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火不可避免的因为伤心过度而再次晕了过去。

秋水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抱住了她,霍火这才没有倒地,她看着霍火脸上的泪痕,伸手擦掉,说:“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为什么已经都过去了却还要再遭受这么一次。”

田东南看着那个白影子消失的地方,最后竟然留下来一片白沙一样的东西,她走过去,用指头捏了一点,感受了一下,确实是白沙似的东西。

田东南的动作,花花也都看在了眼里,走过去,说:“东南,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田东南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捏了一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气味她总觉得以前好像在哪儿闻到过。

可是仔细想想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过,只能暂时作罢。

田东南余光瞧见那些吧,张翠儿送入牢狱里的衙役们和师爷都过来了,忙收了一点儿白沙到口袋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动作。说:“我也不知道,这大概是杨芬儿来的时候身上不小心带来的东西吧。”顿了顿转头看见依然昏迷的霍火,说:“咱们先别关这个白砂是什么东西了,先看看霍火怎么样了再说。”

师爷走过来朝田东南作揖,说:“田姑娘这个杨芬儿而我们已经抓入狱了,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我们是不会再把他放出来的,这个您放心。”顿了顿转而看着一边鬼哭狼嚎说自己是冤枉的矮胖子,说:“这个人你也放心,我也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田东南点头,说:“真是辛苦师爷了。”

师爷笑笑,说:“哪里哪里,要不是你最后说那催情粉有可能是买原料做出来的,我们也不会,抓人抓的这么轻松判的这么轻松的。”

田东南不想再跟他谦虚什么了,因为霍火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说:“那既然这样的话,我看也没有什么事情能用到我的地方了,我就先带着她们一起离开了。”

师爷看见了霍火脸上的泪痕,只当她是替他爹哭的,点点头表示理解,说:“东南姑娘要不然用马车送你们走吧?”他记得田姑娘离这里还有好长的一段山路要走。

田东南和秋水两个人一左一右就架起了昏过去的霍火,说:“不用了,我跟她们住在一起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谢谢师爷您的好意。”

既然田东南都说了这样的话,师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嘱咐了他们,走的时候小心以外,便再没什么了。

等田东南她们走了之后,师爷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了一些沙子似的东西,他弯腰低头看了一眼,疑惑道:“奇怪,这东西是什么……”

……

“杨大夫,她没事吧?”秋水因为顾及霍火刚刚哭晕,怕她承受不了这些颠簸,所以喊了个大夫上门来。只是好巧不巧的,这个大夫就是前天晚上帮花花看病的那一位杨大夫,同时也是说她是个医学的好苗子并且要收她为徒的那个杨大夫。

“她没事,只是悲伤过度,晕了过去而已,我开些药方给她,她服药后不出一日便好。”杨大夫回答了田东南的话,把写好的药方子交给一直在他旁边担心的秋水,说:“去吧,就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

秋水拿着那个房子,感谢了一下杨大夫,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拿着银子去,到外面抓药。

自从霍火晕倒的那一刻起,秋水整个人的状态就有点懵懵懂懂,六神无主的样子。花花担心,秋水会出事更是担心她因为心乱而出岔子,看着田东南,说:“田东南,我跟秋水一起去。”

田东南自然知道花花为什么,要跟秋水一起去,就是那样的状态,身边多一个清醒的人总归是好的,于是她没有阻拦,点点头说:“好,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花花恩了一声就赶忙出了门,生怕待会儿出来的晚了,就找不到秋水了。

等他们两个人走了之后,田东南才转身跟杨大夫说:“杨大夫您就跟我实话实说吧,他们俩现在都已经走了,您跟我说实情。”

杨大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却没有要急着离开,而是放在了桌子上,看着田东南,结过,她倒好的茶,说:“你这眼光真是毒辣啊,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你说说你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学医术呢。我老头子自问在这镇上是数一数二的,至少当你的师傅还是绰绰有余的。”

田东南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喝了一口才慢慢悠悠的说:“我不是觉得你没有资格,而是我在别的地方看见了太多的医患纠纷,所以我不想做医者。”顿了顿又说:“不过说不定哪天我开窍了也还是会做的。但在这之前我还想请您先告诉我,这霍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大夫听着田东南说的这番话,也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既然人家都说出了理由,为什么不学医,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强求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霍火,说:“他的病说是病,也可以说不是病是病也好,不是病也好,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田东南忽然的就明白了,杨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说:“您是说他的病是心病?”

杨大夫赞赏的,看着田东南点了点头,说:“没错,你这个朋友他就是心病。听你刚刚跟我说他昏倒之前的所作所为,那困扰着他的便是他的母亲了。”

田东南:“可是她的娘亲早就已经入土为安了,她的娘亲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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