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诚意修好,又怎么可能会做那挑衅贵朝,甚至伤及燕兵的事情,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还望燕帝陛下明鉴。”
那使臣的话音才刚落下,平日里涵养十足,甚至之前和宗蜀那些人关系还算得上和谐的谢太傅却是突然开口说道:
“当真是误会吗?”
“古玉那,你敢拍着胸口说你们宗蜀之人,来大燕之后从无挑衅之举?”
古玉那脸色一变,宗蜀其他人脸上也都是纷纷变了颜色。
谢远瑚开口说道:
“之前你们这位郡主在京中肆意妄为也就罢了,打伤我大燕不少百姓,后来更是因为一支簪子便险些打死了一名良家女子,后来更是伤了西门宗正之女,若非当时有人出面相救,你们这位郡主早就命案在身。”
“你们说你们宗蜀是诚意前来交好大燕,想要与大燕和亲,可老夫却瞧不出来半点交好的意思,你们明知道你们这位郡主在京中横行无忌,却半点不加阻拦。”
“我看你们这分明就是来我大燕祸乱皇城,寻衅来的!”
“谢太傅!”
对面那几个宗蜀的人早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些大燕朝臣都是什么人,之前元成帝设宴时这些人都去过,自然也介绍过身份,如今见谢远瑚跳出来嘲讽。
那之前曾跟凤玲郡主一同去过凌月阁的使臣开口怒声道:
“你别因为你家四公子欺辱我们郡主,被郡主失手所伤,便公报私仇拿这些话来污蔑郡主。”
谢远瑚闻言却是半点都不心虚,直接冷声道:
“我那不争气的孙子犯了错,早就被我下令严打了四十板子,跪在祠堂里反省。”
“陛下若有问罪,我亲自将我那孙儿送到府衙去,要打要杀全凭陛下做主,我谢远瑚绝不袒护他半分。”
“可是你们这位郡主呢,她伤人在先,用毒在后,贬低我大燕朝臣,侮辱朝廷和陛下,她可曾受到半点处罚?”
谢远瑚冷眼看着对面那些宗蜀之人,目光落在凤玲郡主身上时,眼中满满都是厉色。
“我那孙儿的确有错,他错在不该流连花丛,不该随意与人争执,不该为了那青楼妓子便与人较劲,可是你们这位郡主能好到哪里去?”
“女扮男装混迹青楼,肆意出手伤人,用淬毒的鞭子险些要了我孙儿性命,还伤了当时出面说和的魏统领,要不是当时有看不过去之人出面点出鞭子上有毒,他们恐怕早就死了。”
“我那不孝的孙儿没命也就罢了,他做错了事情是他咎由自取,老夫怪不得任何人,可是魏统领呢,他可是我大燕禁军统领,陛下亲封的四品朝臣。”
“你们这位郡主简直就是在明晃晃的谋害我大燕朝廷重臣!”
“还有你们,你们几个不仅不知道阻拦凤玲郡主,反而得意忘形,当众拿和亲之事威胁魏统领,侮辱老臣,让谢家跪着给你们赔礼道歉,侮辱我大燕将士无能。”
“众目睽睽之下,你们敢说你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