲,可她不承认,所以我就带着出生证,想让鲍良玉医生帮我确认一下。”
鲍医生瞥了一眼出生证,朝陆宵枫翻了一个白眼,“出生证有什么用,又没有照片。”
陆宵枫用手拍了拍胸~口的位置说,“照片有,我带来了,请问鲍良玉医生现在在哪里?”
鲍医生看到陆宵枫的动作,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说,“拿出来看看。”
陆宵枫并没有马上拿,而看着鲍医生说,“没有见到鲍良玉先生,我拿出来你能认出来吗?”
鲍医生不爽的睨了陆宵枫一眼,“现在是你找我有事还是我找你有事,你要是不想拿就算了,我还不想看呢,快点出去!”
陆宵枫拿起桌子上的出生证明,放进了怀里,突然说道,“不会你就是鲍良玉医生吧。”
面前的这个鲍医生最多四十多一点,如果他真的是鲍良玉的话,三十年前他还不过还是十来岁的小p孩。
果然,就听到鲍医生说,“鲍良玉是我大姐,我大姐已经远嫁他乡了,所以你想要见我大姐是不可能了。”
“你大姐?”陆宵枫追问了一句,心里想,就算是他大姐也不会比他大多少岁吧,三十年前依然还是一个小p孩。
鲍医生似乎也看出来陆宵枫的疑惑了,便说道,“我家兄弟姐妹多,我排行最小,我大姐比我大二十岁。”
陆宵枫微微点头,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合情合理,“哦,那你能否告诉我你大姐嫁哪里去了?”
鲍医生一听,又要赶陆宵枫走了,“我都说了,你要么拿出来给我看,要么就赶紧走,我大姐嫁很远的地方去了,你找也找不到。”
陆宵枫说,“只要你说出一个地址,我就能找得到。”
鲍医生站了起来,“你走不走,不走我放狗咬你了。”
陆宵枫似乎想起了什么,说,“你等会!”
然后他就跑出去,在c和d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又从他们身上拿了一千块进去了。
进去之后,陆宵枫直接把一千块钱放在鲍医生的桌子上五百块钱的旁边。
鲍医生看了看桌子上的钱依然没有伸手去拿,这一千五对一个穷山村来说,那可是相当多的了。
他抬起眼看向陆宵枫,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宵枫很认真也很大方的说,“我是真的来找鲍良玉医生的,如果你嫌这些钱不够,你开口,只要能找到鲍良玉,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鲍医生沉默了一会,语气也缓和了些,说,“她嫁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不想她被人打扰,你要是想知道你亲生母亲是谁,我小时候也见过,你给我看也是一样的。”
陆宵枫看着鲍医生,想了想,还是把照片拿了出来,一张苏妈妈的,一张苏岩的。
鲍医生把两张都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陆宵枫,用试探的语气说,“这两个不是一个人?”
陆宵枫眼睛盯着鲍医生点点头,“对,他们是母女,因为我怕你不记得三十年后的她,所以才把她女儿的照片一起拿过来了。”
鲍医生拿起苏妈妈的照片,左看看又看看,毕竟三十年了,这变化也是蛮大的。
然后他又把苏岩的照片拿起来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
最后他把两张都拿在手里,举起苏岩的照片说,“这张比较像一点。”
又看了看苏妈妈的照片,“这张也有点像。”
鲍医生看着这两张照片也纠结了,最后只好说,“不好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我大姐,估计也是认不出来了”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陆宵枫把两张照片收了回来,放进怀里,漫不经心的问,“那年她是一个人来的,还是两个人来的?”
鲍医生想了想回答,“这个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哦,是吗?”陆宵枫放好照片后,拿出手,手中就多了一样东西,指着鲍医生阴测测的说,“我看你不是不记得了,是根本就不知道吧?”
鲍医生一看,吓得差点尿了,陆宵枫的手上拿着一把枪,他连忙哆哆嗦嗦的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要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陆宵枫收起枪,淡淡地问道,“鲍良玉现在在哪里?”
鲍医生指了指后院,大喊一声,“小黑!”同时他钻到了桌子下面。
可等了半天,小黑都没有动静,鲍医生害怕了,趴在桌子下哆哆嗦嗦的问,“你们把小黑怎么了?”
陆宵枫蹲下去看着桌子底下的人,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给它打了一针麻醉,让它睡一会。”
鲍医生貌似松了一口气,连忙说,“我说,我说,我告诉你鲍良玉现在在哪里,她已经死了,早就死了,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死了?”陆宵枫微微蹙了一下眉头,看着鲍医生幽幽地说,“死了,那就麻烦了。”
鲍医生连忙说,“真的死了,真的死了,我可以带你们去她的坟墓前看看去。”
“好,带我去看看。”陆宵枫说着站起来,后退一步,给桌子下的鲍医生好爬出来。
鲍医生爬出来之后,就在前面带路,往山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东张西望,看似好像真的在找坟墓一样。
当陆宵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