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燕梅犹豫了会,道:“因为是临时的,所以就从我们身上的东西选材了。我一直都喜欢收集心脏,我想音阁阁主这病是心病,就加了颗心进去。”又问:“你们这里难道盛产梦魂草?”
老头道:“以前有个酷爱种植花草的女子来过,为了给朋友帮喜事,便在这里种下了一片梦魂草换走我们的羽毛,又洒下长寿芝的种子,换取了一百坛酒。”
舒燕梅道:“能带我们去看看?”
老头道:“长寿芝是逆之物,女子离开前已设下结界不得人类进入,我们也得遵守承诺不得交与人类。况且要到长寿芝那块地,得经过一条种满梦魂草的道,倘若是为了看长寿芝而被梦魂草勾去了魂,那是我之过。”
舒燕梅奇道:“怎么你们经常摘取酿酒,也没事?”
老头道:“我们羽人虽然只会酿酒,但本身体质却能抵抗一切精神力量的干扰。再,我们羽人族平均有五百年寿命,长寿芝也不过是作为酿酒之用。那女子以这两物换取酒与羽毛,看似是我们赚了,但实际上是把一切都算好了。”
舒燕梅原本心想枯萎的梦魂草都能让苏旎湮想起过去,那么效果应该不会很低。便问:“那用枯萎的梦魂草作酒引,能成么?”
老头笑了笑,道:“千万别看它枯萎了就肆意地去闻,保不准真连命也丢了。梦魂草能使人想起过去,但枯萎的梦魂草再加些别的东西,例如一颗心,恐怕还真能出现奇迹。”
舒燕梅心想既然女子能够培育出这么逆的植物,在医道上必定也有一定见解,或许还可以用长寿芝或是另栽培一些不与兽魂力量相冲的植物提前服用,即使兽魂离开,也能活命。便问:“那长老还记得那位女子叫什么名字,又来自何方?”
长老眯着眼睛想了想,道:“这个,好像江…”一个羽人见长老半想不起来,道:“我知道,我问过,她叫宛芙,是落星谷谷主!”
三之后,音阁阁主果真忘了过去。只是实力仍停在圣魔导阶段。离开前一晚,长老把一枚装着羽毛与酒的戒指给他们。又开了个送别会,一面喝酒一面聊着大陆上的奇闻。
舒燕梅道:“长老有没有听空中沙漠?”老头眯着眼想了半,道:“你们有看到了?”舒燕梅道:“是一个婆婆无意透露的。”
老头笑道:“空中沙漠,其实就是兽熔国。”
舒燕梅等大吃一惊,端木尊道:“但书上兽熔国里有生命之泉,四季如春,不是什么沙漠之地。”
老头道:“那是后来的事。那块地本来是一个神秘种族的地盘,可后来莫名其妙地就变成兽熔国了,传闻是那族人被风沙淹没了。后来兽人与人类开战,兽人败了,逃到簇落地生根,又无意中得了生命之泉,沙漠才变成绿洲。再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兽熔国也从大陆上消失。”
端木尊道:“长老可有听世界传送阵?”老头道:“这倒没听。”
临走前,老头又给舒燕梅一枚戒指,道:“这戒指是那个女子留下的,当初是三个月内回来取回,结果一去不复返,成了羽人国之物。如今我把戒指赠与你,以作这酿酒报酬。”舒燕梅接过收到戒指里,就直接离开。
经过那间木屋,那邋遢老人已经呼呼睡了。刚过了挖出醒梦酒的地方,大家就感觉一阵疲倦,都忍不住在丛林里憩。
苏旎湮醒来,见自己睡在丛林已觉奇怪;再看看正在酣睡的几人,不由大吃一惊。别程愫憬性格古怪,不喜欢与人接触,不可能与大家睡在一块,就是端木尊即便是睡也只会跑到树上睡,怎么如今都那么随便,各自找了棵树靠着睡去了?
正想着,舒燕梅也醒过来了,见了这般模样,也是吃惊不,还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旎湮道:“我也才醒来,你问我我问谁呢。不过我们不是来找羽毛的?黑狗好像还挖了坛酒出来。”
舒燕梅用手敲敲脑袋,道:“我们是不是喝了酒?”一语刚落,端木尊、洛云飞、程愫憬也陆续醒来,见自己这般躺着,也是一脸迷惑。程愫憬甚至皱紧了眉头。舒燕梅故意调侃道:“程愫憬姐也会跟我们凑一块了,真好,以后可以一起聊聊了。”
程愫憬一言不发,跳到树上去了。端木尊道:“黑狗与花鹰都沉睡了,难道是被什么打伤,都晕过去了?”洛云飞忽然道:“我身上有伤。黑狗沉睡,也许因为这伤口。”舒燕梅惊道:“谁能擅了我们?难道是那几个女的玩偷袭?”
端木尊道:“狐狸或许会知道些什么。”舒燕梅配合地打开包翻找红瓶子,却发现竟少了十来个,以为是黑狗偷吃了,然后被自己发现才受伤沉睡,便一面扔出红瓶子一面恨恨道:“死狗贼!死狗贼!好好的干嘛附在洛云飞的体内,真想一刀捅死你!”
狐狸一口吞下里面的东西,然后就把湖中屋的邋遢老人、在羽人国的遭遇见闻一五一十了。“你们最后喝下酒有问题,不然以前那么多人进去,怎么书上都没记载?一定是有一种酒,能让人忘记在羽人国发生的事情。”
端木尊等人也十分赞同。舒燕梅因听自己重伤了洛云飞,心中十分愧疚,只看着地面发呆。苏旎湮见舒燕梅低头不语独自纳闷,意识是因为刺伤了洛云飞的事,便转了个话题,道:“羽人国长老不是给了你戒指,我们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舒燕梅醒悟,马上取出戒指给大家看,然后又环抱双腿发呆。端木尊看了,只见戒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