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医馆里来看病的病人,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虽然人很多,但是每次看病只需要用到三四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了。
田东南就等了的约莫有一个多时辰,医馆里就没有几个人了,杨大夫这时候也有空了,田东南就过去问那个关于白沙子的事情了。
田东南说:“杨大夫这些日子,您研究出来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了吗?我总觉得这个东西就是,一种能够迷幻人心智,甚至是能导致出幻觉的一种奇怪的药物,或者是说奇怪的东西。”
顿了顿又说:“说到这个能让人致幻的东西,却也有点奇怪。本来上一次,霍火出现那种情况出现会看见他娘,但是,周围县衙里的人包括看热闹的路人和秋水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幻象,只有我和霍火两个人看到了霍火的娘,
并且我还把那个人身上的外貌以及身上所穿的衣服颜色都描述了一遍跟秋水说,这就是当年霍火那个失踪的娘穿的衣服。”
“所以关于这一点,我就觉得很有蹊跷,我觉得我跟霍火可能是有什么共同的特征才会看见,这一幕的话你觉得要不然是,我也可能就会像花花和秋水他们一样,都看不清,看不见的。”
杨大夫摸着他的胡子,静静的听着田东南说的这些话,半晌才点点头说:“这个东西确实有你所说的那个可能,但是具体是不是我还是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会知道的,所以现在我暂时还是不能给你答案的。”
田东南说:“那这些天您研究,这个白沙子都研究出来些什么吗?或许您可以把您研究的告诉我一下?”
杨大夫摇摇头,说:“各种方法我都试过了,但是在我方法的反应下显示,它就是一个普通的白沙子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更别说是能让人致幻的问题了。”
田东南皱着眉头,看着杨大夫面前的那一滩白沙子,说:“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这个白沙子失效了?”
按理说是不应该的,毕竟这个白沙子到他的手中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而且这沙子也不是应该不是什么一次性的东西,要是一次性的东西的话,那天霍火就应该早早的就醒过来了,并不是又继续躺了一天,他把这个沙子给扔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也不影响别人的地方的话,霍火说不定到现在还是在床上躺着呢。
要说这个沙子是一次性的东西,打死她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在杨大夫这里是真的毫无结果,若是连杨大夫都查不出来这个东西是什么的话,那将来查出来的几率就更加的渺小了。
杨大夫其实是能看出来田东南脸上焦急的样子的,他说:“田东南啊,你也不要着急,这些事情不是一时间就能查得清楚的,或者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的再研究研究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虽然到时候可能不会给你什么准确的答案,但是,可能会给你一些线索也说不定啊。”
田东南点点头,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田东南从杨大夫的医馆里出来的时候,她是无精打采的,没有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田东南看着外边儿姣好的天空,即便是这样好的天气也无法将她心里的阴霾给驱散。她现在的心理眼里满满都是这个白沙子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事情。
田东南突然想到有一个人他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所以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一会儿就直奔县衙里去了,她去县衙里找的不是别人,是张翠儿。
等林县令听见田东南说的这一番话的时候,他是有点惊讶的,不过惊讶归惊讶,还是让田东南进去了的。
田东南去牢里已经是轻车熟路,根本不用人带路很快的就走到了张翠儿所在的地方,看着她依旧是那么的疯狂,只是这次跟上次不同的是,别的犯人面前,都是木头桩子一样的门,但是张翠儿的门却是用铁做的。
田东南虽然不懂为什么用这铁门去关着张翠儿,但是却知道张嫂可能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的,田东南之前也是查过资料的,一般是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罪犯才会被弄到像这样的铁笼子里去的。
所以张翠儿一定是做了什么让大家都很害怕的事情。
果然田东南才刚刚到张翠儿的牢门前,就被身后的狱卒提醒道:“你东南姑娘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她之前是有咬伤过一个人的,并且还把他的身上的肉给撕扯了下来吃了,所以我们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把这个张翠儿给关到铁笼子里去了。若是将它关在木头的那种牢房里的话根本就不行,你要是稍不留意的话,她自己一个晚上就能把这个狼门的木头桩子给吃掉,然后自己出来。”
田东南听了狱卒的这些话,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但是内心里却是一阵后怕,尤其是那狱卒说,张翠儿可以把这个门栓给吃了的时候,说:“你们是什么时候看见她吃这个柱子的?”
田东南虽然跟张翠儿不太亲,但是,因为有原主的记忆,她知道张翠儿年轻的时候牙口就不是很好,比较有韧劲的东西都咬不了,怎么可能会把木头给咬断了?这是长了一副什么牙?或者换句话说这还是个人吗?
狱卒想了想,说:“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一天晚上,我们有个狱卒值夜的时候,听见你就在刚才这边有咬东西的咯吱咯吱声,所以他才来看了看,看见那张翠儿抱着木头,珠子就已经啃起来了,还有一点点就能把这个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