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了城,便直奔皇宫而去。
公主寝殿,沐汐瑶和白飞飞留下来为杨诺殇把脉,而叶隐和莫守都被安排下去休息。
“如何?”杨诺麒见二人轮流把完脉,这才好奇的问道。
沐汐瑶看着白飞飞,轻声道:“白姐姐,你怎么看?”
白飞飞蹙眉,不语。
见白飞飞面露难色,杨诺麒连忙叫一旁的宫女都退下,殿内只剩下了四个人。躺在床上的杨诺殇,还有等着答案的杨诺麒。
“说吧。”杨诺麒轻声叹了口气:“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这病,必须找到病因,否则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公主准没命。”白飞飞说完,叹了口气。
沐汐瑶也点了点头,而后道:“我感觉这也不是一般的血气不足,正常的人都很少会出现,更别说在皇宫内娇生惯养的公主?她也不可能不吃不喝,饿成这样吧!”
杨诺麒点了点头,看着二人再次急切的道:“这样说来,殇儿这样,是有原因的!”
“没错。”白飞飞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沐汐瑶:“汐瑶,你感觉没有,这脉象显示,公主似乎身子一直很好,才能熬成这样,而她若是身子不好,可能早就……”
“白姐姐,我倒是觉得,她的精气不足,像是被人家吞走一般。你想想,一般正常人会每日晨起都有精气神。而她,却似乎每日的精气神都不见了。我师父曾经说过,不管是病人也好,还是正常人也好。精气神都是每日晨起出现。而这……”沐汐瑶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总是感觉,人的生命就像是一朵花,她枯萎也是有原因的。”
“是啊。”白飞飞也是感叹,“不过,我也没诊断过类似的病。”
“若是不是病,是中毒呢?”杨诺麒说完,看向二人。
沐汐瑶和白飞飞都是摇头:“中毒不会如此的,她的脉搏里没有一丝中毒的意思。”
“白姐姐。”沐汐瑶猛然一惊,倒是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记得师父以前曾经说过,有一种功夫让人会出现这种后遗症,叫什么什么邪功?我没记住。”
白飞飞一听,也是份外的惊讶:“汐瑶,这功夫还有会这功夫的人,我都知道!”
“是谁?”沐汐瑶好奇的看向白飞飞。
“你们说这邪功,是什么?”杨诺麒也是开口问道。
“这世界上确实是有一种邪功,名为九天悬凝,此功夫非常邪魅,就是根据床蒂之间才能修炼。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要在床上与另外一半欢好到结局时,暗暗运用此功,便可以吸取对方之精魄,长期下来,确实也是公主这样的症状。”
“你是说……”杨诺麒身子一抖,一下坐在椅子上,被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可是,若是吸取对方之精魄,对方也不会不知晓的!”白飞飞说到这,好奇的看向床上的杨诺殇。
“白姐姐,你的意思是,若真的是这功夫惹的祸,那么公主必然知道?”沐汐瑶好奇的看向白飞飞,而后又看向杨诺殇,摇摇头:“可是不可能啊!公主怎么会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对方……”
“我知道!”杨诺麒突然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杨诺殇满脸都是无奈和不值:“她爱驸马如命。本来我便知道驸马有问题,虽然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但是……殇儿她一直不许我查,我这才住了手。若是知道如此,我早就该将他抓住了。”
“不好!”沐汐瑶猛然想起,不禁道:“杨大哥,你不是说,这驸马对公主极好么?既然是极好,为什么不在这里等着我们?反而现在会独自去睡觉?”
杨诺麒一听,也是一怔。而后连忙开门道:“尙官、尙全!你们速速带好人,将驸马绑起来!”
“是。”尙官尙全抱拳,而后退下。
看着二人退下,杨诺麒的眼底带着几分忧愁。
“小妹啊小妹,你怎么能这么傻?你可知道这是引狼入室?”杨诺麒叹了口气,不禁瞟向远处。
“太子,当今这个世界上,会此功的,似乎只有一个人。”白飞飞突然开口,看着沐汐瑶和杨诺麒道:“这确实很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何人?”杨诺麒突然开口道。
白飞飞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荼鞅最神秘的弟子,第五个徒弟。”
见二人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白飞飞继续道:“这荼鞅的第五个徒弟最为神秘,大家都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长相,只是知道荼鞅当年丢给这徒弟一个九天悬凝,叫他自行修习,而后他便很少会出现。大家不知道他也十分的正常。”
“原来……”
“若是这荼鞅的徒弟在这,我倒是不好奇了。荼鞅是西域国的国师,想必,来这里,必然是他的阴谋。若是他的徒弟掌握了燕国。那么他的势力便又更增进不少。”白飞飞说完,杨诺麒便一掌拍在门口上。
“他休想!”杨诺麒眯了眯眼睛,最后冷声道:“待我登基之时,就是讨伐荼鞅之时!”
“太子殿下,不好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来,而后指了指外面:“驸马、驸马带着一队人马向着这边走来了。”
杨诺麒眯了眯眼,看着沐汐瑶和白飞飞:“麻烦你们俩,照顾好小妹,万不能让她落入那东墨之手。否则,父皇母后也会受人威胁。”
二人都是连忙点头,沐汐瑶开口道:“杨大哥,你万事小心些,你是燕国的太子,也是燕国的希望。燕国若是没有了你,那东墨恐怕会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