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均阴冷的盯着夏九璃的方向,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敬畏,反而带着浓浓的算计。
“最近京城里不是发生了杀人案么?身为太子的他肯定是出来查明这件事情,咱们就来一个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钱蝶不是很明白。
她的愿望就是要让那个死断袖承受自己承受过的痛楚。
百倍,千倍。
钱万均勾了勾唇,锐利的目光闪耀着渗人的冷光,他阴鸷而又残忍的性格在这一刻不断的放大,特别是对一国太子下手的惊恐感,还有一种超越一切的兴奋感。
让他兴奋的全身颤抖。
啊!
如果把一国太子踩在脚下肆意的凌辱,那该是多么的有趣啊。
如果能看到一国太子露出扭曲而屈辱的表情,那又该是多么的兴奋?
“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妹妹你放心,想他夏九璃死的人太多了,多谁都不奇怪。”
钱蝶用力的点头,握着拳的手还在轻轻的颤抖,她咬牙切齿,冷笑:“我从此变成废物,这一切都是那个死断袖的错,绝对不能放过他。”
夏九璃觉得哪里传来了阴冷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
“殿下,怎么了?”
月锦渊同样回头,清冽淡然的凤眸轻轻的环视四周一眼,最后看到了一个柱子后面的影子,眼底流露出了沉思。
夏九璃淡淡的收回了视线,将眼中一闪而过的赤红光泽掩下,轻轻一笑:“没事,还以为被老鼠盯上了,没想不过是虫子而己。”
“或许是毒虫。”
月锦渊一身浅白色的长袍跟夏九璃那墨色的长袍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看起来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修道之人,看起来十分的温柔,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亲近。
打量着夏九璃的侧脸,他声音淡泊:“若是剧毒的虫子,您会受伤的。”
夏九璃并没有接话,反而是走到一边的钱庄兑换了大量的铜钱,然后走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街道,她蹲在了一个乞丐的身边。
将五个铜板扔到了乞丐的碗里,夏九璃蹲下来,漫不经心的说:“打听一件事情。”
全身披着破布的乞丐静静的看着碗中的几个铜板,声音就像是鸭公嗓一样的尖锐响了起来,“公子真奇怪,世人避乞丐都来不及,您还是第一个主动找上来。”
不仅仅是乞丐想不明白,就连跟着一起过来柳轻狂跟月锦渊都不明白。
特别是月锦渊,几乎是紧紧的盯着夏九璃的一举一动,想要重新认识这一个陌生的夏九璃。
“你有没有听说过或者见过少女被杀放血的消息?”
乞丐捧着手中的破碗,小心的将五个铜板拿了起来,对着铜板吹了一口气,然后才哑着嗓子说:“好像有,好像没有。”
啪的一声,一大袋的铜板扔到了乞丐的面前,司语蹲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微微的抬头,“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
乞丐目光轻轻一颤,“公子不怕我拿了这些铜板跑路?”
“我既然能找到你,找到你们也不是难事。”
乞丐拿着一包的铜板立刻就离开了,很快,大量的乞丐聚集到了这个巷子,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很久。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之前的那个老者走了过来,坐到了地上。
“昨天晚上有人目击了凶杀的现场,城南豆腐老张家的闺女被杀了,达子亲眼看到了凶手,达子,你过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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