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百口莫辩,只懂得一次次的重复:“我没有。”
陆霖凡视线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像你这种以为一夜,就可以爬上位的女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这一番话下来,将蓝溪的自尊彻底羞辱了一遍,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可为何,他要如此的咄咄逼人。
她红着眼睛,“你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他火气异常的大,“我告诉你,必要时,我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蓝溪再也无法平静的继续这次交谈,她恼怒的站起,动身离去。
陆霖凡厉声:“给我站住。”
正在气头的女人,全当他的话是空气,她头没回,脚没停,更没搭理。
陆霖凡气得迈开大长腿,几大步的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她给拖了回来。
蓝溪反感的挣开他的手,处于一种敌对状态的叫嚣。
“像我这种以为一夜就想攀高枝的女人,陆总还是远离一些的好。”
一开始谈判的时候,蓝溪都保持着客客气气的态度,如今她是彻底的大变脸,也惹得陆霖凡心烦的挪了挪脖子上的领带。
他朝她投来一道狠目光,“管好你的嘴巴,我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任何关于昨晚的事情。”
蓝溪没作声,拉开房门就要离去。
可门一开,站在门侧的助理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还给她递来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蓝小姐,身体是自己的,还是劝你别动那些不该有的歪念头。”
助理说得委婉,但实则是警告她别想借着怀孕上位。
蓝溪接过那一瓶药,手中的力道似要将瓶子给捏碎那般。
直到走进了无人的楼梯间,她才崩溃的将手中那瓶药扔到了地面。
瓶子沿着台阶一路往下滚,发出了“咔啦咔啦”的声响。
她抓狂的跺地发泄,发出了几声不顾形象的低叫。
心中憋了一团的火。
谁来告诉她,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是如何去到总统套房的?
又是怎样跟陆霖凡那啥的?
……
蓝溪带着烦躁的心情回到了员工更衣室,前厅部领班罗小优刚好也在里头休息。
“蓝溪,你可终于出现了啊。”
看她进来,小优走了过来询问。
“你庆功宴那晚到底去了哪儿,我都找你好半天了。”
陆霖凡刚才对她的警告还回响在耳边,即便她跟罗小优的关系再要好,也没办法如实相告。
到底还是隐瞒了下来,她随口编了个借口。
“我那晚刚好遇到了一个老同学,去她房里聊了一宿,第二天就调休在市里陪她玩了一天。”
“原来是这样。”罗小优没有一丝察觉,还奸笑着说,“我还以为你那晚有艳-遇呢。”
蓝溪心虚的笑笑,“你想多了。”
“光想怎么够呢,还是等姐带你去找点实打实的吧!”罗小忧笑眯眯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晚上约了清映在老地方喝酒,你下班记得早点过去。”
蓝溪心不在焉的点头,说:“好。”
等罗小优走后,蓝溪就静静的站在窗边发呆。
她努力的回想着那晚的一夜荒唐,想从回忆里找到些许的蛛丝马迹。
可一片空白的大脑,令她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变成了一个不解之谜。
……