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颊边笑意微凝。
还不等他再开口,牢房的门就被打开,锁链哗啦中顾渊低头走了进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也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云方只感觉眼前一花,旋即顾渊手落到的地方就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消亡,反而变得越来越剧烈。
剧烈到他到最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前也是模模糊糊不甚清晰。
甚至连耳朵,也听不到人说了什么。
典使站在门外没有进去,隔着铁栅栏,能够清楚看到方才还精神奕奕的人在眨眼间就变得如同离了水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