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把东西端到阿婆和阿煜房间的时候,白煜睡着了,阿婆还在试衣服,阿婆看着白诺拿那么多东西进来的时候,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出去就是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么?”
“是啊!”白诺把红豆糖水放到阿婆手上,又接着拿走了阿婆手上的衣服,“天气热,先喝点这个吧?已经凉了,喝了能舒服一点。”
对于白诺拿过来的东西,阿婆都是照常吃一概不问的,一口下去以后才问道,“你煮的这些,有给秋玲端一些过去么?”
现在阿婆对陈秋玲的称呼已经在悄然发生变化。
白诺摇摇头,她的东西端过去给陈秋玲,陈秋玲也害怕有毒不敢吃吧?就算陈秋玲敢吃,白诺自己的东西也不想给陈秋玲吃。
“我给她端一点过去吧,天气这么热,她怀着孕,就更加怕热了。”阿婆放下了碗,然后又指挥白诺去拿另外一个干净的碗过来。
虽然白诺不愿意,但是还是乖乖去拿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跟阿婆说道,“阿婆,不是我说,你就是端过去了也是白搭,她不会吃的。”陈秋玲现在肯定是十分的后悔让他们住进来了吧?恨不得跟他们这一家划清楚界限才好,怎么还会吃他们的东西?
“你还年轻,不懂这些”阿婆摇摇头,拐着柺杖端着红豆糖水又拿了两个麻团才出去了。
白诺摇摇头,看着阿婆有些蹒跚的背影,她不是不懂,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果不其然,阿婆过去没有多久就又回来了,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原封不动的回来了。
***
另外一边,那个被白诺帮助过的少年,在服药以后,又躺在地上,晒的差不多跟人干一样,才缓过劲儿来,起来的时候,脸色依然是那么潮红,脸上挂着一层薄汗,密密麻麻的,亮晶晶的,跟白霜一样。
当然,少年浑身上下都已经是湿透了的。
好半响,他才从坐着变成站起来,用手弹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尘,怎么拍都拍不干净,衣服也是粘巴巴的,于是乎,他那表情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吃了苍蝇的表情。
他有洁癖,对于这种污迹简直就难以忍受。
“二爷!”
身后,有人在恭敬的喊他,少年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浑身都是血,全身上下都看不出本来面貌的人——脸被血给糊住了。
眼前这人,从他三岁开始就一直陪着他,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了,少年平静无波的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担忧,“甩掉了?”
“都死了!”血人拱手,低头,态度语气都恭敬,然后抬头看少年,见他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大为担忧——他一脸的血,担忧也看不出来。
“少爷,你?你又犯病了?”
他们从京城一路南下视察,一路低调,但是还是被人发现了,而且那些人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对少爷动手,丝毫不顾骨肉亲情,要不是他拼死抵抗,少爷也逃不出来。
“无事!”少年淡淡的摆手,“已经无事了。”
那就好!
血人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这个样子却不讨少年的喜,少年本身就有洁癖,看着这么一个血人在眼前晃荡,简直就是难以忍受,定定的看着血人半响,“我们的衣物可还在?”
“在的!”
少年挪开了眼睛,转身就朝前面走,“我们去洗洗吧!”
“是!”血人对少年一向都言听计从,但是却不经意发现了少年的玉佩并不在少年身上,顿时就大惊失色,“二爷,您的玉佩呢?”
------题外话------
背疼,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