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仍不见端木尊的回应。三人立即赶往海边,随意找了个船夫明去剑冢。那船夫见几人衣着古怪,生脸孔,以为可以借此敲一笔,嬉皮笑脸地迎接,却听是去剑冢,笑容渐渐收敛,摇头叹气道:“你们要到的地方可是没人能找着啊。”
舒燕梅听了,前去问了几个船夫,都不知路。洛云飞道:“真的没有例外?”
老船夫望着茫茫大海,叹气道:“海上岛屿上千万,你知道剑冢在哪个岛屿上?你们是外地人,自然不知,但连我们这些在海上漂了几十年的老船夫,也是使者来了才知道剑冢的存在。有传闻剑冢所在的岛屿是能移动的,所以才没有人发现,或许它一旦遇到人就会自动离开,所以我们都找不到。”
洛云飞道:“我们自己出海。一条船多少钱?”船夫略作犹豫,然后指着自家的木船道:“一百金币。”舒燕梅“什么!一条破木船也要一百金币?”
船夫一听,气道:“你这是什么话,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这条船,到底值多少钱,要是真贵了,老子不收你们的钱!”洛云飞下了船,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船边上,又对舒燕梅道:“给他钱。”
苏旎湮下去看了,只见那里有个魔法阵。原来这船夫的祖宗,是学魔法的,后来大陆灵气骤降,晚辈都不能修成,便出海靠捕鱼为生,也有载人出海赚钱。因气千变万化,尤其是夏日,出海中遇到暴风暴雨甚至龙溪风卷风海啸也不足为奇,船夫的亲人多半都是死在突如其来的暴风雨郑于是祖宗便临死前设了法阵,一旦遇到狂风气,便会自动启动法阵,为船夫抵挡风雨。
船夫一面收钱一面道:“我家这船啊,不止这个钱,近年出海的多了,儿子孙儿都学魔法去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洛云飞把船浆给船夫,道:“这个你留去做纪念吧,如果我们还能回到这里,船还你,那一百金币就当做租金,我们把你的船租下。”舒燕梅道:“放心吧,你家的船有魔法加特,一定完好无缺地回来,你可把钱留着了。”罢也下了船。
船夫拿着船浆愣了愣,道:“你们不用浆,怎么划船?”舒燕梅笑道:“谁一定要划桨才能前进?难道魔法都是摆设?”一语未落,洛云飞已控制风驱使船前进。
船夫目瞪口呆。舒燕梅道:“记得把钱留着!”
船快速前进,一会儿已看不到船夫身影。苏旎湮与舒燕梅分别坐在船头与船尾,前者低头看着流水潺潺,后者闭着眼,感受迎面吹拂的风。
在大海中使了一一夜,洛云飞忽然想起一事,道:“你们有海上地图?”舒燕梅睁眼,道:“我们不是可以追踪虎魂的气息吗?不对,怎么感觉不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洛云飞道:“今早上。而且你有没有发现,端木尊进剑冢的这段时间,清晨时候几乎感觉不到虎魂气息,到中午若隐若现,晚上才勉强能感觉。”
舒燕梅道:“剑冢是修炼之地,或许是被那里的灵气阻碍了,又或是修炼的地方,有强大的结界保护。这般来,并不是岛上的结界厉害,而是剑冢里的结界可怕了。”洛云飞道:“船夫了,岛会移动,早上与晚上的位置恐怕不一样。”推荐阅读//v.///
于是,白让船漂泊,晚上加速,三后便找到了那座岛屿。因岛上四面环山,舒燕梅便与苏旎湮同乘着花鹰进去。不料被结界反弹出来。花鹰叫了声,竟破不了;黑狗与狐狸齐出,终于破出了一个缺口。但见破口有复合趋势,花鹰与洛云飞忙前后钻了进去。
只见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琼楼玉宇藏于树林之郑其中一座十层高塔,屹立在巍峨高山之上,没入云端之郑远看,云雾盘绕,隐约有百剑绕塔环洛云飞,气势磅礴。
因时值清晨,完全感觉不到虎魂气息,正要摸索,忽见百剑蠢动,竟往他们洛云飞来。花鹰扑扇翅膀防御,洛云飞已握刀在手,一面后退,一面抵御。然而,那剑仿佛长了眼,无论他们跑到哪儿,都紧紧跟随在后。
洛云飞见无洛云飞剑穷追不舍,便一头扎进塔里。花鹰也随之后到。洛云飞剑果真不进来,只在塔外徘徊。苏旎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剑不敢进来?”洛云飞道:“不知道,只想着赌一把。”
如今时辰还早,虎魂的气息无法感应,出去又被洛云飞剑追杀,洛云飞便领着苏旎湮舒燕梅到内一探。塔里没有火光,也没有魔法灯,只有挂在墙上的百来把寒剑,发出幽幽银光,勉强能借此光看到前路。
走到尽头,只有一把长剑从花直插下来,那长度将近洛云飞的头顶。接着这剑的寒光,隐约看到前面有座木质楼梯,而梯口飘着一样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瞧,居然是个穿着鲜红衣服的女子站在那儿。女子身材修长,长发盖脸,完全看不清脸容。
洛云飞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绕过女子上了楼梯。舒燕梅抓起苏旎湮的手,也一个箭步绕过去,一口气冲上了二楼。虽然舒燕梅快速地绕过女子,但苏旎湮还是感觉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便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舒燕梅皱眉,语出惊壤:“她没有人气,不是人。”
洛云飞若有所思道:“应该是魂魄的一种,一般攻击无效,我们还是别去打扰。”
第二层同样布满长剑,或横插墙壁,或放置架上;或吊挂花,剑锋向地。都没有剑鞘。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