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世子苦闷的待在王府中。
前段时间笑话闹得满京城都是,他也不想出去走动了。
但关于江天财的背景,临安世子早就调查出来了。
当知道江天财是江一芷的堂哥时,临安世子对江一芷简直好感全无。
不需要理由,就是对江一芷没好感了。
若是把江一芷娶进了门,只要一看到江一芷,就能想到她的堂哥,那天的事情在临安世子心里留下了心里阴影。
虽然没查出来是谁算计他,但是只要一想到江天财,他就有一种日了汪的感觉。
江一芷就是这么倒霉,莫名躺了枪。
京城里都把他的事拿来当玩笑。
他也没办法,出门遇到平时交好的公子哥,也拿这件事来取笑他。
甚至有人专门送了一个男人给他。
他与宣阳候嫡女的婚事也因此泡汤了。
泡汤就泡汤了呗,关键是现在京城有地位的人家,大多不愿意和他结亲了啊。
气得他父王整日看见他就对着他破口大骂。
其余的兄弟也是一脸幸灾乐祸。
结果江天财一出事,就有下人不长眼,跑来给世子报信。
“世子爷,世子爷,出事了。”
世子瞪着来人,道:
“什么事咋咋呼呼的。”
来人看一一眼世子,道:
“世子,那江书生,会试作弊被抓啦。”
世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人,这特么是智障吧,抬起脚就狠狠地踹了来人一脚。
光听到江天财这个名字就跟日了汪似的。
来人扎扎实实挨了一脚,面色委屈,弱弱地喊:
“世子爷……”
世子气呼呼地说道:
“被抓了关本世子什么事?”
来人委屈地说:
“毕竟这个人和世子爷您有关系啊。”
世子:“滚!”
下人见世子发怒了,麻溜地滚了。
世子气得想不过,又把人给叫了回来。
来人谄媚地对着世子地说: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
世子瞅着来人,呵呵冷笑出声,拧起来人一顿暴揍,一边揍,一边骂:
“让你个不长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下次再提那个名字,我就把你给轰出王府。”
来人欲哭无泪,被世子打得直叫唤,不停求饶。
简直不能更倒霉了。
世子打累了,踹了来人一脚,道:
“给我滚。”
来人连连点头告罪,鼻青脸肿的滚了。
世子出了气,想到江天财,突然想到就算作弊也有根据情节轻重判刑,世子冷笑连连,又把刚才那人给叫了过来。
来人一脸欲哭无泪,哆嗦着身体,弱弱地喊道: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
世子看着这人鼻青脸肿的,不忍直视,别开头说道:
“怎么回事?”
来人:“……?什么?”
这人可不敢再提江天财的名字了,是真的怕了。
世子没好气地骂道:
“你真是蠢笨如猪,本世子身边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来人声音带着哭腔,苦着脸说道:
“是是,小的蠢笨,还望世子爷明说。”
世子翻了个白眼,问:“怎么个作弊法?”
这人懂了,连忙组织了下语言,把他所知道关于江天财的消息说给了世子听。
一边说一边观察世子的表情,可真的被打怕了。
世子听了,有些惊讶。
这样的奇智才障不好找了。
本来打算等这人考完试,便找他算总账,没想到自己把自己作成这样,也是服气,那就省了他的力气了。
按照这个犯罪情节判刑,发配边疆是没啥问题了。
反正世子一点也不想在京城看到江天财。
也不想听到江天财这个名字。
世子想到自己和这种脑残在一起睡过,气又不打一出来,对着来人的屁股又踢上一脚:
“滚。”
来人流着泪,揉着屁股又滚了。
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再也不要找他了。
以后发誓一定要离世子爷远远的。
书童骑着马,快马加鞭,日夜不停拼命的跑,终于在第二天晚上跑到了江家。
给江家报了信。
报完信书童就觉得自己累的快要死了,天旋地转的,快晕之前书童就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他累死了,下辈子不做书童。
更不要摊上这么个主子。
书童想到他与主子被赶出侯府时的丢脸,又想到主子在客栈闹出那种事的无地自容,更别提这样明目张胆试图作弊有辱圣贤,想到这里,书童直接晕了过去。
江家的人震惊异常,不相信自家儿子能做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
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江天财的爹娘带上了很多银两,还有家里一些宝贝的东西,收拾好这些东西,坐着马车连夜朝着京城出发。
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子还能抢救一下。
大不了弄出来以后不去京城了,不考了,不做官了行不行。
做官若是做小官,挣的银钱还没有他们从商多呢。
监牢中的江天财也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虽然证据确凿,但还要江天财亲自画押,加之会试刚落幕,现在还没提审江天财。
江天财便寄希望在家人身上。
他的书童肯定会跑出去通知的。
不过江天财也跟对面的人一样,穿着囚服,没事就嚎两声冤枉。
特别是狱卒来的时候,江天财也跟着大家一起嚎两声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