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熙根本就没有搭理他,而是专心致志的继续试擦他的玉佩。他娘亲留给他的玉佩,别说是外人了,就算是亲爹也不能随便乱摸更何况这李遂不仅摸了他的玉佩还妄想占为己有,该死!
刘楚熙的这个爱搭不理的态度,也让李昌心里起火了,毕竟他一个县太爷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在则花枝镇就是横着走的,可是今天却被一个小辈把自己的儿子欺负了不说,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他作揖,他不但没有领情反而是爱搭不理自己,他自然是恼火了。
于是也不装什么和蔼可亲了,说:“给脸你不要,给我打!”
他还就不相信了,他堂堂一个县令还治不了他们这两个小辈了。
尽管李昌的人多,但是在梅花出手的三两下,这些个人都纷纷倒下了,哀嚎声一片。
李遂不知道是气不过还是劲儿缓过来了,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那站在那擦拭玉佩的刘楚熙就是一脚。
可惜这一脚不但落空了,刘楚熙还顺势抓住了他的腿,只听卡巴一声把那李遂的腿给拧断了。
等了一两秒钟,这李遂的哀嚎声响彻云霄。
李昌忙过去抱着疼痛不堪的李遂,心疼的看了一眼李遂,他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小辈的厉害,眯着眼睛看了刘楚熙一眼,说:“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当朝县令!来人给我杀了他!”
他在这花枝镇当县令多年,哪里见过花枝镇里边有这等厉害伸手的年轻男子,一定是从外边来的。既然是从外边来的,那么他更是不怕了,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他的地盘上,他就不信他还能反的了天!
那李昌的侍卫一个个从地上站起来对着那刘楚熙就要砍过去,梅花哪里听得别人这样辱骂他们家公子,于是及时的挡在刘楚熙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牌子,说:“你这狗东西,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家公子是什么人!”
李遂在疼痛之中先看了一眼牌子,他说:“这是什么狗屎玩意儿,拿这东西想忽悠谁呢!”
可是李昌看了之后,瞳孔一缩,眼睛里边是诚惶诚恐,忙不迭的给刘楚熙跪下了,语气极为颤抖,说:“老臣有眼不识泰山,阁下竟然是礼部尚书刘侍郎的儿子!”
李昌这么一说,哗啦一片全部都跪下了,不仅仅是李昌的这一伙儿人,就连是站在一边看戏的人也都跪下了。
李遂一听也忙跪下了,头低的很低,他悔恨不得把刚刚自己说的话没有说,还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梅花见达到效果了,不得不说老爷的牌子就是好使,把牌子给从新放好,转而看着刘楚熙,说:“公子,他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如何处置?”
刘楚熙看了梅花一眼,最后把眼神放在了李昌的身上,说:“我听说你那干儿子昨日无缘无故的抓了一个女娃娃?”
李昌确实知道又确实不知道这事情,为什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