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南深呼吸了又说:“自此之后你们每次来找我的麻烦,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是你们这样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吵的惹的我实在心烦。我不会再加上对你们手下留情了。”
田成元和李桃花是领教过这阿悬的厉害的,自然是害怕的往后退了,说:“你要干什么?你敢过来试试!”转而看着要离开的田东南说:“你这个小贱人,还不让他住手?我可是你的亲叔叔,你不能这么的大逆不道!”
田东南顿住了脚步,呵了一声:“大逆不道?”转过头来看着他们,说:“好啊,那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大逆不道。”转而跟阿悬说:“只要不打死,任凭你处置了。”
阿悬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田东南说完这句话之后,尽管门口的惨叫声很惨,再也没有回头。
惨叫声大约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
阿悬进来了,看见的是田东南睡下了,转而朝着狗蛋儿招招手,狗蛋儿过来之后把门关上,两个人在院子里谈话。
阿悬看了一眼屋内,说:“东南睡了吗?”
狗蛋儿点点头,说:“睡了睡了,只是……”他向门口看看却看不见那被打的田成元和李桃花两个人,说:“他们人呢?”
阿悬说:“扔回去了。”
狗蛋儿有些失落的噢了一声,原本他还想看看师傅的招数,更是想看看那为恶多端的田成元和李桃花成什么样子了呢,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阿悬说:“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狗蛋儿点点头,转身也就离开了。
阿悬目送着狗蛋儿进了家门,这才把院子里的门给关上了,转而看着田东南屋内亮着的灯。
进去看见她憔悴的脸庞,吹灭了灯光,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内。
皇宫,太子府。
温庭白经过这几天的调理,那苍白的脸色已经是好了很多了,只是眉间的忧愁却浓重的很。
温庭白看着坐在床边自己的母亲长安皇后,抓住她的胳膊,说:“母后,你知道温庭夙在我看来就是我的亲哥哥,他还下落不明呢,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您就让我去找他吧!”
长安皇后脸上也是一片哀愁,但是更多的不愿意,说:“皇儿,不是母后心狠不让你去,你知道你上次出去之后差点儿没有醒过来,母后可以派很多人去找夙儿,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一个人再度冒险。”
温庭白急了,说:“母后,那边地势险峻极为不好找,当时也只有我跟他一同去的,他们这些个侍卫一个都没有去过,他们又怎么会找到呢!”
说着温庭白就下了床,说:“不行,这都好几天了,再不找到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若是他受了伤,那个山窝窝里边没有像太医一样的,他怎么能活?
长安皇后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要知道,你是一国太子,未来的皇帝,你要顾全大局,否则你的子民都会陷入困境,甚至是死亡,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温庭白转过头看看她,说:“母后,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只不过就是想去找到他而已,这跟我的子民有何关系?”
长安皇后说:“你刚醒过来,你父皇大概是没同你说,那母后就来告诉你,温庭健上次约你出去的目的就是想除掉温庭夙再杀掉你,只是好巧不巧的,只有夙儿不见了,你不但没有不见还醒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父皇收到了一封叛乱信,上边写着,你若是要去了,他们便会发信给别的国家一同攻打我国,要知道你父皇的兵符还在他们手上,他们会里外加击,到时……”
接下来的不用长安皇后再说,温庭白就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了,说:“他们这是想谋朝篡位?!”
长安皇后不情愿的点点头。
温庭白又说:“可是眼下父皇既然有了这书信,那就该用这书信把温庭健给杀了,若是杀不得,便把兵符给收回来啊?”
长安皇后摇摇头,说:“皇儿,这事情可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次夙儿之所以要去赴宴,也是想着抓住温庭健的把柄,好叫他把兵符给交出来。可是,却下落不明……”
说到这里,温庭白也很清楚了,当日追杀他的并未是温庭健,而是温庭健的死士,就算抓出来也是没有用。
但是温庭夙不同,只要这温庭夙活着一日,那么对于温庭健来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要爆炸。
所以他们分散之后,温庭健第一个要杀的是温庭夙,只有杀了他尽管自己没有死,那他也相当于成功一半了。
温庭白说:“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更应该去找温庭夙了啊。”
说完就往外走。
这次长安皇后没有拦他。
不过,温庭白刚走了几步,前进的脚步就顿住了。
温庭白又重新坐回床上,对着一旁的暗卫,说:“这么些天了,就算是温庭夙没有找到,那司青司尘呢?怎么也没有个消息?”
话刚说完,司青司尘就回来了。
司青司尘跪下,说:“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
长安皇后:“平身。”
“谢皇后娘娘。”司青司尘这才起来。
温庭白脸色还要比刚刚要焦急,说:“这次你们带来什么消息了吗?找到温庭夙了吗?”
司青司尘互相看了一眼,半晌还是司青开的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