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大约酉正的时候,康妈妈进来低声问:“世子爷。大奶奶,您二位在这里用膳吧?”
盛修颐正要说话。一直睡着的盛夫人悠悠醒了。
东瑗和盛修颐也顾不上说吃饭的话,纷纷问盛夫人感觉如何了。
盛夫人叹了口气,目光柔和望着东瑗,伸手要拉她的手。东瑗忙把手递给她,盛夫人握住,才道:“每每犯病,受半日的罪是少不了的。今日还是头次少受些罪,都是阿瑗的功劳。”
然后对盛修颐道,“咱们家娶了个好媳妇,是上苍的恩惠。”
盛修颐不禁看了眼东瑗。
东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娘。不过是小事。您好了,媳妇才安心。”
盛夫人的眸光越发欣慰,又道:“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康妈妈提醒说酉正了。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盛夫人欲起身,东瑗就忙递了个引枕给她靠着。
“我们等会儿再吃。”盛修颐答道,“娘。您饿不饿?让厨下做些细粥来吧。”
盛夫人笑:“你一说,还真的饿了。”
康妈妈大喜,忙道:“奴婢去吩咐,一会儿就好了,夫人略等等。”
半柱香的功夫,康妈妈端了热腾腾的粥来。
东瑗和盛修颐服侍盛夫人喝了粥,又在元阳阁用了晚膳,一直忙到戌正才回去。
临走的时候,盛夫人对东瑗道:“明日是端阳节。镇显侯府唱堂会,请帖早上就送来了。娘怕是去不成,你自己回去一趟吧。”
“我服侍娘吧!”东瑗道。
盛夫人笑:“不用,不用,这不都好了?我们家原先和你娘家不怎么走动,这还是薛老夫人第一回请咱们家的女眷呢。咱们家都不去的话。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故意的呢。你代娘去吧。”
东瑗应诺。
回到静摄院,两人分别洗漱后,吹了烛火上床歇息。
东瑗刚刚放下床幔,就被身后的盛修颐猛然抱在怀里。他搂住她纤柔的腰肢,唇在她耳边摩挲着:“阿瑗,今日多亏你。”
东瑗欲躲开,盛修颐顺势将她压在锦被上,手探索着她xiè_yī的衣襟,不知不觉中解开了她的衣带。
“我只是尽媳妇的本分……”东瑗谦虚着,不停忸怩想避开他的掌心。他粗粝的掌心摩挲得她肌肤酥麻的难耐。
盛修颐淡淡笑起来,将她圈箍在自己身下。退了她的xiè_yī,露出葱绿色绣折枝海棠的肚兜,两只玉|兔便呼之欲出,肚兜挡不住靡丽的春光。
虽然是昏暗中,东瑗依旧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炙热,不自在想拉过被子遮挡,却被盛修颐控制了双手。
他宽大右手掌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左手就掀了她胸前的遮掩物,玲珑娇躯顿时在他眼前展露着年轻的曼妙。玉峰顶端的红蕊越发娇艳,盛修颐垂首,便轻轻含在口中吮吸。
左手揉捏着另外一只玉峰。
片刻,东瑗酥麻得不能忍受,扭动着娇躯,却被盛修颐压住。
她口中溢出令盛修颐心神摇曳的娇|吟。
盛修颐吮吸着她玉峰的红蕊便更加用力。
放开了她的手,他的右手腾出来,沿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缓缓抚摸着,一寸寸感受她肌肤的娇柔顺滑。
东瑗紧紧攥住锦被的一角,浅浅喘息着,身子早已软了。
盛修颐的硕大进入她的花径时,东瑗还是紧紧蹙眉,有些痛苦的呻|吟了声。
“还疼吗?”他吻着她的唇瓣,柔声问东瑗。
“还好……”她道。
盛修颐就笑起来。
他知道她现在容纳他时,没有前几次的痛苦,所以他放开了手脚。
这一晚,东瑗觉得自己在风口浪尖般,时而高高抛上云端,时而瞬间跌入深谷,浪潮一阵猛似一阵袭击着她。她无助的娇|啼,修长手指陷入了结实的后背,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席卷。
用水后,东瑗陷入了昏迷般的沉睡。等她再醒来,身子又酸痛得厉害。
今日还要是端阳节,她要回镇显侯府参加堂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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