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帝皇阁考核还有一段时间,唐邑决定要好好训练邢兆君。
自从从青鸾殿回来后,邢兆君的修为就停止不前。
不是邢兆君没有好的天赋,唐邑见过所有人之中,就数邢兆君的天赋最为逆天,把别人的招式随便看一眼,几本上就能完美模仿出来。
只是,邢兆君生性活泼好动,一心一意潜心在玩乐方面,根本就懒得修练。
“好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帮你进行地狱式修练。”唐邑郑重其辞道。
“好的,师父。”邢兆君爽快地答应道。
然而,说好的地狱式修练,到头来,邢兆君修练一天,就唠唠叨叨,振振有词地拒绝接下来的安排。
“师父,你长得又帅,人又好,钱又多,你难到愿意看到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成天受这种痛苦的煎熬吗?”邢兆君哭得泪眼婆娑。
“能!”唐邑严格地回应道:“这些修练都是你日后保命之用,你必须给我认认真真地做好。”
邢兆君一脸可怜与委屈,“师父,有你在,我还需要做这样干什么?你那么强?”
唐邑全都当看不到,依旧冷漠,“我强是我的事,你必须要修练。”
邢兆君孤注一掷,“好,师父,是你逼我的。你再逼我,我就告诉师娘,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唐邑不屑地笑了笑,“你以为楚楚会相信吗?”
邢兆君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师父,这个很难说,女人对这方面可是很敏感的,别忘了,我可是郡主,栽赃这种东西,我有绝对的实力。”
唐邑愣了愣,脸色徒然变得痛不欲生地铁青。
女人,是种难以揣测的生物,尤其是面对着比自己强势的女人。
到最后,他还是联想到,可能真的会有邢兆君说的结果,头皮就是一阵的发麻。
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好,算你狠。”唐邑死死地盯着邢兆君,颓废地妥协道。
“谢谢师父!”邢兆君又高高兴兴地可以得过且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邢兆君居然与南宫漠寒混熟了。
两人形影不离,就像是一对亲生姐妹。
由于邢兆君年长几岁,所以,南宫漠寒居然以邢兆君马首是瞻。
唐邑是无比的郁闷。
南宫漠寒生性冷淡,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冷淡,居然对邢兆君展露出了一副友善亲昵的姿态。
这是什么鬼?
唐邑可是花费了好长的几个月时间,不断地献辛勤,方才换来了南宫漠寒对自己的态度稍稍好转了些许,然而,敌不过邢兆君短短几日。
敢情,邢兆君这种自来熟的性格,也太过强大了,把冰山都能溶解。
又过了好些日子,帝皇阁的考核差不多到了该起程的时候。
“高大民,你听好,你手中的兵权绝对不能给任何人,不管那人是什么官位,记住,我的命令才是命令,其他人的命令,当耳边风就可以了。”
唐邑确定好出发大李国的人选,带走了任震以及一批士兵,剩下的,以高大民为首的一批将军作为抵御大食国进犯的保障。
事实上,唐邑已将莞极城打造成一个强大的抵御堡垒,即使没有自己坐镇,也能可以做到了易守难攻的局面。
然而,郭东临坚持不肯陪同上路,唐邑就必须再三叮嘱高大民,彻底用三言两语架空了郭东临的权力。
毕竟,郭东临是个细作,定然会不安什么好心。
“末将领命。”高大民信誓旦旦道。
郭东临听到唐邑明显的暗讽,嘴角不禁抽了抽,死死地盯着唐邑,不言语。
就这样,唐邑带领着邢兆君,任震,以及一同跟随的南宫漠寒一群人,正式出发。
大李国皇宫的书房内,一个身穿龙袍的病歪男子,在苍白的脸容上,露出了难以遮掩的兴奋。
他就是李成藏,大李国的现任最高权力话事人。
只是,以他尊贵的身份,却没有坐在书房上的那张龙椅上,反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一副下人的姿态,完全不像是一个帝皇的举止。
因为,龙椅上有人,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简晃,往生教的黑袍祭司。
“禀告祭司大人,各国的皇室子弟都已经起行了,敢问大人,现在我们该怎样做?”李成藏咳了两声,迫不及待地问询问道。
简晃轻轻瞄了一眼李成藏,目光也不再逗留,脸色是截然相反地有点阴沉,望向了窗外。
好像这道深邃的目光,可以看得更远,也使他暗暗有点担忧。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是想要快点通过夺取他人的帝皇之气,来使自己突破天境,进入域,这样你就以延长寿命了。可是,我们这次面对的是天下九大势力之一的帝皇阁,万事都要小心,否则,你我的计划,都将会成为泡影。”简晃谨慎地提点道。
李成藏强行将自己的贪婪心思压抑起来,即使他时刻心系着各国皇室子弟的举动,也不敢做些明目张胆的逾越行为。
寿命将至,延长寿命的唯一方法,就是突破自身的桎梏。
他从简晃身上获悉了进入第一域虚域的方法,故此才与简晃合作,铤而走险,暗中策划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阴谋,冒死得罪帝皇阁。
在他的眼里,所有名利与富贵,都是浮云,生命才是最保宝的财富,他不想就这样死去。
点了点头,李成藏郑重地回应道:“祭司大人说得是,小人的心智还没有练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