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润在不清楚荆洋意图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随便乱,只笑着应道:“那是我们老板一家,怎么,荆先生认识?”
荆洋听完愣了一下,竟然是云珑苑的老板。
“莫非是你们季总?”
季中杰是云珑苑老板并不是什么秘密,荆洋也知道,无非是没见过真人,人和名字对不上号罢了。
所以姜润根本没有撒谎的意义,笑着点头。
荆洋马上意识到那两个年轻人应当就是季家辈,心思微动。
知道是谁就好。
荆洋还想再问,可姜润都能不着痕迹地挡回去,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也是,毕竟是老板的女儿,指望姜润跟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那才是开玩笑了。
荆洋只稍微耽搁了两三分钟就告辞离去,姜润看着他的背影,凝神想了一会儿,忽又笑了。
荆洋虽问得不经意,但姜润也是从他那个年纪过来的,如今再看这些年少慕艾的心思,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间心里又有种老父亲式的不是滋味,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翡翠玉白菜,这就有闻着味儿来的“贼”了,再长大两岁可怎么得了!
姜润准备去打个电话,怎么也得和“白菜”一声吧,荆家在京城多少有些背景,要心里有数才好。
季芸芸刚一到家就接到了姜润的电话,却没想到竟是与自己有关的“八卦”,回忆了一下与阮静恩一行人照面的场景,想必就是那几个男生其中一位吧。
姜润把自己所知的荆洋的社会关系捋了一遍,季芸芸就明白他为什么要特地打这个电话了。
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厅级满地走,处级多如狗,荆洋家里又不是什么无名卒,无论如何都该心里有数才是。
再回荆洋那边。
虽然从姜润那儿得不到更多信息,他也算心满意足了,至少不用大海捞针去找。
赶上先行一步的詹国骏,荆洋几乎不用考虑就决定闭口不提。
兄弟是兄弟,别的可以分享,可这种事怎么分享?
詹国骏反正是不在意的,他的心思都在阮静恩身上,但范成鹏心里就不安生了。
从刚刚到现在,他的心脏扑通扑通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可惜不知道那姑娘是谁。
哎!
见荆洋从后面跑过来,范成鹏随口了句:“你这厕所上的可够慢的!”
“人有三急嘛。”荆洋乐呵呵地,他现在满足得很。
范成鹏搞不懂他怎么突然之间心情特别好,或许是传中的屎嗨?
“你的那家酒吧到底在哪,你倒是带路啊!”范成鹏白了他一眼。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明明是荆洋自己先提的,他倒是慢慢悠悠。
“走走走,这就去,今儿的酒我请了!”
荆洋现在的激动无法无人分享,那干脆散点钱出去庆祝一下。
范成鹏想着去酒吧人少了没意思,干脆提了一句:“诶荆洋,要不把你女朋友叫上,她认识的女生多,再喊几个过来。”
詹国骏马上瞪眼,道:“别胡来啊,今静恩在场。”
“哪能呢,你放心!”
范成鹏当然知道阮静恩在场不好胡来,只是多叫几个人热闹一下罢了。
再了,他们是乱来的人?
荆洋也觉得可行,今吃饭詹国骏是几个关系好的聚一聚,他就都没带家属,现在既然是去酒吧玩儿,那就无所谓了。
别问他怎么有女朋友还去打听别的女生,要不怎么能得个“fēng_liú”的外号呢?
这种事情荆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年少不轻狂什么时候狂!
“咱们先去,到霖方我打个电话,让雯雯叫上几个朋友打车过来。”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家新开业不到三个月的酒吧,距离使馆区很近,专做外国人生意,并不是国人以为的迪厅之流。
能在这个地段开店,酒吧老板也算有些门路,店里提供的基本都是洋酒,氛围也相对安静一些,那些混迹舞厅的流打鬼们既不知道这个地方,也进不来。
荆洋带着他们一到目的地,詹国骏就暗自点头,心道这地方不错,清净、上档次,带静恩来也不失礼。
酒吧经理一看到荆洋就笑着迎出来道:“洋少来了,欢迎欢迎,几位这边请!”
范成鹏马上给了荆洋一肘子,捏着嗓子学舌:“哟,洋少,失敬失敬!”
荆洋轻咳一声,也不理会损友的打趣,直接对经理道:“我哥们儿今过生日,人比较多,找个大点的桌。”
“那敢情好,不知是哪位过生日,待会儿我们会送上生日礼品一份。”经理马上问道。
生日礼品什么的都是事,荆洋的哥们儿肯定不是人物,招呼好了兴许以后会多几个常客呢?
荆洋指了指詹国骏,经理一打眼就有数了,看这通身气派肯定和荆洋是一个路数的,当下决定贺礼再厚三分。
一瓶伊慕酒庄的冰酒肯定错不了。
当酒吧经理眼神不好使可不行,这位“寿星”全副心神都在身边的女士身上,全被他看在眼里,既然如此,送一瓶女士爱喝的冰酒“寿星”当会满意。
酒吧里背景音乐并不嘈杂,客人们大多三三两两坐在一处,中国人有,外国人也樱
别看这里没有歌舞厅那种沸反盈的喧嚣热闹,但若论利润多少,实在比那些不上档次的地方高得多。
阮静恩很少来这样的地方,她不喜欢太吵闹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