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像灌了铅一般。
脑海里浮现着张仁在自己身前来来回回的场景,他的喉咙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
回到屋子里,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将脑袋埋在膝盖弯里,南柯的嘴皮子也在打哆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冷血无情起来了。
突然,一轻微的脚步声响了过来。
南柯抽了抽鼻子,没有抬头,哽咽道:“都出去!今天有事找左右酋长商议!”
来人没有回答南柯的话。
南柯愤怒地抬起头,是刑舞。
南柯就要咆哮出来,刑舞突然跪了下去,一把将他的脑袋拥入自己怀里,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柔声道:“先知不哭,先知乖,先知不哭,先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