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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童便小跑到了几个瞅着他的伙伴跟前,一本正经地说:
“我有点事,等下再陪你们玩。”
说完男童回头看,已经不见孟离的身影了。
男童惊讶,看着同伴。
一个小孩说:“刚才你说话的时候,那个姐姐就走了。”
男童抿了抿嘴:“好吧。”
说完,男童就把信揣在怀里,手中紧紧捏着碎银子,跑着去了孟离所给他说的地址。
按照孟离的安排,敲了门丢下了信便一溜烟的跑了。
由于男童个子矮,身形小,栈跑了一圈,居然没有人注意到男童。
江天财摇头晃脑的在房中读书,听到敲门声,江天财看了书童一眼。
书童会意,把门打开,狐疑,没人啊。
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封信。
书童拿起信,递给江天财,说道:
“公子,没人,只有这个。”
江天财皱了皱眉头,以为是江一芷给他的信,放下书,打开了信。
意外的是并不是江一芷的信。
而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笔迹。
上面只说如果想要通过会试,可以在对方约定好的时间去一个地方,只要他给钱,便可事先知道考试的题目并且还提供考试所用的文章。
说得信誓旦旦的,从言语中让江天财感觉写信的那人似乎真的就有这个本事。
会试最重要的一项就是朝廷定下命题,让各考生围绕着这个题目抒写自己的见解。
谁的见解独到,文章好,让考官拍案称绝,便通过了。
江天财拧着眉头,戒备的把信给合上放入怀中。
思虑一秒抬脚便准备出门。
书童问:“公子,你去哪儿?”
江天财头也不回便说道:“你在房中等着我就行了。”
说完江天财便下了楼,在大堂抓住一个小二问道:
“刚才有什么人进来?”
小二嗨了一声,笑着说道:
“客官,你这句话就有意思了,本店是客栈,自然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啊。”
江天财严肃地看着小二,说道: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特殊的人进来?”
小二把手上的毛巾搭在肩上,对着江天财说道:
“我说客官,只要进了咱们客栈的人,对小的来说,那都是特殊的人。”
江天财:“……好。”
牛头不对马嘴,说不到一块。
见问不出什么来,江天财走到柜台,掌柜正在拿着账本拨着算盘。
掌柜的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头没抬,眼睛往上一翻,看着江天财:
“客官,有何吩咐啊?”
掌柜想起来了,这个男子好像有人要知道他的行踪来着。
京城里贵人遍地走,也不知道这人得罪谁了。
江天财看着掌柜的,感叹人心不古,就是一个京城的客栈掌柜,也高傲得不行,不拿正眼瞧人的。
江天财心里憋着气,想到出门时父亲嘱咐,像这种客栈掌柜也不要轻易得罪。
因为不知道他背后的靠山是谁,这又是那个高门大户的产业。
江天财挤出一个笑容,摸出点银两,放在柜台上,问:
“掌柜的,刚才半刻钟之内有些什么人进来了?”
掌柜的这才抬头扫了一眼江天财,顺手拿走了柜台上的银子。
掌柜嘴里重复着:“半刻钟?”
想了想倒是真的回忆了一番,才说道:
“这没有。”
“不过从这里出去的有几个。”
“那出去的人有没有特别的人?”
“出去的都是这里的客人,你说不上都见过呢。”掌柜呵呵笑。
又多问了一句:“公子打听这个做什么啊?”
江天财失望,不愿多说,摆摆手说道:
“罢了,无事,多谢掌柜。”
掌柜不在意:
“好勒,公子有啥事尽管吩咐。”
江天财说了声好。
目光扫视了客栈一圈,没找到可疑的人,回到了房间。
江天财回了房间,便把书童喊了出去,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
会试题目泄露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遭,之前听说朝廷就查办过一桩这样的案子。
当时就是把题目拿出来卖,但都是给有渠道的人。
但江天财没想到还能落在他的头上。
会不会有诈?
还带提供文章的。
随即江天财自嘲一笑,自己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谁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整他?
即使他得罪了侯府,侯府也打了他出了气,就算要杀他或者怎样,早就下手了,没必要这样。
江天财觉得对方就是单纯的需要银子。
银子嘛,他一点也不缺。
但若是被查到,所受的刑罚很重啊。
可若是查不出来,花点银子,准备上那么一份,也是有备无患的事情呀。
用不上最多也是损失点银子,可用得上,到时候他的命运便会被改写。
江天财纠结的不行,也无心看书了。
而孟离回到了之前说好等春绿的地方。
春绿拿着一串糖葫芦面色慌张的到处看,当看到孟离,春绿才觉得自己心里的一颗石头落下了。
对着孟离说道:
“小姐呀,你去哪儿了呀。”
孟离说道:
“方才看到有一老太卖自己编织的小玩意,便前去买下一个。”
“结果款式太多了,我挑花了眼,耽搁了些时间。”
春绿对自己主子也不能抱怨啥,只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