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生提着笔,正准备签字的时候,常勇的电话到了,云韭平安救出,赵放生长舒了一口气,他拿着手机,走出办公室道:
“你这个电话很及时,现在退出合作是还得来及,只是古人云,一诺千金,这件事我推算过,应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无论是政府,还是企业,还是购房户,还是我们台智都将从中受益。社会影响是极积的、正面的。”
“可是,我担心你。你是签了生死状的。”常勇道。
“都说举贤不避亲,现在云韭已经救出,我在这件事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私心,我坚持这样的选择,只是因为对大多数人有利原则。
即使将来,我要付出代价,我也会坚定这样的选择。只是云韭受此一难,你要多陪陪她。我已经老了,已经无所求,只是希望她快乐开心。”赵放生的眼睛湿润了。
赵放生义无反顾地签完约,书记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一个有情怀的商人。”
“可是,还是商人。”赵放生苦笑道:“做商人难,做一个流芳百世的商人更难,不管是石崇,沈万山,还是胡雪岩,当时富可敌国,后来却都不得善终,魂魄只能在野史里虚幻地徘徊。
人们总是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一位商人,只要是商人,再说有情怀也没有人信。”
书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震惊于他的敏感,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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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复明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去丝柏林,快起到小院的时候,远远看到小院的门打开了,吓的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