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临很聪明,懂得在最恰当的时机出手相助,从中获取唐邑与韩楚楚两人的好感。
相比较于邢开的鲁莽冲动,从中刻意树立的好人形象,郭东临相信,只会在唐邑与韩楚楚两人的心中无限放大,太师俯距离夺得青鸾鼓就比其他两方势力更要快上一步。
显然,在一副翩翩君子的外表下,郭东临埋藏着颇深的城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要不然,以他这样的资历,又怎么可能在年纪尚轻的阶段,坐上了兵部尚书这个重要职位。
然而,唐邑经历了商场中数不清的尔虞我诈,心智早已达到了算减一升的地步。
郭东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他的突然出现,唐邑已然推算出他的目的何在。
既然那些刻意做作的举动不是善意,唐邑就不需要有任何感激的心思,反而是直接断了郭东临的小心思。
本来,唐邑就有化险为夷的能力,即使没有,旁边还有韩楚楚,杨焰以及李禹林三个远胜于邢开的强者存在,定然是安然无恙。
郭东临此举,在唐邑看来,是自作聪明的表现,明显地表现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所以,在唐邑面前,郭东临的城府再深,也不过是小孩玩泥沙一般,不进唐邑法眼。
望着郭东临远去的背影,唐邑冷漠地笑了笑,继而回过头来,继续若无其事地品起了茶。
似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在唐邑再次展示出一脸谈笑风生之后,显得无伤大雅。
杨焰与李禹林当作是看了一场十分有意思的大戏,从而是更深层次地再了解唐邑一番。
李禹林微微一笑,毫不吝啬地当面赞赏道:“老杨,你的眼光果然毒辣,唐老板除了炫纹厉害,心思比你我两人都要成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好策略,轻而易举地就化解了八皇爷与太师两方来势汹汹的举动,真是厉害。”
杨焰得意地捋起了长须,回应道:“那是必须的,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几岁。”
“对,对!”李禹林哈哈大笑起来。
唐邑稍稍害羞地挠了挠头,又不谦虚地承认道:“谢谢两位的夸奖,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些琐碎事而已。”
韩楚楚“”
杨焰与李禹林不以为然。
紧接着,笑过之后,李禹林话锋一转,严肃道:“不过,唐老板,你可要小心,八皇爷与太师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晚上,他们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毕竟,明天就是你要进宫面圣的日子。”
唐邑淡然地摆了摆手,笑说道:“那就最好,我还真想看看狗咬狗的情形。”
杨焰与李禹林的双眼旋即闪出了好奇的芒光。
杨焰迫不及待地问道:“唐老板,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不妨说出来听听。”
唐邑奸诈地笑了笑,“现在不能说,秘密!”
杨焰脸色有些不愉快。
拿起了茶杯,猛然把茶杯中的茶水倒入喉咙,杨焰一个人硬生生地生起了闷气,活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小孩。
唐邑,韩楚楚,李禹林三人随即大笑起来,气氛又再度活跃,四人接下开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入夜,整个皇宫点起了数以万计的灯笼。
皇宫的漆黑,强行被无处不在的火光驱散出一干二净。
皇宫的御书房,一位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坐在龙椅面前,即使面前堆积着差不多遮盖了**脸容的奏折,中年男子手中的笔依旧鲜有地落下批阅。
他就是大邢国现任国君,邢盛昌。
‘盛昌’二字,本来就寓意着繁荣昌盛,从一出身,他就是国君的不二人选。
然而,以大邢国目前的状态,他的名字,成了十分尴尬的存在,他正在以一脸的忧愁,担忧着大邢国的未来。
“国师,唐邑的脸相如何?”良久,邢盛昌终于拨开了眼前所有奏折,把目光紧紧地盯在了御书房中,存在的唯一一人,李禹林。
李禹林能够观人面相,可以推算出唐邑的几十年,是否对于大邢国存有利弊,所以,李禹林前去拜望唐邑的另一层深意,就是邢盛昌考虑的另一层隐忧。
李禹林苦涩地摇头苦笑道:“启禀皇上,老臣足足暗中观摩了唐邑的面相数个时辰,还是看不是唐邑的未来是如何,这是老臣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邢盛昌的眉头蹙得更紧,继而不语陷入了沉思中。
李禹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他已然猜到了唐邑的结果。
又过了良久,邢盛昌变得果决冰冷起来,冷声道:“既然连国师都看不出唐邑的面相,那就只能说明,唐邑这人不能留,他的存在,已然让我国的经济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这些年,他不显山,不显水,没想到,他的产业为大邢国带来的效益已经占据了一大半以上,不能让他继续做大了,一旦他有什么祸心,我们大邢的经济命脉就是第一时间被葬送。”
李禹林连忙出声劝戒道:“皇上,我们也先不要这样武断,老臣的推算也只是推算,不是真的能看见未来,老臣推算不出,说明唐邑是个人中龙凤,老臣觉得,用巴结的方式更加适宜。”
“国师,你不要再说了,朕已经心意已决。”邢盛昌脸色没有动摇,为了大邢国的长盛不衰,他决定宁杀错,不放过。
“老臣明白了,那老臣就先行告退。”李禹林无奈地退出了御书房。
就在李禹林关上房门的一刻,一个壮健老人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