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安宁王已经离开了呢,小姐是不是该收了神再说了,小姐这样眼巴巴的看着姑爷,姑爷也不知道”紫竹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夙玄舞的身边,故意打趣道。
夙玄舞的脸色微微一红这才回头嗔怪的瞪了一眼紫竹轻声道:“你这丫头,当真以为我不会收拾你”
“小姐自然会收拾奴婢了,因为小姐现在有了在意的人已经不在意紫竹了呢。”紫竹扁扁嘴,说的酸溜溜的,模样看起来窃笑之余多了几分揶揄。
夙玄舞:“”
这丫头果然被自己宠坏了,看着紫竹夙玄舞这才道:“王爷刚才说了,叫明姑娘和珞王多多相处一下。”
“这个嘛”紫竹看着夙玄舞小心翼翼:“小姐也知道,这明姑娘之前看咱们姑爷的眼神中有些暧昧呢,就是不知道珞王能不能让明姑娘的心转到他的身上。”
“你也看出来了”夙玄舞以为紫竹粗枝大叶的,没想到对这等心思都观察的入微。
“跟着小姐身边,自然事事要为小姐考虑,这小姐身边的危险紫竹都会一一排查的,不过那明姑娘倒是不像是蛮横不讲理的人,看她的感觉倒是直率,怕是不会成为小姐的危险。( 了笑,满脸的自豪,自己邀功:“那小姐会不会给奴婢奖赏呢”
“你这丫头,最近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得寸进尺”夙玄舞无奈,而后向着院中走去。
正走着,王府的管家匆匆而来,福了福身道:“老奴参见王妃。”
“你是管家陶叔吧”夙玄舞点了点头轻声问道。
“是。”管家陶叔垂下头。
“有什么事情吗”夙玄舞的脸上多了几分优雅之色,看起来倒是温婉大方又不是威严,王妃之气势十足。
既然仇安然让她来打理这王府之事,那么她便也要有个当家主母之样。
“老奴是想来禀告王妃的,咱们府上最近帐房新来了一名伙计,可是却无端端的凭空少了五十两银子,如今此人已经被抓到前院捆了起来,本来想要严刑逼供的,可是这人却说认识王妃,希望王妃出面。”陶叔垂着头轻声开口道。
夙玄舞:“”
跟自己是旧识即使是旧识怕是自己也不一定认识了吧想到这夙玄舞这才侧头对着紫竹道:“紫竹,走吧,跟我去前院看看。”
“是。”紫竹福了福身,二人便跟着陶叔一起到了前院。
前院里一个身着青蓝外衫的男子站在那里,此刻他的手背后捆绑在一根木桩上,见夙玄舞走了过来,他这才连忙喊道:“舞儿”
“放肆,我们王妃娘娘的名讳岂是你喊的。”管家脸色微微一青这才侧头点了点头:“王妃,就是这个男人。”
夙玄舞无奈的摇摇头,这才从这男人几米外的对面椅子上坐下。
这男人她确实是还真的是认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阴魂不散的跟自己跟到了这里,这是什么情况
“来人,松绑。”夙玄舞仰起头,这才看不出喜怒的对着一侧人开口发话。
王妃开口了,自然有人连忙去给男子松绑,男子的脸上一喜这才抖了抖自己的衣摆对着一侧的下人们冷声道:“我就说了吧,你们王妃来了一定会替我做主的。”
夙玄舞身后的紫竹看不下去了,这才拽了拽夙玄舞的衣袖,弯腰小声道:“小姐,这李公子来到了王府,怕是对您的名声不好,若是您现在再包庇的话,怕是”
夙玄舞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这李青阳,这李青阳是跟夙家有些亲戚的,只是这男人好吃懒做花言巧语看起来让夙玄舞有些反感,她真的不知道原来的夙玄舞到底是喜欢眼前男人的什么了,看着这个男人夙玄舞就觉得他是那种吃软怕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
但是,这李青阳出现在王府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想做什么
今日,若是自己放了他,那么府内怕是就有人说自己与他纠缠不休,若是自己惩罚了他,怕是又有人说自己心肠歹毒,看来,这李青阳还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王妃”陶叔欲言又止的看着夙玄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陶叔,去把账目拿来给我看一下。”夙玄舞开口,目光带着几分冷傲:“虽然我与李公子是有些亲戚,只是若是他真的敢盗用王府的银两的话,绝不轻娆,当然,若不是他拿的,我也不会冤枉任何人,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是。”陶叔福身点了点头。
不一会,账目送到了夙玄舞的手上,夙玄舞蹙眉,看着那些数字之后这才在脑海中有了一些新的数据,而后她叫人拿来笔,随意那么一算之后道:“这数据倒是对的,只是这五十两银子去了哪里却无从知道吗会不会是有人取走忘记记下来了”
陶叔看向李青阳,目光中带着几分凛冽:“你可是忘记记下来什么账目了”
“不应该啊。”李青阳一脸的茫然,而后坚定的摇摇头:“凡是过来取钱用钱之处我都一一记下,十分的详细,怎么可能有漏记呢”
夙玄舞蹙眉,总觉得这哪里出了一点点的遗漏。
“可有什么人是只拿钱不走账目的”夙玄舞挑眉的看向陶叔,开口道。
陶叔被夙玄舞这样一问也有些恍然:“是这样的,咱们府内只有一人如此,那就是珞王,珞王向来拿钱自由,也不会有人干涉。”
夙玄舞点了点头,这才吩咐陶叔:“你现在去问问珞王,这三日可曾去取过银两。”
“是。”陶叔退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