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呀呀,小铭铭真帅!”
十几岁的少年在这一刻仿佛散发着万丈光辉,好看的不得了。
季芸芸的魔爪伸向杨铭远的脸,滑呀,嫩呀!
谁说只有婴儿的脸才好摸,少年的脸一样不差好吗!
尤其这个少年正在发光!
杨铭远躲之不及,只能抓住那双在自己脸上做乱的小手。
季芸芸左冲右突,试图在他严密的防线中再次命中目标,可惜啊,人小力微没几下就力竭了。
玩累的季芸芸扭身往下一躺,气哼哼地:“小气鬼,还不让摸了!哼!”
杨铭远就无奈了,除了季芸芸哪会有人跟他这样子疯,毫无征兆一通夸,又毫无征兆一伸手,摸了一下还要第二下,他不让就是他小气。
现在她就这么仰着头气鼓鼓地瞪着他,可他心里还是觉得高兴。
“就这么喜欢?”
“哼!”
“生气了?”
“哼!”
杨铭远给她顺着头发,笑着看她耍小脾气。
“那……再给你摸一下?”
季芸芸眼睛一亮,其实她也不是一定要摸,闹着玩儿罢了,不过现在人家都允许了,不伸手岂不是辜负了这一番美意?
季芸芸举起两根指头,来回一晃:“两下!”
杨铭远就笑着看她耍宝,然后点了点头。
季芸芸哇的一声再次扑上去,两只手都放在杨铭远脸上,左捏捏右捏捏,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一脸满足!
杨铭远怕她摔下去,只能双手护着,任由她在自己脸上“肆意妄为”。
“啧啧,这张脸啊,以后会迷倒多少无知少女前赴后继……”
季芸芸忍不住感慨,这样的少年长大以后怎么得了。
“我不需要。”
杨铭远抬起扶在季芸芸身侧的手,双手捧着她的脸,又说了一次:“我不需要。”
季芸芸只觉得他眼里的认真几乎要将自己灼伤,不由停下手上动作,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头。
只见他嘴角的笑意逐渐散开,眼瞳里只有她小小的身影:“我不需要。”
季芸芸这下有些难为情了:“嘿嘿嘿嘿,不需要就不需要呗,那什么我要睡觉了,你快走吧,走吧走吧。”
杨铭远被季芸芸拽起身推到门外,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门后的季芸芸胸腔里一颗小心脏砰砰砰乱跳。
杨铭远……该不会真的……
回忆起这些年杨铭远做的点点滴滴,少年郎的一颗赤诚之心几乎没有丝毫隐藏,也许当初的他只是好奇所以喜欢,那么到了现在呢?
还只是好奇吗?
季芸芸不是个天真爱幻想的人,可面对着这样的杨铭远,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掀开被子,把自己往床里一扔,算啦,以后在想吧,反正自己还小。
咔哒……
“诶,铭远,怎么还没睡?”
“哦没事,马上就睡了。”
听着外头父子俩的对话,季芸芸逐渐陷入梦乡。
…………
第二天牧遥一大早就赶到几人入住的酒店,商量一天的行程。
“芸芸,今天带你去星光大道和好莱坞蜡像博物馆好不好?”
季芸芸点着头,不过思想有点溜号。
嘴里啃着煎蛋培根鹰嘴豆,万分想念豆浆咸菜小笼包,她又想起了上辈子在国外受苦的中国胃,由其是哪里都少不了的黑麦面包,酸涩苦咸,想起来就是一阵哆嗦,太难吃了。
看了眼味同嚼蜡的季芸芸,杨铭远勾唇一笑,侧头悄悄在她耳边说:“昨天我爸去own买了牛肉干,我给你装在包里了。”
“真哒?”季芸芸瞬间眼亮如萌鹿,杨伯伯这么贴心?
“乖,再吃点儿,至少填饱肚子。”
“嗯嗯嗯。”这会儿再吃这些就没那么抵触了,总归比吓死人的黑面包好。
牧遥起身给季芸芸倒了杯橙汁:“芸芸,慢点吃啊。”
她看着季芸芸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漂亮懂事聪明活泼,若是有个这样的女儿……
自从见了季芸芸,牧遥这几天常常不自觉地升起这个念头,忍不住偷偷看了杨国庆一眼。
晨光透过窗棱洒入,那个俊雅的男人正读着《洛杉矶时报》,不时饮一口咖啡,咖啡杯里雾气蒸腾和光线交缠着,让他的面容遮掩在跳动的音符中,牧遥不由地看痴了。
季芸芸不经意看见,噗嗤一笑,又急忙捂住嘴,可笑声还是唤醒了这个陷入爱情的女人。
牧遥红了脸,轻咳一声:“那个……我先去取车,在门口等你们。”然后匆匆起身离席。
杨国庆听到动静才抬起头,只看见牧遥离去的背影和偷笑的季芸芸,摇摇头无奈道:“芸芸又调皮啦?”
“哪有,我这么乖巧懂事又可爱,这辈子都不可能调皮的。”季芸芸笑嘻嘻的,明明是牧阿姨脸皮薄嘛,怎么能怪她,嘿嘿。
“快吃吧,吃好了我们就出发。”
…………
洛杉矶的夏日明媚又干燥,出行旅游都是上上之选。
牧遥在洛杉矶生活了三十年,每一处大街小巷,哪里的饮料小吃特别美味她都一清二楚。
之前牧遥提起蜡像馆,季芸芸第一反应就是杜莎夫人蜡像馆,后来到了地方才知道现在只有。
蜡像馆坐落于好莱坞旅游中心区,从1965年开始营业,是唯一一个只为明星制作蜡像的蜡像馆。
这里的展品基本上以还原电影造型为主,所以很多蜡像造型比较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