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火听了秋水的话,整个人吃东西的嘴都停下来,更是无语了,说:“秋水你说的这话好意思吗?你就比我吃的少了吗?”
秋水端着芋圆的碗委屈巴巴的很,说:“我,可是我也没有跟小姐你那么一样的吃啊……我吃的时候都是很克制的啊……”
田东南看着她们两个人斗嘴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声,说:“你们真是的一个芋圆而已,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吃吧要吃多少我这里有多少啊!”
霍火听了这话再也不跟秋水斗嘴了,反而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那什么,东南啊,真的是还有那么多的芋圆可以吃吗?呜呜呜真是好吃啊!”
田东南点点头,她自己的一碗已经吃完了,便把饭碗给放下了说:“肯定是有的,我们刚刚不是还捏了很多的芋圆了吗?只要再煮一煮再加上冰就好了啊。”
霍火吃着这个糯叽叽的芋圆说:“对了东南,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弄成这么甜的吗?而且这个芋圆怎么就那么的劲道呢?刚刚不也只是拿了一些面粉和一些紫薯泥和成的吗?这两样都没有很劲道啊,可是为什么两种东西加在一起就这么的劲道了呢?”
田东南笑着摇摇头,说:“其实你不知道,刚刚我往紫薯泥里边加的不是面粉,而是那个木薯粉,这个木薯粉就是能增加劲道的,但是能增加劲道也就不好消化。”
田东南看了一眼外边淅淅沥沥下着的雨,虽然还是在下雨,但是相比较刚刚应下的很小了。
霍火的声音又传来了,说:“东南,你刚刚还没有说这个为什么这么甜呢,而且还甜而不腻,能做到这个地步的话,简直是不敢相信啊。”
说完了这一番话,霍火连忙又往嘴巴里喂了自己一勺芋圆。
田东南伸手接了一下雨水,看着那雨水在自己的手心里,说:“那其实不是糖,是一种炼乳,这个炼乳这个东西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白糖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东西混合而成的而已……不过,这个东西是不能多吃的。”
霍火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自己碗里的东西,转而又抬起头看着田东南,说:“那你说说这为什么就不这么甜呢?对了,那个炼乳可以直接吃吗?”
田东南摇摇头,说:“当然不可以了,这个炼乳是白糖的好几倍的甜,你要是尝一口可能就会感觉到这太甜了而且会让你甜到一时间味蕾上根本不知道尝到味道。”
霍火舔了一口之前在嘴巴里的东西,说:“那这炼乳还真的有些可怕啊……你这和么一说的话我都不敢吃了。”
田东南说:“其实不光是炼乳会这么的甜,就算你直接把盐给吃一口,你也会齁到不味蕾暂时失去味觉的,并且任何东西都是一样的,只谈东西不谈剂量都是耍流氓的。”
霍火听了这话,她又舔舔嘴角,把碗递给了田东南,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放肆吃这个芋圆了,东南啊再来一碗吧,真是太好吃了,尤其是这个芋头,原本我最不喜欢吃这个芋头了,什么为道都没有但是现在我终于尝到了它的美味。”
面对霍火这样饭来张口依赖伸手的模样,田东南根本就没有搭理霍火,但是秋水却下意识的把碗给放下了,接过霍火的碗来,说:“小姐我帮你呈……”
但是还不等秋水拿着霍火的碗的时候,田东南就过来抓住了秋水的手,转而看着霍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大小姐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跟我一样的人,秋水现在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佣人,这个你应该要清楚的。”
霍火看着田东南那认真的眼神,她神情认真的点点头,接着把碗给拿了回来,说:“好我知道了,我只是下意识的……我不是有意的……”说完了之后还不忘记看了一眼秋水。
秋水说:“没事儿的小姐,我不怪你,你十几年都形成了这样的一个习惯,你一时间改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田东南看着她们两个人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说:“你要是想吃的话,你去厨房里再多呈一碗吧。”
霍火知道田东南是最不愿意看见她自己成为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的,其实霍火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田东南之所以是这么做就是为了能让自己以后没以后秋水的话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至于在没有了秋水的帮忙之后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霍火拿着饭碗就去了外边,只是她走到外边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靠在门边已经被雨淋湿且昏过去的男人。
霍火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碗先给放下了,转而走到了那个男子的身边,其实她并没有直接就到那个男子的身边,只是在一个安全距离外站着。
这几天流离失所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前几天就有一个人晕在了她们家门口,现在又来了一个,前几天的那个田东南就是让她们小心一点儿,万一是坏人可就不好了。
所以这个事情霍火就记在了心里,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只能先保住自己的安全再去照顾别人。
尤其是现在在她面前晕过去的是一个男子,谁知道她是真的晕了过去还是装晕过去的。
虽然霍火现在的武力值对付一个男人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子,要是这个男子身后还藏着几个男子的话,她根本就收拾不了。
而且还是这样的情况下,霍火她自己就是会放松警惕的。
霍火小心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