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总这是窝里斗,他真正要对付的人是赵放生。也算是处心积虑了。”
“这个人可怕呀。笑里藏刀,恐怕赵放生还蒙在骨里。”
“最难防的是家贼,最难测的是人心。”
“我们不需要管太多,反正他对我们是有利就行了。”
“你以为他的八折是那么好拿的?他的钱都是煮过药水的。”
“他不过就是让我们帮忙对付周复明,那小子,有没有曾总都是我们的死敌。”
“我担心的是,他想借我们的刀。”
“只要不是杀人,就成。”小花总仍是一副初生牛犊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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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总啃着自己的手指,每当他思考的时候,他就喜欢不声不响地啃自己的指甲,仿佛这样可以帮助思考。十个手指,早被他啃得光秃秃的了。
曾子鸣拿了一件风衣披在他的身上:“我推着你回房间吧。”
曾总摇摇头,看着江上的渔火和水中摇晃不停的倒影:“你说,海东会是朝阳的对手吗?”
曾子鸣明白,曾总真正关心的恐怕是自己是不是赵放生的对手。
他含糊地说道:“那要看哪一个方面了。如果单从营销能力上,朝阳有云韭,明显要强出许多。如果从资金上来说,赵放生顾惜自己在台智的位置,不肯为周复明多担待一些,周现在不得不铤而走险做p2p平台,急功近利必然凶多吉少。海东输在一时,朝阳输在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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