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站我身后,颇有些忧虑地说道,“太子妃,香雪怜好歹是天后天帝钦点的公主,我们这么做,他们万一上门兴师问罪,该如何是好?”
我倒是觉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是看在她救过天后的份上,她的下场肯定比素瑶还要凄惨。
“担忧也是无用,该来的总会来。我们堂堂正正做好自己就成。”我拍着若雪的肩膀,安慰着她。
她点了点头,突然面露羞赧,支支吾吾说道,“太子妃,你真的只把妖王当哥哥?”
“是啊。”我见她的脸越来越红,一下便看穿她的心思。
我打趣着她,“我们若雪也情窦初开了?不过,实不相瞒,花兄十分抢手,你若真喜欢可得抓紧。论起主动,清墨比起你来,可主动多了。”
“我就问问,才没有喜欢他!”若雪跺着脚,小跑着离去。
我无奈地叹着气,眼看着若雪和清墨越陷越深,却帮不上什么忙。爱上花颜醉那样的人,应该要吃很多苦吧。
叽叽——
且大不知什么时候,蹦跶到了我脚边,我将它抱起身,忍不住口水泛滥。
想到吃的,我才忆起刚从太上老君那得的绝密丹药“软翻天”,不如现在就拿去给容忌试试?
不行,容忌要知道这丹药的用处,肯定不会乖乖服用。要不我亲自做顿饭,将丹药加饭里好了。
我如是想着,溜进久未生火的灶房,用天雷之火将灶台点燃。
怀中的且大瑟缩着脖子,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吓得眼泪汪汪直掉。
“小笨蛋,再哭就把你跟蘑菇一起炖了!”我逗弄着差点吓晕过去的且大,顿时觉得生个孩子玩玩也挺好。
等水烧开,我才将且大放至一边,随意采撷着院中的花花草草,一股脑儿扔进锅中,一锅乱炖。
“不知道容忌喜不喜欢这味道!”我自言自语着,亲自尝了尝,似乎还不错。
花是甜的,草是苦的,汤是涩的,正可谓酸甜咸涩一应俱全。
等一切准备妥当,我掏出“软翻天”,思忖着放多少剂量合适。
忽而想起太上老君说的,这**丹药放置了千百年,药效应当很弱,我索性就将一整**尽数倒进锅里。
出锅!
端着一大锅热气腾腾的花草汤向书房走去,我脸上不自觉挂上灿烂的笑容,倘若“软翻天”真能让容忌不那么亢奋,我也就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了。
“夫君!”我敲了敲门,径自走入书房中,将一大锅花草汤端至他眼前,“看我多贤惠!亲自为你煮的!”
容忌瞥了一眼,有些嫌弃地移开视线,“你没必要做这些粗活。”
“做都做了,你就不打算尝一尝?”我蹲在他身侧,仰着头期待地看着他。
“尝,歌儿亲自做的,我自然要捧场!”容忌苦着脸,端起一大锅花草汤,一口闷。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心里生出一丝雀跃。可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皮狂跳着,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样?”我殷勤地为他擦拭着嘴角的汤汁。
他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捂着胸口,闷闷的说了一句,“歌儿,答应我,从今往后别下厨了!”
我乖巧地点头,反正目的都达到了,以后不下厨也无妨,“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容忌拉住我的手,将案几上的卷宗尽数扫落,把我轻轻放至案几上。
他那双琥珀琉璃眼,闪着暗芒,视线从我的脸一点一点移至我紧紧并拢的双腿上,略薄的唇微微翕动,“歌儿为我洗手作羹汤,我心下着实感动。”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如春风拂面,带着些暖意,撩拨地我心旷神怡。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越过高峰,履过平地,深陷沼泽,又周而复始地来回摩挲着。
“容忌,你政事处理完了?”我身上越来越热,怕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迷得神智不清了。
他颔首,眸光中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脸上也浮上一片诱人的潮红,“你才是最要紧的正事啊!”
他将我紧紧禁锢在怀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划开我衣襟上错综复杂的盘扣。
我困惑地盯着他,思忖着难道太上老君的“软翻天”失效了?他看起来似乎比原先更为亢奋呢!
我有些紧张地抱紧自己,从案几上坐起,惶惑地看着他,“容忌,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
容忌愣了片刻,仅说了四个字,“一切如常。”
不是吧?
难道太上老君在诓我?
在我走神的那当口,容忌已经将我剥得一干二净。我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去扯自己被他扔至一边的衣物,可惜手不够长,够不找地上的衣物。
事情似乎并没有按照我设想的方向发展,我做了那么大的努力,却一点儿作用没起到,心里阵阵哀嚎。
“歌儿,我再努力努力,也许你就怀上了。”容忌靠我极近,线条流畅的胸膛近乎贴在我胸口,惹得我一颗心怦怦乱跳。
不知何故,面对他时,总会不自觉紧张。
“歌儿,你怎么总晃神?”容忌不满地捧着我的脸,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脸,微疼。
我懵懵地应着,“若能怀上,我自是开心的。但你也不需要太过努力,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我的小歌儿知道心疼我了?”容忌笑笑,吻着我的唇,吻了很久,很久。
一刻钟后,他身上起了些凉意,眼中蒙上了一层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