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摸不得你啦?”秦紫叶瞬间嫖-客上身,面含桃花,娇俏一笑,妩媚的叫欧阳瑾一口老血直接吐到了西伯利亚。
“摸得,摸得。”欧阳唯唯诺诺的点头,说着话还装腔作势的扭了扭腰肢,一派女儿家发-春-情的死样。
如果此刻有旁人站在一边观看,可能已经口吐白沫,酸死或者恶死当场了。然而,秦紫叶和欧阳瑾正玩的高兴。
“妞,跟爷说说,你这个a是怎么回事儿?”在摸了徐脸三四下之后,秦紫叶终于忍不撰魔爪伸向了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禁地。她左看看右看看,凭着她阅胸无数的犀利目光,竟然完全看不出欧阳瑾是个小aa,难道小十一君情报有误?
“啊?”一听到a字,还沉浸在与秦紫叶“打情骂俏”的兴奋之情中的欧阳瑾立马就回过了神,她的死穴再次被点,但点穴的人居然是秦紫叶!
“啊什么?看来你是不想说真话,那这样吧!”秦紫叶的笑一向温柔而妩媚,这会儿却跟顾秋似的透露出狡黠来,目光一沉,伸手就往欧阳瑾的胸部袭来:“我感受一下,就能确定了,嗯,说不定是小十一君看错了,那孩子太小,不懂事。对的,小十一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啊咻——”站在顾秋面前的许言夏十分尴尬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肯定自己没有感冒,但喷嚏打的太响亮了,响亮到顾秋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定是有人说我坏话!”许言夏一脸黑线,只能胡说八道以解此刻困境。
“天寒地冻,小心着凉。”显然,小十一君的此地无银让顾秋笑的更欢,在接近摄氏30度的炎热的夏季夜晚不忘好心嘱咐小十一君多穿几件衣裳。
见顾秋不再冷面沉默,许言夏的心情跟着豁亮起来,胆子也跟着肥起来。
“你,不生气了吧?”说完,许言夏还使劲儿拧了一把小鼻子,妄图再捏出个喷嚏来,让顾秋高兴那么一下下。
“谁说我不生气了?我笑,不代表我原谅你了。”顾秀又不笑了,虽然许言夏跟了她一路,虽然那个小喷嚏打的很逗,虽然她似乎真的不是那么生气了,但是!小十一君心虚担忧的样子实在是太乖了,她忍不坠是要继续生一会儿气。
许言夏很伤心,前一秒的豁亮,这一秒又因为顾秀的话灰暗起来。她不想要顾秋不高兴,更不想要她生气。然而,小十一君却真的找不到让人高兴起来的办法。小十一君恨自己。
“欧阳她,真的是a?”就在许言夏快要为自己绝望的时候,顾秋陡然转了话题。她朝小十一君眨巴下眼睛,嘴角的笑又放大了那么一丝丝。
“嗯嗯,就是,我亲眼看到的。”许言夏点头如捣蒜,只要顾秋笑一下,她的心就像被夜风拂过般清凉舒适。这是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非常奇怪,一般人一定无法体会。小十一君在心里默默的自得。
“亲眼、看到?”顾秋的笑迅速消失,仿佛从来不存在一样,眉头微皱,又重复了一遍:“你,亲眼、看到、欧阳的胸?”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迟钝如许言夏从顾秋忽明忽暗的表情里都读出了天大的误解,顿时慌张起来,“我没看到她胸,没有,我看的她内衣!”这似乎是个越描越黑的解释。
“你偷看,她内衣了?”顾秋很好的抓住了描黑的重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许言夏。这么没心没肺的孝儿怎么就……顾秋不敢相信。
“不是,我没偷看,是意外,意外!”小十一君又要被冤死了。
“嗯,你意外的偷看到了欧阳瑾的内衣,并且判断出了她是a。”顾秋的陈述句像把打锤子,铛铛两下就把小十一君钉在了“流氓”的耻辱柱上。
“我真没偷看。她就把内衣丢卫生间的……意外,是意外,呜呜呜……”许言夏受不了了,她怎么可以被顾秋误会呢!她是如此纯洁的捡起了欧阳的内衣,如此纯洁的帮她把内衣弄好,如此纯洁呀!但是,她当然不晓得,顾秀又在诈,在诈,在诈啊!
“你的boss一定已经抓狂了。”顾秋抬头看看悬在中空的半弯月牙儿,也不管小十一君是不是抓狂,凝神半晌,挑眉给了许言夏一记极淡的笑容。
顾秋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秦紫叶真的抓狂了。关于是否为a这个问题,欧阳瑾的嘴硬的像花岗岩,所以,一切的真知就只能靠自己的实践了!秦紫叶往欧阳胸上抓,欧阳瑾就往后退——我抓,我抓,我抓抓抓;我退,我退,我退退退。
这有什么好玩的?不懂的人儿你是不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